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姐,有什麽事啊?”任蕭走了過去,被吳雪拉到一個角落裏,也不知道什麽事情,這麽神秘。
“任小弟,你做的那件可以治療的東西還可以用吧?”吳雪四周看了看,将頭靠了過來,小聲的問道。
“嗯,還可以用兩次!”這麽近的距離,吳雪說話間帶有一股少女特有的淡淡的香氣,這讓任蕭感到有些異樣。任蕭是将治愈之光固化在一塊金屬牌上面的,今天用了一次,上面貯存的魔力還可以使用兩次。
“這樣啊,可不可以把它借給我?”吳雪臉色一喜,希翼的看着任蕭。
“這個!”任蕭有些猶豫。
“任小弟,我知道有些冒昧,不過我真的有用!”吳雪雙手作揖裝,有些哀求的說道。
“不是我不想借給你,而是你拿去也沒辦法用啊!”任蕭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倒不是他把煉金物品綁定了,而是吳雪身上沒有魔力,根本無法啓動它,所以她拿去也沒用。
“真的嗎?”吳雪有些懷疑。
“諾,你試試看!”任蕭将金屬牌拿出來遞給吳雪。
“不就是塊金屬牌子嗎,咦,上面的花紋挺漂亮的,是任小弟你自己做的嗎?”吳雪接過去一看,金屬牌上雕刻的花紋頓時吸引了她的眼光,這當然是任蕭又繼承了蕭·特郎記憶帶來的‘老毛病’,金屬牌子被他做成了一塊神秘的藝術品。
“哎呀,我真的沒法用,難道要任小弟你親自使用才行?”吳雪将自己的異能注入金屬牌,卻發現一點反應都沒有,嘗試了幾次都一樣,這讓吳雪有些沮喪,将金屬牌還給了任蕭。
“是啊,我制作的東西隻能我自己用!”任蕭接過來點點頭道。
“好吧,任小弟,那麽你的這件東西能夠治療什麽傷病呢?”吳雪歎了口氣問道。
“一些小傷小病吧,大的傷勢恐怕還得去醫院,它也隻是個應急的作用!”任蕭老實的說道,初級治愈之光在魔法世界屬于最低級的治療法術,效果當然有限,不過這也是現在任蕭能夠做出最好的治療類煉金物品了。
“我反正看着挺神奇的,一道光竟然能起到治療的作用,今天我的傷不就是全靠它,任小弟,你說你這個能不能治好婦科病?”吳雪将臉靠近,聲音拉得更低,神秘兮兮的問道。
“婦科病!”任蕭大驚,一下叫了出來。
“噓,小聲點嘛,是這樣的,我的一位姑姑最近生理周期不大正常,大姨媽來得也很紊亂,她去醫院看了也沒什麽效果,找了中醫專家也一樣沒什麽用,我看你這個挺神奇的,就想去試試看!”吳雪一把捂住任蕭的嘴,跺了跺腳,紅着臉小聲解釋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任蕭苦着臉,他從沒想過用初級治愈之光來對付婦科病,恐怕在魔法世界發明這個法術的人也沒想過,現在吳雪提了出來,他心裏一點底都沒有,難怪剛才吳雪想借他的金屬牌,這種病的确不好和男生說。
“任小弟,你就幫幫我嘛!我姑姑最近很苦惱的,不管有沒有效果,我都欠你一個人情!”吳雪拉住任蕭的胳膊不停的搖晃,一臉的哀求之色。
“好吧,吳姐,我可以去試試,但是有沒有效果我真的不敢保證!”任蕭連忙舉手投降,答應了吳雪。
“耶,我就知道任小弟你會答應的,今天有些晚了,明天我和你聯系!”吳雪一下子高興起來,作出一個勝利的手勢。
“好!”任蕭隻能苦笑答應。
......
