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掉額頭上的汗水對着任轲問道:“你剛才去哪了?”
任轲看了看周圍不經意的回答:“剛才我們經過的那個車馬坑有問題。”
“有問題?”聽着任轲這麽說,我一下子就來勁了,如果說車馬坑有問題的話,那爲什麽他們都消失了,而我卻沒事呢?
任轲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說的有問題不是指那個深坑,而是那些戰車有問題。”
我回想了一下那時候在深坑發生的事情,本來經過那些死人坑的時候還是好好地,後來來到了車馬坑,接着任轲便是不小心碰倒了一輛戰車,然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我拍了一下腦門驚呼道:“難道是你碰過的那輛戰車?”
任轲點點頭接着說道:“本來我以爲那些戰車隻是用普通的工料制作的,但是後來我看過,裏面摻雜着大量藥草,而這些藥草有着讓人暈眩的作用。并且在散發的過程中會給人的視線造成一定的阻礙。剛才我弄碎了那輛戰車,那些藥草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出來的。”
我想了想然後說道:“這麽說,那個時候你們不是消失了,而是昏倒了?”
任轲點了一下頭,表示我說的完全正确。
其實這麽說的話也有道理,我那時候隻是在看我手電筒能夠照到的位置,卻沒有注意腳下,而且當時視線又是那麽暗,可見度也是要比平時小很多。
但是我看到那片消失的死人坑是什麽意思,而且爲什麽任轲碰碎了那輛戰車,而我卻一點事情也沒有呢?
任轲聽着我的問題想了一下說道:“你看見消失的那片死人坑應該是因爲視線的關系。那個深坑被分成了兩個部分,我們從死人坑到達車馬坑的這段距離有着一個下坡,而這個坡度十分的細小,而且當時我們的注意力也并沒有在這個上面,所以一時間也是忽略了。而那時候你正好在坡度的下面,視線上面也是造成了一定的盲區,所以你才會看不見死人坑而誤以爲它消失了。還有,至于隻有你沒有昏迷的原因”
說到這兒,任轲竟然罕見似的不确定的說道:“我想應該是因爲你體質的關系,這些藥草的藥力對你并沒有效果。”
我摸了摸自己身體,然後便是自嘲道:“我這體格這麽差,沒想到居然還會對這些東西免疫。”
笑了一聲之後,我便是發現我忽略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随即問道:“既然你們都沒事,那胖子他們呢?”
任轲喝了一口水之後說道:“我們醒來的時候發現你沒在身邊,他們以爲你從原路返回了,所以就回去看看,過不了一會兒就回來。”
說到這兒,我反而是有些憤怒。老子爲了當初的目的自己一個人在前面玩命,他們幾個人居然在原地呼呼睡大覺。而且這樣也就算了,他們還以爲我先回去了,難道老子在他們的心目當中就是這麽膽小怕死的人嗎?
任轲看到我這幅模樣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們先走吧,一路上我給了留了記号,他們看見了會自己找過來的。”
我答應了一聲然後跟在任轲的後面,不知道因爲什麽,總覺得任轲和之前在進古墓的時候有些不一樣了,之前的他總是冷冰冰的,像是不喜歡和别人交談一樣,但是現在的他對人的态度居然有着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還真是有些讓人接受不了。
穿過那條墓道之後,前面便是出現了一條河流,雖然這條河的寬度并不是很寬,但是河水卻是非常的急,很難想象在這麽一座古墓當中居然還有着一條河流。
我問道任轲:“這古墓當中有河流是什麽講究嗎?”
任轲看了看那河流的寬度,還有它流淌的位置之後說道:“古時候君王的都城外總會修建一條護城河,而有些君王在修煉自己陵墓的時候也會在主墓室的外圍修煉一條河流作爲守護自己的河流,寓意着自己的古墓不會遭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我大緻的算了算這條河的寬度,以我的水性基本上一分鍾的時間就可以過去,所以這條河流對我來說也是沒有阻礙。
任轲拿着手電看着河流的流向之後便是往上面看了看,但是上面除了岩石之外并沒有什麽,而我們身處的位置也應該是在湖水的下面,這條河流也應該是從那湖水當中引導進來的。
任轲拽了我一下讓我不要輕舉妄動,接着便是從背包當中取出來了一個玩偶扔進河流中。任轲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那個玩偶,但是奇怪的是,那麽急的流速,那個玩偶卻始終沒有被沖走,隻是在原地打了幾個轉之後便是沉了下去。
任轲看着沉下去的玩偶眉頭也是皺了一下說道:“這個玩偶裏面被我充滿了紅色的液體,先讓它給我們探探路。”
話音剛落,那原本清澈的河水便是突然冒出了一個較大的氣泡,接着便是‘咕嘟’一聲,又是冒出了一個比之前更大的氣泡。接着那河流當中便是冒出了大量的紅色液體,就像是鮮血一樣,殷紅而又刺眼!
我沒有說話看了看任何,此時的他臉色也是有些難看,顯然是這河流當中也是藏着緻命的機關。我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緊接着我也是被稍微的震驚了一下。因爲在河流的對岸,那個剛剛被扔下去的玩偶卻是被像什麽東西撕扯了一樣,四分五裂,正躺在用它已經破碎的玻璃眼珠岸邊看着我們!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