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蹊跷,如果說這隻巨龜是很久之前就生活在這個地方,那麽也就是說,這冰色石晶也有可能是在數百年之前就在這個地方了。那麽又究竟是誰把這個東西放在這裏呢?
不過我們眼下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當下最要緊的還是想辦法将這個冰色石晶帶走,就算是帶不走也要想辦法毀了,這個東西的裏面蘊含着巨大的能量,萬一被别人利用了,那簡直就是一個噩夢。
胖子倒是不識貨,自然對這個東西興趣不大。而我雖然聽說過這玩意兒的來頭,不過卻是不知道将之帶走的方法,這麽看來的話,這個東西是必須要毀掉的了。
我随手翻出了一個工兵鏟,然後蹲下身子就是一頓砸,沒想到的是,這冰色石晶的硬度遠遠超乎了我的預料,幾番狠砸之後,工兵鏟的鏟面已經被砸出了數個小坑,反觀那冰色石晶,卻是沒有一點損壞的痕迹。
這可是把我吃了一驚,我手中的這把工兵鏟,所使用的材料都是頂尖的,就算是挖全是石頭的山地,那也是絲毫不費勁兒,不過對于這個石塊,顯然還是有些不夠。
思來想去了一會兒,我也沒有什麽好辦法,突然間看見胖子撿起那巨龜身上的龜殼玩得挺起勁,我忽然之間想到,這冰色石晶如果是在巨龜的肚子當中,那也就是說,這隻巨龜可以完全的抵擋住這股寒意。
我連忙是起身讓胖子把他手中的龜殼給我,胖子剛開始還是顯得有些不樂意,說這王八已經活了上千年,現在雖然是死了,但是身上的龜殼帶出去也是能賣幾個錢。我歎了口氣,然後忽悠他說道,如果你把這個龜殼給我,等出去之後我給你比龜殼還要多雙倍的價錢,這麽一說,胖子才是終于将龜殼讓給我,然後便是到一旁美滋滋的算着回去之後能掙多少錢。
我在後面給了它一個白眼,然後用工兵鏟将那冰色石晶鏟了起來,之後便是放到那龜殼當中,當那石塊放入龜殼之後,那股寒意竟然是逐漸的消失了,我手拿着這一片龜殼也是沒有任何不适應的感覺。看來我剛才的想法是對的,這龜殼真的能夠抵禦這東西的寒度。
我又是在周圍搜尋了幾塊殘破的龜殼,用固體膠将他們全部的黏上,之後做成了一個蓋子将上面蓋住,雖然模樣有些醜,但還是将那全部的遮蓋住了。做好這一切之後我便是将那個龜殼放到了自己的背包當中。
四下搜尋了一下之後我們便是繼續朝着河流的上遊走,解決掉了那隻巨型龜之後,我們的心情也不再像剛才那樣的忐忑了,大壯身上的傷勢也不算很嚴重,及時止了血之後也是能夠勉強的自己行走。
沿着那水流的方向走,在前方便是出現了一個石做的拱門,而拿到河流似乎是流淌在那下方的石門處。那道拱門的正上方立着一塊巨大的石碑,不過上面的文字我卻是沒有見到過,好像是一種古代時少數民族所使用的一種文字,不過具體是什麽,卻是無從知曉。
胖子走到那洞口的前面轉了轉,之後便是在洞口前面發現了什麽,沖着我們喊道:“老衛,快過來,有情況!”
我走過去,看着胖子指着的地方,發現在這石洞洞口的地上,殘留着一片刺眼的血迹。我蹲下身子摸了一下,發現血迹已經幹了,看樣子已經留下不短的時間了。而除了我們之外,在我們前面也隻有那批考古隊的人了,這麽看來的話,這血迹應該就是他們那些人留下的。
我打着手電又在周圍看了看,發現除了這裏之外,周圍的不少地方也是有着大片的血迹,而且通過那血迹的走向,那些人應該是已經進入到了這個石洞裏面。
胖子說:“老衛,該不會那些人碰到了什麽機關,出事了吧?”
我點點頭,說道:“有可能,這遍地都是血,看來不是一個人留下的,應該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受了傷。”
這個地方既然出現了血迹,就證明那考古隊距離我們的位置已經不是很遠了。我們沒有猶豫,趕緊的進入了這個石洞,這裏面的空氣濕度很重,石洞的内部修築着石階,不過因爲年代的久遠,石階已經是損壞的很嚴重了,再加上靠近河流,石階上面已經是生出了不少的青苔,因爲有了這些青苔,道路也是變得十分的光滑,稍不留神就會摔上一跤。
石洞内部的道路呈現出一個拱形的通道,幾乎要低着頭才能夠走進去我們便是發現在周圍的石壁上出現了數幅石刻的壁畫,這些壁畫上面的顔色大部分都已經脫落了,隻在牆上留下了一小部分,不過也夠我們看個大概的了。
那些古怪鮮豔的壁畫當中,出現最多的是一個白衣女人,這個女人的身材婀娜,模樣俏麗,看起來活生生是一個美人胚子。而制作這些壁畫的人想來也必定是一個能工巧匠,在那個時代竟然還可以将人雕刻的如此栩栩如生,簡直就和照相機照出的相片沒有兩樣。
而随着我們越來越深入這個石洞,我慢慢的也是發現,這石洞當中的壁畫則是像講述一個故事一般,說的是一名女子因爲美貌的關系而遭到了古代一個君王的青睐,這個皇帝命令手下的一位将軍前去宣召,命令這個女人進入皇宮成爲自己的妃子。不過這名女子已經有了心上人,所以對于皇帝的旨意便是沒有遵從。皇帝大怒,命令宣召的将軍用武力強行的将這名女子抓來。不過這女子的身份卻是一個大家族的族長,當得知皇帝派兵前來的時候,便是在一夜之間變賣了自己家族所有的家當,連夜的離開了住處。不過家族的計劃還是被将軍知道了,那将軍便是日夜星馳的追趕過去,終于是在一處深山之中發現了正在落腳休息的女子所在的家族。爲了掩護這名女子,家族的人迫不得已隻好是和這些士兵進行了殊死搏鬥,但是雙方的實力實在是太過的懸殊,最後家族的所有人全部被殺,而那名女子則是下落不明。
不知不覺,我們被這個石洞上面所刻畫的故事所吸引,已經不知道到底走了有多遠,而當我看見最後一幅壁畫的時候,卻是發現壁畫上面的這個白衣女子好像似曾相識。壁畫的最後一幅,那名女子站在一處深淵之上,前方是數名手持刀劍的士兵,而她的後方則是一片深不見的萬丈深淵,此時的女子手中不知道拿着什麽東西,雙眼之中似乎是帶着無盡的怨恨和怒火,注視着自己面前的所有人。
“這,這個女人,不就是!”
