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她把自己賣了倒也無所謂,最怕把蘇傾城給賣了!
到時候,她萬死也難辭其咎了!
“好啦,我看你剛才那麽彪悍,怎麽這會兒倒和我那些那才沒什麽兩樣了?”
劍岸嬉笑着,湊到阿庸面前道。
阿庸有些着急地後退兩步,避開了劍岸。
那麽近的距離,讓阿庸覺得不安全!
而且,她聽這句話,就想打人了!
然而她怎麽可能四劍子!
她自己到時候被斬了也沒什麽,就怕給蘇傾城來麻煩。
況且,她發現,最絕望的是,她自己用武力,根本就沒勝算。
至于智力……呵呵,這個讓她信仰破滅的人的忽悠功夫,恐怕是人間罕見了!
“四劍子說笑了,奴婢和四劍子手下的那些奴才,本身就沒有什麽兩樣。”
“不、不、不!”劍岸再次靠近阿庸,這一次,他沒有讓阿庸後退成功。
在阿庸後退的時候,就已經點了她的穴,摟住她的腰。
他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阿庸根本就沒辦法作出反應。
否則,就算劍岸武功高強,她也能地方一陣!
劍岸對着阿庸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号,趁阿庸身體僵硬,笑着道:“不你可和他們不一樣!”
阿庸身體僵硬,臉蛋爆紅!
這并不是因爲她對劍岸有什麽别的想法,隻是因爲她從來沒有和一個男性,一個自己爺爺以外的男性,這麽接近!
同時,也是心底的那點羞恥!
她在被劍岸抱住之後,心跳居然加快了!不僅如此,她的腿也有些軟!
這些身體反應,讓她整個人說不出的羞恥!
她根本沒有想到,劍岸……身爲劍族四劍子的劍岸,居然會這麽沒有節操。在這種情況,抱住她!
她深吸一口氣,手上使勁兒,想要推開劍岸!
然而……沒推開!
“你放開我!”阿庸再也沒辦法好脾氣地和劍岸說話了!她的聲音裏怒氣怎麽都壓不住!
阿庸再怎麽豪放,也是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哪怕沒有外人在的情況下,被一個男人這樣抱住,都是一件讓人生氣的事兒!
劍岸卻并沒有聽阿庸的話,反而輕笑一聲後,反而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怎麽,被我抱着,你不舒服?”劍岸說着,埋頭在阿庸的脖頸處聞了聞,“沒有别的女人身上的脂粉香,出汗了,看來是剛才太彪悍了一點兒。”
阿庸嘴角抽搐。
如果她沒有記錯,對方這已經是第二次說她彪悍了!
突然,她身體戰栗了一下,腦海中,仿佛有煙花盛放!
“你——”阿庸不敢置信地開口。
剛才劍岸,居然親了她脖頸一口!
甚至還用牙齒啃了一下!
戰栗的感覺,從被對方啃的地方,傳遍全身。
“你走開!”正在劍岸擡頭的那一刻,阿庸一拳砸在了對方的臉上。
“啊!”
劍岸沒有想到,阿庸的反應居然會是這個樣子,直接一拳被她給捶開了!
他捂着臉,有些懵逼。
“臭流氓!”阿庸使勁兒用手擦着自己的脖子,心裏已經忘了對方的身份,再次上前踹了劍岸一腳,然後轉身往彜西族内跑去!
直到阿庸消失了好一會兒,劍岸才擡起頭來。
隻不過,這個時候,他臉上的嬉笑已然消失,整張臉,面無表情。
如果阿庸在這裏,都會以爲,這和剛才那個非禮她的,不是同一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從山林之中,走出一個面上戴着面具之人。
一身黑色的鬥篷,掩藏了他的身形,讓人沒有辦法區分他到底是男是女。
“你确定你這樣做好嗎?如果被你口中那位蘇夫人知道,她恐怕不僅不會領情,還會對你出手吧。況且……這位小姑娘還挺可愛的,你這樣利用她,應該不好吧!”
劍岸根本沒有回頭看來人,隻是用手揉着被阿庸打到的部位。
道:“她不願意讓我幫他,或者說,不相信我會幫她。那麽我就隻能以自己的辦法幫她,我相信,等她知道我的能力的那一刻,就不會對我再有什麽想法了!至于這個小丫頭……”
劍岸表情冰冷,擡起手,擦了擦自己的唇:“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不正是老師你教會我的嗎?!”
劍岸隻是想利用阿庸,來達到插手蘇傾城如今正在做的這件事。
至于真實的目的,是否和他說得一樣,一點兒也不重要了。
穿黑鬥篷的男人,聽到這句話,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擡頭看了看天空:“岸兒,你終究還是長大了……”
這句話中的怅惘,任何人都能夠從中聽出。
除了怅惘,裏面似乎還有欣慰……
這或許是每一個長輩,都會經曆的感覺。
“不過,如果你口中的那位夫人,真的如你所描述的那樣。那麽,我勸你還是不要挑戰她的忍耐力,否則你有可能會失去,你生中最重要東西。”
從劍岸的描述中,他知道蘇傾城的性格。
在他看來,蘇傾城這樣的女人,最接受不了别人拿她身邊的人出手。
簡而言之,就是護短!
劍岸冷笑了一聲,轉過頭看着黑鬥篷男人:“最重要的東西!老師,你忘了嗎?我最重要的東西,早就已經丢了,找不回來啦!”
這句話一出,兩人之間的氛圍就是一凝。
“哎!”
很快,黑鬥篷男人歎了一口氣,将那種氣氛,徹底給打消了。
“我知道,不願意聽我話,隻是,我隻想告訴你。你想要做什麽,你就去做吧。”
老師能做的,就是護着你!
後面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
他明白,如今劍空對他的态度,并不是很親近。
或者說,對方根本就不願意看到他。
在很久以前,他們兩人之間,就已經是這樣了。
對方年少時候對他的親昵,如今想來,則更像是一場夢。
“不過,有句話我還是得說——你以後不要後悔。”
劍岸如今打的主意,無非就是通過阿庸,來掌握蘇傾城的一舉一動。
當然,他稱自己這個行爲爲随時保護蘇傾城,并且能夠知道蘇傾城的下一步行動,他也可以相當于,參與到了那行動中!
想到這裏,劍岸對黑鬥篷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