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當這個是神話啊?”
曆史上曾經記載着有關于秦始皇尋找長生不老藥的事情,相傳在公元前219年,秦始皇曾坐着船環繞山東半島,在那裏他一直流連了三個月,在那裏他聽說在渤海灣裏有三座仙山,叫蓬萊、方丈、瀛洲。在三座仙山上居住着三個仙人,手中有長生不老藥。告訴秦始皇這個神奇故事的人叫徐福,他是當地的一個方士,聽說他曾經親眼看到過這三座仙山。秦始皇聽後非常高興,于是就派徐福帶領千名童男童女入海尋找長生不老藥。徐福帶領的浩大的艦隊出了,但他在海上漂流了好長時間也沒有找到他所說的仙山,更不用說是長生不老藥。秦始皇是個暴君,徐福沒有完成任務,回去後依秦始皇的作風一定會被殺頭,于是他就帶着這千名童男童女順水漂流到了日本。而尋找長生不老藥的事情也是被沒有下文了。
但如果小哥真的就是千年之前的人,那麽我的估計隻有兩個,一種就是他确實服用了可以長生不老的藥物,而另一種就是,穿越。而無論哪一種說法,都是有些太扯淡了。
我看了一眼小哥,如果他真的就是這殉葬地裏面的一員的話,那麽他一定知道逃出去的通道。不過看現在的樣子,估計我也是問不出半點消息。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到時候真的要死了再說吧!”
我在心裏面想到,之後我便是拿起洛陽鏟走到了那塊空地邊上,我朝着那塊空地開始刨土,這塊空地的土質相對而言比較松軟,一鏟子下去就能帶起來一大部分土。我想着這殉葬地和旁邊的耳室都沒有找到通道,幹脆直接在這個地方挖出一條道路出去。
這樣的想法是有些天真的,先不說這樣會挖多深,至少眼下我剩餘的糧食也隻是剩下了一頓,雖說體力還是有些剩餘,但是不知道到底能堅持多久。
可眼下的辦法又隻剩下了這一個,當下也隻能是死馬當做活馬醫了。我将攀山繩的一端系在了腰上,然後将另外一端系在了小哥的身上,接着玩命一般的鏟着土,可也奇怪,這塊空地下面的土質越來越松軟,我也是沒有費多少的力氣,就挖到了将近五米的深度。
我笑了一下,然後抹掉頭上的汗珠準備在來它幾鏟子,之後準備上去透口氣,但是當我下一鏟子下去的時候,那下方的土地竟然是直接崩塌了,我一時間腳也沒站穩,失去了下方的支力點,我整個身子也是掉了下去,連帶着上面的小哥一起全部往下掉。
那是一條極深的地下通道,整條通道在前半部分都是垂直向下的,不過索性那通道裏面并沒有石子,所以我們在滑落的過程當中也是沒有受到什麽傷。我簡直是呈現一種翻滾的姿勢向下滑落,可把我折騰的夠嗆,在滑落了将近兩分鍾之後,那通道的方向終于是變得平行了起來,由于慣性我也是被一下子甩的老遠,後下來的小哥也是直接飛在了我的身上,差不點沒把我壓得斷氣。
我哀嚎的叫了一聲,然後費勁的将身上的小哥移走,這時候我也是在心裏面叫苦連天,心想着自己上輩子到底是做什麽孽了,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非要來這兒受這份罪。
我打開手電筒,接着那微弱的燈光我也是很快的找到了接下來的通道。看樣子這條通道應該就是小哥之前逃生所挖出的通道,這裏就相當于整條逃生通道的中轉站。在古墓的墓門封閉了之後,他就應該是朝着這條通道離開的。
我脫掉背包,将裏面剩餘的糧食全部吃掉,準備儲備些力氣。我又将背包當中事先準備好的十字鎬拿了出來,爲了節省利器我也是将背包和剩餘的東西全部丢掉,這也讓我有些肉疼,畢竟背包當中的這些裝備可是花費了我不少的錢。
我喘了一口氣,然後趕緊背上小哥朝着上面爬去,這上去的道路可是十分的不好走,通道的口徑小不說,而且這坡度将近是在3o度,更何況我身上還背着一個人,這樣的情況下爬上去也是十分困難的。
我朝着小哥白了一眼,然後罵道:“你小子給我記住了,這些東西你好了之後要全都給老子報銷知道不!”
說完,我便是背上他一點點的爬到了那通道的入口處,我用繩子将我和小哥都固定在了一起,這樣可以保證我可以抓住他,這倒是有些同生共死的意思了。我将兩個十字鎬都是握在手中,慢慢的向着上方爬着。
我本身的力氣雖然不大,但是像攀岩這樣的我是非常在行的,不過身後背着一個人,行動起來也是相當吃力的,在大約是向上爬了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之後,在那上方,突然是出現了一道光亮。
“有光!”
我看着上方的光線突然是下意識的叫了起來,身上的疲勞也全都是忘卻了,我趕緊的用着九牛二虎之力帶着小哥迅的爬了上去,走過那片光亮我才是終于驚喜的現,我們終于出來了!
看着周圍那茂密的樹林,我趕緊掏出之前老白手上的那份地圖,經過确認,我才是現我們現在的位置是二丈山,在向着正東方向走個十多公裏,就是到了我們之前落腳的那塊村莊。
我朝着樹林的上空仰天大笑了起來,這猶如劫後餘生般的狂喜,一般人是絕對不會理解得到的,在暗無天日的古墓當中,或許隻有我,才懂得,陽光是多麽珍貴的一樣寶物。
我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将小哥手指甲全部剪掉,又是找了一塊黑布将他的腦袋捂住。他的這個樣子如果帶出去被别人看到的話,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震驚。所以爲了保險起見,我也是給他盡量的掩藏了一下。
我帶着小哥朝着地圖上面的路線趕緊的走了出去,找到附近最近的醫院之後,我也是将小哥安排在了那裏,那裏的醫生在看見小哥的模樣之後皆是後退,都說這是變異了,看樣子是被吓得不輕。我找到這其中資曆最年長的醫生,然後随手甩了一張銀行卡說道:“躺在這裏的是我的兄弟,這裏面有十萬塊錢,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給我治好他。”
那醫生看了看小哥,又看了看我手中的卡之後點了點頭,表明自己會用最大的努力治好他。我将卡放在桌子上面,并且吩咐醫生,一旦生了什麽事情都要趕緊的給我打電話。
出了醫院之後我自己也是找了一個距離醫院最近的招待所,飯也沒吃,澡也沒洗的就躺在了床上。在我的身體剛剛碰觸到床的一瞬間,全身的疼痛和疲勞幾乎在下一刻便是覆蓋了我的全身。我也懶得去理會那些,任由着床的柔軟将我包圍,之後我便是陷入了夢鄉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