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着胖子說的話也是明白了一點,這就好比是房間下面的暗格,别人在發現前面沒有路的時候往往會認爲自己所找的道路是錯誤的,但是他們卻是不知道真正的通路卻是在他們的腳下。
胖子對我笑了一下,然後從背包裏面掏出了洛陽鏟挖了起來,隻是挖了将近一米的深度,下面便是傳來了一陣涼風,胖子沖我擺擺手,示意這裏已經被挖通了。
我打着手電趴下身子向下面看了一眼,因爲挖的地方不是很大,所以我也隻能是看見下面的一小塊區域,我随手拿起了一個東西扔了下去,那東西掉在地上并沒有發生什麽,我擡起頭對着小哥和胖子說道:“可以。”
因爲胖子的體重在那,所以也是他先跳了下去,‘撲通’一聲之後,下面也是傳來了胖子叫罵的聲音,好像剛才那一下把他疼的不輕。我也沒時間理會他,繼小哥之後也是跳了下去。
下面的那條通道是用木闆構造的,上面也是有了不少的蛀洞,看樣子年份已經是十分的久遠了。因爲我們跳下來的時候,前後兩個方向都是由通道,我們幾個一時間也是不确定從哪個方向走,小哥從口袋當中取出了一個毛線球放在地上,然後便是将線球的一端綁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見狀之後也是知道了他的目的,将線球固定在這裏,然後有着線的指引至少我們也不會迷路。做完這一切之後,小哥也是打着手電走在最前面,因爲通道的高度非常的矮,所以我們也隻能是蹲着前進,所幸通道還算是比較寬敞,否則的話胖子肯定是進不去了。
走了一段路之後胖子就是受不了了,如果在正常的地面上拼體力的話,那胖子肯定是一把好手,但是在這樣伸不開腰的情況下,那這個時候就是胖子的噩夢了。
小哥看了看胖子确實是走不動了,當下也是停下了腳步說道:“那就在這裏歇着吧,都小心點,這通道可能有機關。”
我點了點頭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胖子這個時候也是累的不行,渾身上下都是冒出了不少的汗,我看不下去了,然後從背包後面取出了水壺扔了過去。
可能是胖子當時并沒有注意我,水壺也是直接扔到了地上。胖子見到之後便是準備撿起來,可就在他剛剛準備撿起來的時候,在我們的前面卻是突然傳來了一陣‘嗖嗖’的聲音,小哥的耳朵也是非常的尖,聽到聲音之後連忙是對着我們喊道:“快趴下,有情況!”接着他便是一把把身後的背包解了下來放在自己的面前。
我也是有些慌了,也是學着他的樣子将背包解了下來放在面前,前面通道的聲音也是越來越急促,好像速度十分的迅速一樣。我有點好奇心剛準備探出頭看一看究竟是什麽東西,一旁的小哥便是立即将我的腦袋壓了下去,緊接着便是聽着一聲‘嗖’的聲音,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緊緊的貼着我的右臉頰劃了過去。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東西驚了一下,随即便是感覺一種刺痛傳了過來,我連忙是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卻發現手上面沾上了粘稠的東西,聞起來還有些刺鼻,我打着手電看了一下,卻發現我手上沾着的東西,是血!
這個時候我才是反應了過來,可能是剛才的驚吓太嚴重了,導緻我的神經也是有些遲緩。這個時候右臉頰的疼痛感覺才是襲來,我捂着自己的臉頰叫了一聲,随即便是癱倒在一旁。
胖子見到我的情況之後也是趕緊的向我爬了過來,小哥看到之後連忙擺手讓胖子不要亂動。下一秒鍾的時候,我便是聽見了剛才的那種聲音,而且這次的數量聽起來還是更多,小哥皺着眉頭躲在那背包的後面,然後便是一直讓我們保持現在的姿勢不要亂動。
大約是過了三十多秒鍾的時間,那聲音便是消失了,小哥露出了一個腦袋之後便是朝着前面使勁的扔了一塊石頭,确定沒有事情之後便是對着我們點點頭。
這個時候我才敢大聲的叫一聲,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剛才從我面前飛過去的那個東西幾乎是帶走了我半張臉一樣,現在右半個腦袋就像是打了麻藥一樣,完全是沒有知覺。
胖子連忙是跑了過來,當他看到我的臉之後便是下意識的倒退了兩步,然後聲音也是有些發抖的說道:“衛,衛琦,你,你的臉怎麽”
我看到胖子那奇怪的反應也是有些發懵,然後問道:“我的臉怎麽了?”這時候小哥也是走到了我的面前,臉上浮現除了一種我之前從來沒有見到過的驚訝,如果之前胖子做出了那種表情,我還是覺得他是逗我玩的,但是現在就連小哥的表情都是這個樣子,這讓不由得不相信我的臉确實是出了什麽問題。
見胖子沒有回到我,我連忙是捂着臉問道小哥,小哥看了我一眼之後便是看了看胖子,顯然這種情況他也是不知道怎麽和我解釋。
胖子走到我的面前指着我的臉說道:“衛琦,你的臉怎麽都變紫了?”我一聽到胖子說的之後,連忙是看向小哥準備求證一下,隻見小哥輕輕地點了一下頭便是沒有什麽都沒有說。
我連忙是捂着自己的臉,不知道爲什麽,從我感覺到一瞬間的疼痛之後便是沒有了任何的感覺,就好像是腦袋都不是我自己了一樣。我看着胖子然後指了指我受傷的地方說道:“我感覺,這半張臉好像沒什麽知覺了。”
胖子聽到了之後連忙是照着我的臉使勁掐了一下,看到我什麽反應都沒有之後也是有些發慌了。胖子看了看我有些納悶的說道:“奇怪了,老子倒鬥這麽多年了,頭一次見到這樣的事。”
一旁的小哥站在原地,随即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把自己的背包提了起來,發現另一面已經刺滿了利箭,這利箭并不算大,大約也就是十厘米的樣子,但是箭頭卻是十分的鋒利,小哥的背包裝了那麽多的東西都是被刺出了好幾個窟窿,可見這威力也是不一般。
小哥随手取下了一支利箭,然後将上面你的箭頭掰了下來聞了聞,然後便是對我說道:“這上面應該是塗上了緻命的毒物,所以才會出現這種反應。”
聽到緻命那兩個字之後,當時我連死的心都有了,老子這麽年輕,一共加上這回就下了兩次鬥,老子可不想就這麽稀裏糊塗的死在别人的墓裏啊。
小哥看我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也是接着說道:“不過可能是因爲年份太久的關系,這上面的毒性已經是消失大半了,所以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隻是短時間之内會保持現在的樣子而已。”
聽着小哥這充滿戲劇性的話,我也是重重的舒了一口氣,然後有些幽怨的看着小哥說道:“大哥,能拜托你下一次說話說全了嗎,你都要吓死老子了!”
小哥沒搭理我,轉身将背包上面的利箭清除了之後便是一個人向前面走了過去,大約是過了兩分多鍾的時間便是折了回來對着胖子說道:“前面的通道會高一些他現在這個樣子行動有些不方便,我在前面開路,你背着他跟着我。”
胖子點了點頭然後便是摻起我将我背在了身上,我在上去的一瞬間下意識的向後面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我們後面剛剛經過的道路,我好像是看見了一個小孩,穿着古代的才有的服飾站在那裏冷冷的看着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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