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就話就不對了,什麽叫不動用一兵一卒,之前我們彜族内戰。不就是給沈夫人吸引了不少的火力嗎?恐怕沈夫人最後的布局,也是和我們彜族脫不了關系的。既然如此,那麽我也算是幫了沈夫人一把,怎麽現在到最後關鍵的時刻,沈夫人就像獨占鳌頭,哪裏有這麽好的事情?你說是吧,沈夫人。”
“好一個獨占鳌頭!既然如此,看來我說不行也不行了。既然如此,那麽,我就和妹妹好好說上一說我的計劃。”
說到最後,沈枝枝神色也淡定了,隻不過這看上去,卻還是有些難看的。
但是蘇傾城面上卻帶着笑,她可不管沈枝枝如今是什麽想法。
她隻想要對自己有利的,這面子既然已經撕破了,那麽再難看也得頂着走下去。她就是要讓沈枝枝知道這一點。
她不是什麽大方的人,這也算是對她輕易背棄兩人盟約的一個懲罰。
就在兩人商讨的時候,百族大會卻并不順利!
“百族大會開始!”
在這個聲音之下連本所有咨詢都要動起來,可是,緊接着這句話之後,就人高聲喊道。“先提下我有話說。”
一些原本興緻勃勃想要上台的人聽到這句話,都憤怒了!
是誰?
敢在這個時候開口?
他們的目光朝着說話人方向看去,就看到一個男子正緩慢地走出人群。
他并不是從哪個族群的看台之上走下來的。
百族規定,隻有上流族群才會有自己族群的看台,中流和下流族群的人,根本不回我女看台。而是都聚在一處,該上場的時候,就直接上場就是。
可以說,在這個地方所有的等級都被劃分的非常的鮮明。
這讓那些強族、上流族群的人擁有足夠的優越感!也更能激發那些中流下流族群的人奮發向上!可以說,這是一把雙刃劍。
那是走出來的男子,穿着一身非常普通的麻衣,身上沒有明顯的族徽。
他從人群之中走出,很快就站在了看台的中央擂台之上。
他其貌不揚,但是他的面容卻帶着冷色,那種冷,仿若寒冰一般,被他看了一眼的人,都遍體生寒。
這個時候,一些聰明人哪怕知道他并非是什麽強族的人,但是也不敢私自開口。
畢竟,這人似乎并不是那麽好惹的!
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這麽聰明。
其中一個上流族群的人,見此人穿着普通,并且也并不是什麽從什麽強族看台上走下來的人,就直接跳下族群的看台,站在了擂台之上,上前用手指着對方罵道:“你這小子,是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是哪個族群的人?呸!你是何人?憑什麽叫我們停手。你有這個身份說出這句話嗎?不識天高地厚的家夥!你現在下去,還來得及,否則,你就再也走不下去了!呵呵呵!這可是擂台之上,你沒命了,都沒地方哭去!”
“哦,對,你提醒了我!”
那人聽到此人的話,嘴角突然出現了一絲笑容。
然而這一絲笑容,卻讓一些人看的心寒。
因爲語氣說這人是在笑,還不如更像是在嘲諷。
而很快,衆人都知道,這分明就是死神的微笑。
“啊!!!”
一聲慘叫聲,劃破上空。
所有人面色都不好了,隻見那上流族群的人,此時他的身體已經從腰部被斬爲兩截!
這種場景,太過血腥!而更可怕的是,這人明明被斬成了兩截,偏偏痛苦的大叫之後,上半身掉落在地,他還沒有立刻斷氣!
他整個人還在不斷的慘叫,到最後,已經發不出聲音!
衆人看着對方落在地上,不斷滾着的上半身,腳下紛紛一軟,一些膽小的人,也加入了尖叫的隊列!
周圍不少人面色發白。
誰也沒有想到,這人會突然動手,還是在這麽多族群的人面前!
他怎麽敢?恐怕就是劍族的人。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動手吧!
更何況,對方偏偏還這麽殘忍!
