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小哥的身邊給他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傷口,後背的那道刀痕雖然很長,但幸運的是并不算太深,而且也并不是緻命的部位,所以也是沒有什麽生命的危險。
包紮好了之後小哥試着活動了一下手臂,但是動作還是有些不太流暢,不過勉強的可以動彈。
老白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媽的,這丫的也太狠了,差不點就沒出來啊!”
我咳嗽了幾聲,覺得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在剛才躲避那鬼神像的時候就已經是将所有的力氣用盡了,現在就連動彈一下子都是十分的困難。
我看了一眼小哥,此時他的臉色已經是煞白了,沒有一點的血色,精神也是十分的萎靡。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小哥,你現在受傷這麽嚴重,要不這次,我看”
還沒等我說完,小哥突然是朝着我瞪了一眼,那目光十分的淩厲,沒有一點的感情色彩,瞬間我便是愣住了,後半截話也是咽在喉嚨裏沒敢說出來。
小哥看了我一眼之後便是轉過頭,說道:“我沒事,都已經走到這裏了,無論如何,我都要把事情調查清楚。”
我歎了一口氣,小哥的性格我也是了解的,他決定的事情基本上不會改變,無論這過程發生了多麽大的轉折,他也都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我搖了一下頭之後,索性也是不在管他。
老白看我們之間的氣氛有些尴尬,連忙出來當和事老說道:“那個,小哥,這個兄弟說的也沒錯,你看現在這個樣子,行動的确是有些不便,要不你在這休息,我們幾個進去。”
小哥站起身子,說道:“不必了,我已經沒事了,你們如果休息好了,就繼續走吧。”
老白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他也無能爲力,我暗自的搖搖頭,小哥的性格就是這麽犟,到現在爲止,我還真沒有見過誰能夠改變他的心意。
因爲我們幾個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是有着傷,所以行動速度也是漸漸的慢了下來,這些人當中除了我之外,剩下的人都是有傷,于是我也是走在了最前面開路,過了那些鬼神像之後,這墓室也是已經走了大半了,按照小哥之前的說法,這座古墓當中真正的主棺就在這墓室當中。
我打着手電向前面看了一下,發現在墓室的深處安放着一個青色的木棺,我又看了看周圍,發現這裏除了這青木棺材之外,也是沒有了其他的東西,由此我也是可以斷定,這必然就是墓室的主棺了。
我對着小哥擺擺手,示意已經找到了主棺的位置所在。小哥睜着眼睛向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然後便是慢步的走過去。
我在最前面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這裏也是安放着什麽機關,不過看來确實是我多慮了,我們并沒有觸發任何的機關,很順利的便是來到了青木棺材的周圍。
這青木棺材棺材頭方向沖着我們所在的位置,全身青色,棺材的做工也是十分的精緻,在那棺材的棺身上也是刻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我打着手電看了一眼,發現這些文字并不是屬于唐朝時期的文字,不過給我一種感覺,好像之前在什麽地方見到過一樣。
老白靠了過去看了一眼,說道:“這棺材好像挺特殊的,頭一次看見青色的棺材。”
我聽了之後便是有些疑惑,出聲問道:“怎麽,這青色的棺材很難見到的嗎?”
老白恩了一句,然後說道:“一般有柏木、松木、楠木、柳木、桐木等等。亦有以銅、石等制造的棺材。這些木頭有的是棕色,或者是黃色和黑色,這青色的棺材,我這麽多年以來還真的是頭一次見到過。”
我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問道:“之前也沒有聽别人說起過嗎?”
“這個”
老白低頭想了一會兒,不過很快的又是搖搖頭說道:“這個,還真沒有。”
我打着手電照了照這棺材的棺身,突然在空氣當中聞到了一股幽香的味道,我用鼻子使勁的聞了聞然後說道:“你們,有沒有聞到這空氣當中有香味?”
老白被我這麽一說也是聞了起來,然後便是對着廣雪兒叫道:“還真的是,是你身上的香水嗎?”
廣雪兒搖搖頭說道:“不是我身上的,好像是才散發出來的。”
正當我們爲了這突如其來出現的香味争論的時候,一旁的小哥卻是出聲打斷道:“不是她身上的,是這棺材本身發出的味道。”
我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相信,對着說道:“小哥,我下墓也是有點經驗了,這棺材少說也是放了數百年了,這怎麽會發出香味呢?”
小哥拍了拍那棺材,然後說道:“這棺材的木料是由檀香木做的,而且這木頭也是極品,就算是過了千年,還是有餘香散發出來。”
“而且,這并不是棺材,是棺椁。”
老白的眼睛聽到小哥的話之後當即便是放光了,沖到那棺材面前說道:“媽呀,這東西是檀香木啊,這要是把這棺椁賣了,那老值錢了。”
我看着他那副見錢眼開的模樣之後,便是狠狠的在後面踹了一腳罵道:“錢錢錢,你咋就認識錢,這麽大的棺材你搬得動嗎?”
老白幹笑了幾聲之後沒有說話,小哥在那棺材的邊上繞了幾圈之後便是伸出手說道:“準備一下,開棺!”
我們應了一下,然後便是将工具都拿了出來,古代的時候普通人家在封閉棺材口的時候都是用幾根長粗的鐵釘釘在四周,然後保證棺材蓋不會自然的脫落,這樣做的辦法雖然是能夠簡單的封閉棺材,但是也有壞處,因爲封閉的并不算很嚴密,所以也會從四周透進去空氣,這樣的話,屍體就會迅速的腐爛。
而古時候有身份地位的人在下葬的時候,棺材口都是用火漆來封閉棺材口,當将棺材口全部焊死之後,棺材便是不會滲進去任何的雜質,所以屍體的保存時間也是能夠長很多。
我們拿出鐵鈎将棺材口的火漆全部扣掉,老白也是掏出一張細小的鋼闆,這鋼闆的一面是十分細的,簡直就和一張薄紙一樣,遞增的向着另一面加厚,老白撬除了一個小縫隙,然後便是将鋼闆塞了進去,對着我們示意了一下之後便是将鋼闆加厚的一面固定在鐵棒上,利用棺材身做支點,一點一點的将棺蓋開了起來。
說實話,這棺蓋的重量确實是有夠重的,少說也是有三百多斤重,我們幾個費力的将棺蓋卸了下去,本想着要喘口氣再說。可誰知在棺蓋剛落地的時候,那棺身突然是發出‘轟’的一聲,接着便是在我們的眼前變得四分五裂。
我們幾個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動吓壞了,接連是向着後面退去,那棺椁直接散的滿地都是,露出了比它小了一圈的棺材身。
我強忍着自己的心跳問道:“小哥,這是怎麽回事,這棺椁怎麽突然裂開了?”
小哥對我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也是我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
我身後的老白和那個女孩是吓得不輕,老白更幹脆的是直接跪在了地上一個勁兒的磕頭,嘴裏面還是一個勁兒的喊着求饒之類的話,活像是一個怕死鬼。
我沒理會他,然後徑直的走了上去,輕輕的推了一下那棺材,發現那棺材上面的棺蓋能夠推動,像是一個活口。
小哥對我點了一下頭,我也是直接幹脆的一腳将棺材蓋子踢了下去,那棺材蓋應聲的掉在了地上。我和小哥倆個人慢慢的靠了上去,準備看看裏面到底有什麽貓膩。
突然,棺材裏面發出‘哐當’一聲,我和小哥下意識的停住了步伐,在那聲音消失了瞬間之後,那棺材裏面的屍體突然是筆直的坐了起來,那張面無血色的臉蛋睜着眼睛,居然是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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