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一下頭然後說道:“沒事,有你在還怕什麽?”
任轲難得的對我笑了一下,然後便是走在最前面。這一次我們的速度也是加快了不少,按照他之前所說的,既然已經通過了八卦迷陣,那麽接下來就是古墓的最後一間墓室,也就是主墓室。
一路上,任轲也是做了不少的記号,現在胖子他們還在我們的後面,留下這暗号也能讓他們知道我們的位置。
這最後一條墓道并沒有我想象的那麽艱難,而且這一路上任轲也是發現了不少有人通過的痕迹,現在更加可以肯定的是,那個神秘人估計已經到達了主墓室。
看着任轲有些陰沉的表情,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之前在墓道裏我撿到了一件從那個神秘人身上掉下來的發卡。
我碰了任轲一下,随即将口袋當中的發卡遞了過去說道:“這個東西是我之前在墓道裏面撿到的,應該是那個人身上掉下來的。”
任轲驚了一下,随即将我手上的發卡拿了過去看了一會兒。不過他的表情卻是突然變化了起來,一直冷漠的臉上突然有些驚訝。
“這個發卡,難道是她?”
我聽見任轲的話之後有些納悶,然後問道:“什麽是她,她是誰啊?”
任轲把發卡還給我說道:“沒事,我們趕緊走吧。”
我看着任轲的表情有一絲慌亂,之前從來沒有看見過他這樣,我的直覺和他的表現告訴我,這個發卡的主人應該是任轲的熟人。
任轲沒有繼續說下去,轉身向前走了,看他的樣子,即使我在怎麽追問下去,按照他的性格,就算是知道些什麽也不會說。當下,我也猶豫了一下之後趕緊跟了上去。
轉過一個彎之後,在牆上便是發現了大量的血迹,這血被不規則的散步在牆壁的周圍,而且看樣子好像是不久之前才留下的,因爲那塊血迹并沒有完全的幹。
任轲走到面前用手指碰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道:“這塊血迹應該是之前那個人留下的,看樣子好像是受什麽傷了?”
“受傷?”
我是有些不相信這個結果,從我們進到這個古墓之後便是危機不斷,而那個神秘人每次都能夠輕易化解然後繼續前進。就算是任轲要順利通過都要花費不少的時間,那個神秘人卻能夠安然無恙。現在說那個人受傷,一時間我還真的有些不信。
任轲擦掉手上的血液之後便是立即前進,看樣子那個神秘人對他是十分的重要。我稍微的愣了一下之後也是跟了上去。現在的這種情況,顯然跟在他的身後才是最安全的。
沒走幾步遠,前面便是出現了‘咣當’一聲,像是有什麽巨大的東西落在了地上一樣。任轲頓了一下,随即便是趴在地上慢慢的爬了過去,之後便是暗中的看着面前發生的事情。我學着他的樣子也是爬了過去看向那裏,但是一瞬間,我便是有些淩亂了,因爲那裏面發生的景象實在太瘆人了!
前面有着一個石洞,在那一塊不大不小的洞中,四處都是布滿了蟲子,而且數量是隻多不減,将近沾滿了整個石洞一樣。在那黑洞的中央,透過手電筒的餘光可以看見,一個黑影正在地上四處的打滾,而且時不時的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音。
“果然是女的!”
我拿着手電筒看清了那之前神秘人的長相,烏黑的齊腰長發,配上一身的緊身衣,雖然此時她的模樣是十分的淩亂,但是那張臉蛋卻是十分的好看。
任轲見到那個女人之後,眉頭一皺随即便是抄起家夥沖了上去。我看着任轲的背影在心裏暗笑道:“我還以爲他從來不食人間煙火呢,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想來出英雄救美。”
任轲從背包當中翻出了一個火折子,把它點着之後便是一個打滾來到了那個女人的面前。接着便是揮舞着手中的火折子。可能是那些蟲子怕火的緣故,一時間也都是離開了那個女人的身體,連忙的後退。,不過還是彙集在周圍等待着機會。
那根火折子并不能使用太長時間,最多估計也隻能堅持個個把分鍾而已。任轲将那個女孩摻起背在身上,之後便是一面揮舞着火折子一面向我這裏倒退。
那些蟲子見到他們後退,連忙便是鋪天蓋地的追了過來,或許是那個女人身上血液刺激了他們,竟然是穿過了那個火折子沖了過來。
我見到情況有些緊急,連忙也是學着任轲掏出了一個火折子扔到那些蟲子的中央。那些蟲子立即便是四處逃竄,任轲沖我點了一下頭連忙的跑了回來,接着便是掏出了一小管汽油摔在地上,然後點火。
瞬間,那是石洞就是火光四起,從裏面傳來了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而且還有着一股難聞的氣味從裏面傳了出來,看樣子是那些蟲子被燒焦的氣味。
任轲看着石洞的洞口已經被大火蓋住了,然後便是轉身讓我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我看了看那個女人,她的情況不算太好,渾身上下都是血,而且看起來已經十分的虛弱了。
沒命的跑了十分鍾左右任轲才停了下來,接着便是把他背上的女孩放了下來說道:“你先給她消毒,那個山洞的蟲子萬一跑出來一隻,我們誰也走不出去。”說完,便是拿了幾瓶汽油折了回去。
我看了看那個放在地上的女人,此時的她應該還有一點意識,一個勁兒的在地上疼的直抽抽,我看了一下她的傷口,返現除了臉部之外,全身上下都已經被咬的不像樣子了。雖然傷口不是十分的大,但是傷口卻是密密麻麻的,血流不止。這個時候如果不進行處理的話,她就很有可能會因爲失血過多死的。
我沒敢耽誤,畢竟能值得任轲這麽重視的人必然來頭也是不小。雖然我沒有學過醫學,但是最基本的殺毒還是了解的,我趕忙掏出了随身攜帶的酒精和紗布,正準備伸手解開她的皮衣的時候,他卻是突然睜眼抓住了我。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力氣真是大,明明都已經受了這麽重的傷,手上的力氣卻依然抓的我直喊疼。那個女人看了我一眼斷斷續續的問道:“你,你是誰,你想,想幹什麽?”
