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到書友“蟲度”投的月票,音音雖然不在意這些,但是還是很開森。謝謝親愛哒~也感謝之前給後華投月票的書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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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鳴笙或許是心情好,也沒有因爲這句話,遷怒康王。
他手撫上蘇傾城的臉,神色寵溺:“梓潼如果敢說不是,朕就……罰你娶妻!”
前半句話,他是對着蘇傾城說的。可是後半句,卻是對着康王說的。
康王一聽,哪裏還敢說什麽,摸了摸鼻子,坐了下來。
而泰王也叫了一聲四嫂,沒有再說什麽。
接下來就是甯王開口,到底是兄長的身份,并沒有如同康王一樣,說什麽不得體的話。
不過……
“說起來,四皇弟,你三嫂最近也要進京,到時候還要和四弟妹交流一下。”
甯王笑眯眯的,一張臉長得倒是具有欺騙性,讓人以爲他多麽敦厚。
“這是本宮應該做的,甯王妃如此,本宮高興還來不及呢。”
蘇傾城說完,和邵鳴笙相視一笑。
好戲要開始了,她總覺得,這對夫妻之間,會有好戲發生。
甭管别人怎麽評價這兩夫妻,總之蘇傾城是相信自我判斷的。
這兩人之間的關系,說仇人,恐怕也不爲過。
兩個心高氣傲,又有野心的人,是難以相處的。
在這個風口浪尖,甯王妃進京,還真是别有意味。
早就已經坐下的靜王,以及康王泰王,也因爲甯王這句話,眸色深深。
靜王甚至逾越地開口問道:“不知道本王的侄子會不會到宣定城來。說起來,這個侄子出生,本王都沒有見過。”
靜王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把折扇,整個人說不出的風流倜傥。
甯王眸色暗沉了一下,坐下之後,看向靜王:“小兒也會上京。”
說着,朝邵鳴笙抱拳:“畢竟還沒有見過皇上。”
“這樣也好,朕的确還沒有見過三哥的長子。是叫升兒嗎?”
甯王笑容并不明顯,哪怕是自己唯一的兒子,他表情也沒有多親近:“是的,當初父皇在世時,給取的。”
甯平帝死的時候,甯王長子邵升已經出生,這個名字,聽說隻是甯平帝随意取的。
他們并沒有在這件事上多談,在最後,邵鳴笙的目光,落在了淩王身上,眼神比起看其餘幾王時,略帶深沉。
坐在他身邊的蘇傾城,第一個發現了他情緒的不對。
不過,她還沒有開口,邵鳴笙已經笑着道:“五弟,多年不見,别來無恙。”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說這句話,不過這一句與和靜王說的語氣完全不同。
淩王站起身,神色恭敬:“多年未見……皇上,風采依舊。”
邵鳴笙聽到從淩王口中說出的“皇上”二字時,唇角上揚的弧度,越加明顯。
蘇傾城在一旁看到,眼中流露出一絲若有所思之意。
當初她曾經猜測過,當年甯平帝,究竟是将帝位傳給了誰。
如今看這情況,答案不言而喻。
她的目光落在淩王身上,對于這位隻在傳聞中聽到的淩王,她心中還是很好奇的。
他身着一身并不出彩的靛藍色的長袍。
不過仔細一看,也不難發現,這一身衣服十分講究。
領口袖口都鑲繡着銀絲邊流雲紋的滾邊,腰間束着一條青色祥雲寬邊錦帶。烏黑的頭發束起來戴着頂嵌玉小銀冠,銀冠上的白玉晶瑩潤澤更加襯托出他的頭發的黑亮順滑,如同綢緞。
由一個人的穿着,可以初步判斷一個人的性格。
如果讓蘇傾城來看,此時的淩王,整個人的姿态,實在是放得太低。
她聽說,淩王此人,和蕭清珏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就是喜歡紅衣。
然而今天,他選擇了藍色的衣服。
就在這時,淩王已經和邵鳴笙說完了話。
無論私底下如何想對方,兩個長期處于權位頂端之人,此時自然不會讓下方的大臣們,看了皇家的笑話。
而坐下的瞬間,淩王似乎發現了蘇傾城打量的目光。
擡眸的時候,他眼中沒有驚奇,隻是看向她的時候,眼神深處,似乎閃爍着什麽。
蘇傾城皺眉,她可以肯定,自己沒有見過這位淩王。可是,如果剛才她沒有看錯,淩王眼底閃爍的光,有些像……似曾相識!
蘇傾城在腦海中搜尋了一會兒,卻根本沒有找到絲毫記憶,最後隻能放棄。
不過心裏對這個淩王,有了警惕。
“今日,本不是朕來做東。既然如此,我們就請上今天吸引各位來此的主人。”
邵鳴笙笑着站起了身,蘇傾城和衆人也都如此。
蘇傾城能夠察覺到,那些小姐公子們聽到邵鳴笙的話後,目光都有些激動。
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上山的入口處,神色中露出期待。
蘇傾城原本以爲,自己已經夠看重這子車家族了,如今卻明白,自己想得太見到了。
有資格隐世,又有能力在各地舉辦這桃花宴的家族,怎麽可能簡單。
這讓她想起了離宮時,明時對她說的那番話。
“關于子車家族這種隐世家族,實際上皇家對于他們的資料,也并不多。不過,奴才曾經無意之間聽說。子車家族舉辦的‘桃花宴’,裏面藏着一個見不得人的大秘密。甚至……有人說,一年前,讓江湖轟動的黑皇山寶藏,最後一塊尋寶碎片,也在子車家族手中!”
當時聽到明時的話,她還不甚在意。
在她看來,如果子車家族真的這麽深不可測。
那麽大魏皇族第一個不會放過他們。
因爲沒有什麽比一個讓人摸不到底,又能知底蘊深沉的家族更吓人。
子車家族曆史之悠久,在被大齊所滅的大唐就存在。
一直以來,子車家族一旦有族人入世,不一定代表亂世将至。
但是,皇權更疊是一定的。
而如今子車家族宣布人入世,也難怪邵鳴笙會讓這些王爺,從封地回來。
将這些王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也好過到時候發生什麽不可挽回的錯。
在邵鳴笙話落,不管衆人有何想法,不過在山口處,的确傳來了腳步聲。
不過,在看清來人之後,不少人有些失落,但是也沒有表現出不敬。
因爲來人不是别人,正是權傾朝野的蕭清珏。
在看清楚蕭清珏的那一刻,在場不少人都神情不自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