我看着那壁畫上面的女人之後,才是終于将她和夢境當中夢到的那個女人的樣貌聯系在了一起,這才是突然發現,兩者居然是同一個人!
不過我卻是沒有将這件事情告訴他們二人,因爲這本來就是我做的一個夢,夢裏面發生的東西本來就是不真實的,而當我看到這壁畫之後,才是有所察覺,或許我做的這個夢,并不是一個偶然。
胖子上前摸了摸那壁畫上面的女子,然後笑道:“這上面的小娘們長的挺好看的啊,這要是給我當老婆,嘿嘿”
我連忙是打斷他的話,然後噓了一聲道:“你嘴裏積點德吧,這女人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經是死了,說不定還是這裏的墓主人,你就不怕她到時候飄出來,然後要你命?”
胖子被我這麽一說也是吓了一跳,然後罵道:“老子可是一個無神論者,你可别他娘的吓老子”
我沒工夫和他繼續貧下去,看着一旁的大壯緊盯着最後一幅壁畫久久沒有說話,然後問道:“大壯,你咋了,魔怔了?”
大壯愣了一下,然後轉過頭說道:“衛爺,你有沒有覺得這一路上過來,這些壁畫有些古怪?”
“古怪,什麽古怪?”我剛才從看見這裏第一幅壁畫的時候就被這裏面所描繪的故事吸引了,根本就沒有察覺到這壁畫當中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大壯指了指身後,然後又指了指最後一幅壁畫當中的女人,說道:“這些刻在石頭上面的壁畫,有的地方已經開始脫落了,而其中的幾幅壁畫損壞的又是十分嚴重,但是每一幅出現這個女人的壁畫,卻是像好好做好的一樣,根本看不出一點壞掉的痕迹。”
被大壯這麽一提醒,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這才是發現他說的都是真的,的确,剛才我倒是并沒有在意這些細節,不過現在回過頭來想想,還真是這麽一回事。
正當我反複的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這,胖子已經是走到了前面,然後在一處石壁停下來大叫道:“老衛,快過來,這有人!”
我聽到之後也是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連忙跑了過去。隻見胖子的前面躺着一個人,那人穿着解放軍的軍服,看樣子是護送那批考古隊當中解放軍的一員。他整個人的渾身上下都是血,活生生像是一個從血盆裏面爬出來的一樣,根本辨别不出來他的樣貌。渾身上下我目測了一下,發現全身竟然有着數十道的傷口,傷口處都是殘缺不堪,死相極爲的恐怖!
我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的他的呼吸,呼吸全無,脈搏也是停止了,沒有一點生命的迹象,我搖了搖頭,然後歎道:“沒救了,他已經死了。”
胖子對于死人卻是沒有一點的忌諱,伸手摸了摸他的身體,發現他的肌肉已經是僵硬了,一般情況下,人在死亡後,身體的血液便是不再流通,變得凝固。人在時候的20-兩個小時之内屍體會開始僵硬,在9-30個小時之内,屍體會全身的僵硬。不過這具屍體隻是部分的肌肉有所僵硬,這就是能夠說明,這個人差不多已經死了有一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了。
這具屍體全身筆直的躺在石道内,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看得出是那些考古隊的人給他這樣弄得,他們有時間給一個已經死掉的人做這些,就證明他們雖然受了傷,但是此時并沒有什麽生命危險。
胖子在那具屍體的旁邊找到了一把全自動的沖鋒槍,然後交給大壯,大壯在部隊當過兵,對這些武器自然也是信手拈來,他熟練地拔出彈夾,發現裏面的子彈還有着不少,接着他又是在那具屍體的腰處摸了摸,翻出來了一個沖鋒槍的彈夾和兩顆手雷,大壯檢查了一下那個彈夾,所幸那裏面的子彈還是滿的,這樣一來的話,我們的手裏也是有了重武器,碰到什麽突發情況也有了自保的能力。
大壯将那把槍挎在了自己的身上,我瞧他做完這一切之後便是說道:“接下來的道路應該是很危險的,他就是一個對我們的警告,我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胖子和大壯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看着沒有問題便是準備接下來走,而當我們剛準備前進的時候,突然在前方不遠處,爆發出來了一陣零散的槍聲,而幾秒鍾之後,那零散的槍聲便是演變成了一股極其激烈的槍聲。看這個情況,那支考古隊應該是遇見什麽難纏的事情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