我趕緊的收回了手痛的叫了兩聲說道:“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野蠻啊,剛才要不是我們,你早就死了!”
那個女人聽了我的話之後有些疑惑,随後問道:“你們,是誰?”
我想了想,之前任轲爲了救這個女人這麽拼命,說不定這個女人應該認識任何,當下爲了打消她對我的懷疑,我隻能如實的說道:“我是任轲的朋友,剛才就是他救了你的。”
“任轲”
那個女人聽到這個名字之後果然起了一些反應,然後便是立即問道:“那他呢?”
我歎了一口氣,看樣子這個女人果然是和任轲有些關系,當下我便是告訴她剛才任轲回去的事情。
“蟲子,他,他不能去那裏,你,快點找回來!找回來!”
看着那個女人近乎有些發狂的表情,我無奈的說道:“放心,那個石洞已經被我們用大火蓋住了,他隻是回去檢查一下有沒有蟲子跑出來。”
說完,我便是指了指邊上的酒精說道:“那個,你現在受傷很嚴重,不及時治療的話你會失血過多死的。”
“這個”
她看了看邊上的酒精瓶竟然是有些難爲情,這也很正常,沒有一個女人随随便便在一個不認識的異性面前脫光自己的衣服,就算是在這種緊急的時刻。
我看了看她身上還在滴血的傷口說道:“你應該認識任轲的吧?你要是想見到他,就要趕緊消毒,你不希望等他回來的時候你就變成一具屍體了吧?”
被我這麽一說,她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也是終于答應了。但是女孩子畢竟要愛護自己的面子,她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你的眼睛最好注意一點,要是胡亂看的話,我敢保證下一秒你的雙眼就會失明。”
我被驚得一愣,沒想到這句話居然是從一個女孩子嘴裏說出來的。而且不知道爲什麽,她說話的語氣或多或少總和任轲有些相似,就好像是任轲的另一個翻版一樣。
我點了點頭,然後眯着眼睛解開了她的皮衣,因爲她身上的傷口和流出來的血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在脫下來的過程當中也是碰到了她的傷口,她隻是疼的吸了一口冷氣之後便是沒有别的動作,死死的咬着嘴唇沒有說話。
因爲她穿的是緊身的連體皮衣,所以脫下來的時候她也是沒剩下什麽了。我看着她的身體有些臉紅,一時間也是不知道究竟該幹些什麽。
“喂,你是不是真的要把你的眼珠子留在這個地方?”
她看着愣神的我出聲警告了一下,随即便是狠狠的看着我。我慌忙的答應了一聲之後便是取出清水清洗着她的傷口,因爲她的傷口有着感染的趨勢,所以我也是仔細的清理了一下,接着便是塗上了酒精,綁上紗布。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穿上了衣服随意的晃動了一下身體,因爲纏着繃帶的關系,所以她的動作也不是很靈敏。
我看了看她說道:“你的傷口現在也隻是消毒了而已,要想痊愈的話,現在最好不要做劇烈的運動。”
那個女孩看了我一眼然後說了聲謝謝,接着便是起身朝着任轲剛剛離開那個地方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看她想要離開,連忙起身擋在她的面前說道:“你的傷還沒有好,你要去哪?”
她把頭轉了過去然後說道:“和你有什麽關系嗎?”
“是沒有關系,但是”
正當我出言阻止的時候,任轲從一旁的洞口走了出來,正好看見了我們。任轲走到那個女孩的面前,表情也是有些憤怒的說道:“你怎麽來了?”
我看着任轲,沒想到他們兩個居然真的認識,當下我也隻能講眼前的這個爛攤子交給他,自己一個人坐在一旁看着。
那個女孩看着任轲也是有些慌亂,之後便是小聲的說道:“這個古墓又不是隻能你來,又不許我來!”
任轲盯了她好長一會兒之後說道:“你确定你要介入這件事情嗎?”
那個女孩聽到之後也是目光十分堅定的看着任轲回答道:“當然!”
任轲沒有說話,看樣子也是不知道說什麽才好,過了一會兒之後反而是走到我的面前,指了指站在他身後的女孩說道:“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妹妹,任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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