而更讓人覺得膽寒的人,很多人甚至都沒看清楚對方是怎麽動手的,那人就斷成了兩截!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他手上可沒有什麽刀劍,這種事情,太過不可思議!
不僅如此,這被斬爲兩截的人,還是上流族群的人!
不是什麽中流族群,更不是什麽下流族群!
而是終究族群!
整個陽罡看似散亂,沒有什麽組織之分,可是偏偏高低貴賤又非常明顯。
在衆人看來,強族和上流族群的人的命,比中流以及下流族群人的命貴太多!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在這裏動手!”
那被斬之人族群之中的人,也紛紛從看台上跳了下來!
他們一行十多人,個個身手不錯,如今這麽一站出來,氣勢相比男子一個人,就顯得非常有氣勢!
可是對面那男子的面色,卻連絲毫變化都沒有,更别說害怕這種情緒了。
“我不喜歡别人用手指着我。”男人的話,讓被斬之人族群的人,都面色都更難看了起來。
對方就話分明是在說,若非此人用手指着他,他也不會動手,這難道不是罵對方活該?
然而這上流族群之人,自然不肯罷休。
他們是源族,一個上流族群,這百族大會還沒開始,他們就損失了一個高手,這讓他們怎麽接受的了。
而且還是在這麽多族群面前,比起這個高手的命,他們更在乎的是他們的面子!
此人在如此多的族群的人面前動手,分明就是将他們的面子踩在了腳底下,這對于他們來說是不容原諒的事!
“用手指着你又如何?今日我就要讓你不得好死!”
源族之中,有一個人二話不說,就直接拿刀劍朝男子沖了過去!
他面上帶着悲痛與憎恨之色,因爲那如今已經停止慘叫,明顯已經沒命的人,就是他那不争氣的弟弟!
原本他想着,弟弟跳下去應該沒有事。因爲對方根本就不是什麽強族和上流族群的人,就算本事比他弟弟高,這人也不敢動手!
上流族群這幾個字代表的,整個陽罡之上,沒有人不明白!
可是沒想到,他那弟弟,一個照面就被對方要了一條命!
還死的如此凄慘,他怎麽能夠允許!
他就算再不喜歡他的弟弟,那也是他唯一的弟弟,父母死了之後,就是他和他弟弟相依爲命。如今弟弟慘死,他若不替他報仇,又算是什麽哥哥!
此人也根本不覺得,對方的武功比他高!
他的武功,在整個劄族之中,數一數二,比他弟弟不知高了多少,這人根本傷不了他!
然而,讓他以及衆人吃驚的是,他一沖上去,就突然站在原地不動了!
衆人隻見一道璀璨的光影閃過,源族此人就站在原地不動了!
“啊!!”
一些膽小之人,再次尖叫了起來。甚至那些之前暈過去,此時醒過來的人,在叫了之後,又暈了過去!
因爲那源族之人,在突然站着不動之後,就突然朝兩邊倒去!
沒錯,就是兩邊!
因爲這人也被男子給分成了涼拌!
隻不過和第一人不同,此人隻是從頭到腳,被分成了兩半。
或許他比他的弟弟要幸福的多,因爲他弟弟是慢慢死去的,而他是一瞬間死去的!
連尖叫都沒有發出來,就已經死了!
至于那殺人的男子,将右手手腕擡了起來,所有人都看到,那上面有一個類似于袖箭之物,然而這物品,卻又根本不是袖劍!因爲不少人看到,那東西裏面,仿若有無數的刀片!
這就是殺害兩人的兇器:“那麽兇狠幹什麽,我害怕!”這人收起那物品,看着地上的屍體,幽幽道。
這下,源族其餘人面色都變的難看了起來,但是,沒有一人沖上去了!
而衆人這個時候,也在驚恐的同時,好奇這人究竟是誰?敢在劄族的擂台之上,直接動手殺死了兩個源族之人,這分明就是殺神呀!
這樣的人實在太過危險。
而這個時候劄族的一位長老也站了出來:“你究竟是誰?不僅擾亂大會的秩序,居然還連殺兩人!你是不将我們劄族放在眼中嗎?”