“任蕭,走,我們去喝兩杯,去給你接風!”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快暗下來了,任蕭回到休息室,陳鐵拍了怕任蕭,高興的說道。
“任蕭同學高中還沒畢業呢,怕是不能喝酒!”呂菲在一旁笑着提醒道。
“沒關系,今天給任蕭接風,大家一起聚聚嘛!”陳鐵渾不在意的說道。
“對頭,聚聚就好了,喝酒就不用了!”胡軍在後面連連點頭同意。
“大胡子,你不喝酒可不行!”呂菲搖搖頭。
“啊!”胡軍頓時苦了臉,讓任蕭有些訝異,難道胡軍這麽大個子竟然酒量不行?
陳鐵領着劍牙小隊的成員到外面找了一家酒樓,進了包房,很快一桌子菜就上來了。
“來,歡迎任蕭加入我們劍牙小隊,大家喝一杯!”陳鐵舉起酒杯,酒桌上,就陳鐵,胡軍和呂菲三人喝的酒,其他人都是飲料。
“大胡子,我們來喝一杯!”第一圈喝完,呂菲就拿起杯子向大胡子胡軍敬起了酒,而胡軍的臉色則有些發白,其他人也是一臉古怪之色。
幾輪喝下來,任蕭發現了不對,呂菲越喝越興奮,飯菜沒吃幾口,酒倒是一杯接一杯的下肚,不過她沒找其他人,專門盯住了胡軍,這個時候的胡軍臉色已經完全跨了下來,一頭的汗水,臉色蒼白。
“我不行了,呂姐你就饒了我吧!”終于,胡軍開始不省人事了,一下鑽到桌子底下再也不願意起來了,按任蕭的看法,胡軍的酒量其實很不錯,但是在呂菲面前似乎完全不夠看。
“大胡子,每次你都這麽孬,起來,我們繼續!”呂菲此時臉色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不過人似乎還清醒,他踢了踢鑽到桌子下的胡軍,有些不滿的說道。
“呂菲,今天給任蕭接風,喝到盡興就行了吧!”陳鐵看不下去了,拉住呂菲勸道。
“才剛開始喝,還沒盡興呢,再來幾瓶紅酒!”呂菲搖搖頭,又叫了幾瓶紅酒。
“哎,你還是少喝一點吧!”陳鐵歎了口氣,卻沒有再勸了,呂菲叫來紅酒,竟然一個人一杯一杯的獨自喝了起來,眼神一片迷茫之色,看起來似乎很無助的樣子。
“這,呂姐怎麽了!”任蕭越來越不懂了,酒桌上其它人也是一副我早就知道這樣的表情,任蕭悄聲向一旁的吳雪問道。
“哎,你知道嗎,呂姐是個社會撫養人,平時沒什麽,就是喝起酒來就止不住!”吳雪歎了口氣說道。
“社會撫養人?”任蕭有些明白了。
原來在地球文明進入星際之後,曾經流行過一種思想,認爲家庭作爲這個社會上的最小單位其實可以不需要存在了,每個人隻需要完成繁衍後代的任務就可以了。
這種思想曾盛極一時,當年整個社會有80%左右的人都沒有成立家庭,因此很多女人在生了孩子之後就将小孩子交給了政府福利機構。
但是在之後一些年月,這些孩子漸漸長大後,竟然滋生了很多的社會問題,人類社會的秩序甚至面臨崩潰,這個時候,大家才逐漸的反思,認爲家庭是人類成長必不可少的存在,是人類情感的寄托,沒有了家庭,人類社會也将不複存在。
所以後來政府鼓勵組建家庭,絕大部分人也認識到了這個問題,人類社會才逐漸恢複到正常軌道上來。
但是,總有一些人還是堅信無家庭社會是人類進步的一種表現,他們堅持不組建家庭,對此,政府無法采取強制措施,所以,直到現在,還有很多人是沒有家庭的,他們沒有父母、親人,完全由福利機構撫養長大,被稱之爲社會撫養人。
而呂菲就是這種思想的受害者,所以也才有了她嗜酒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