“你們劄族很厲害嗎?”
聽到這話,劄族這個長老面色變得鐵青起來。對方這話分明就是不将他們劄族放在眼中:“來人,此人罪大惡極,直接擊斃!”
這長老也是氣憤到了極處,居然直接下令将此人擊斃。
“你們劄族就是要以多欺少嗎?”男人看着四周圍上來的劄族之人,語氣平淡地道。
對方這話一出,那些原本打算上去将他制服的劄族人,就停下了腳步,這個罪名,他們劄族可背不起,他們更背不起。
“以多欺少?我們劄族從來都不會做這樣的事!但是對付你這樣殘忍的人,必須以雷霆手段鎮之。否則還不知道你會做出什麽事,你們還不動手,将他給我擊斃!”
“這位劄族的長老,能不能留此人一條命!畢竟,連殺我族兩個後輩,死,太過仁慈了!”
那源族之中,一個面色森嚴的人站了出來。看其餘源族之人表情,他明顯是源族的首領人。
“既然申族長發了話,自然行!你們留他一條命。”
“慢着”那男子淡淡的道。
“怎麽?你想求饒了嗎?”那劄族的長老擡擡手,讓劄族的人先停了下來,面色帶着陰狠的笑,問到此人。
此人冷聲笑了兩聲,說道:“這兩人是死在這擂台之上的,又憑什麽要拿下我。難道這百族大會的擂台一死人,就要将那殺人之人拿下嗎?既然如此,這還比什麽比?不如拿着樹丫回家比去得了!你們不是說了嗎?死在這擂台上,可不能追究!就不是你們大會說的嗎?爲何如今又要對我出手?沒想到堂堂劄族,居然如此表裏不一,還真是見識了。看來劄族在表裏不一方面,還真的是強呀。我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呢!”
那劄族的長老聽到這話,頓時被噎住了!
因爲對方說的的确是真的,人死在擂台之上,他們大會的确有規定,不能追究!
至少在百族大會舉行這段時間裏,不能找殺人謝麻煩。
出了劄族想要做什麽,他們劄族就管不了了。
他還真沒想到,對方會拿這一件事來說事兒!
“你既然知道這一點,那麽也應該清楚這。這一條規定,是對于大會交流之中的雙方選手制定的,并且還是按正規渠道的選手。你是何人,爲何站在這裏我們都不知道,那麽這條規定自然也不能對你用。”
源族申族長老此時淡淡的嘲諷道。
“不錯,就是這個道理,你既然不是來參加大會的人。那麽這條規定就和你無關,你無故殺害兩個人是事實。你罪大惡極,應當處死。”
“哈哈哈,沒想到這劄族狡辯起來,還真的是有一套呀!我甘拜下風。還真忘了說一點,你們劄族族在狡辯這方面,也當屬于強族行列。”
對方這嘲諷的話,讓劄族的這位長老族面色扭曲了!
他就要吩咐讓人動手,客氣卻有一個聲音,阻止了他的話!在
“住手!”
那劄族的長老聽到這個聲音,面色一變,回頭一看,果盤就看到劄守禮。
他正從高台之上走了下來,之前他一直都在,卻沒有開口。
劄族的長老一看劄守禮來了,就老老實實地不開口了。
劄守禮沒有看這長老,反而看向站在擂台之上的男子:“看閣下的樣子,也應該不是來參加百族大會的族群的人吧。既然如此,閣下何不坐下來和我好好聊聊。畢竟這擂台上打打殺殺的事,也不适合閣下。”
對方聽到這,話眼眸微微一閃:“看樣子,你是知道我的來曆了!看來我得收回之前的話,你們劄族的确很不錯。”
劄守禮聞言,眼中精光一閃。他原本也隻是猜測,可是對方如此說,分明就是承認了他的來曆就是他猜測的那樣。
于是,他面上的表情就更加的柔和了起來,如果仔細看,甚至能看到親近之色:“那麽閣下,要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