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麽樣了?芸兒呢?”陳鐵快步走下飛行器,沉聲問道。
“守備部隊的精銳機動步兵已經将這座山谷圍了起來,所有變異怪獸都應該在裏面了,芸兒,芸兒也還在裏面!”
“胡鬧,你怎麽讓芸兒一個人呆在裏面?”陳鐵一聽,臉色立馬沉了下來,對着大漢責備道。
“隊長,你又不是不知道芸兒的脾氣,我哪裏勸得動她!”大漢有些委屈的辯解道。
“走,我們去看看!”陳鐵說完,就搶先小跑着向前走去,神情很是焦急。
“哎,隊長,你聽我說,這群變異怪獸其實并不難對付,但是其中一隻竟然擁有瞬間移動的能力,我們幾次進攻都差點将它們剿滅,可是每次都被這隻怪獸破壞掉了,它的瞬間移動能力讓人防不勝防!”大漢連忙追上陳鐵,一邊在後面高聲解釋。
“瞬間移動?”陳鐵一聽,停了下來,表情變得非常嚴肅。
“是的,我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傳說中的能力,不得不說,真TM變态,守備部隊的好幾名士兵就是被它搞成重傷的!”
“你仔細給我說說你碰到的情況?”陳鐵等大漢跟上了他,又才邁開腳步一邊走一邊問道。
“本來我和芸兒在士兵們的配合下已經将那些變異怪獸圍住了,我和芸兒正要解決掉其中一隻的時候,另外一隻變異怪獸忽然就使出了瞬間移動,猝不及防下兩名士兵受了傷,我和芸兒隻來及避開,後來我們更加小心,不過這隻怪獸似乎很聰明,和我們打起了遊擊,我們每一次要滅殺掉一隻怪獸的時候,它就利用瞬間移動破壞掉我們的攻勢,我們幾次都無功而返。本來以爲,它的瞬間移動發動的次數有限,可是到現在我們都不能确定它還能不能繼續瞬間移動,所以我們現在隻好采用圍困的辦法!”壯漢攤了攤手,有些無奈的解釋道。
“在發現它有瞬間移動的本領後,我們還擔心它獨自逃走,還好到目前爲止它對其它怪獸似乎有些感情,每次都讓我們沒能成功,不過這樣一來,我們也不能全力滅殺其它變異怪獸,擔心的就是它不管不顧逃走了!”
“嗯,你們做得對,一定要将這隻怪獸留在這裏,不然後患無窮!”陳鐵肯定了壯漢的做法,陳鐵擔心就是這隻怪獸會對地球發動機造成破壞。
“對了,還有一個情況,讓我們也覺得很不正常,這次的這些變異怪獸竟然有很強的電磁幹擾能力,讓守備營士兵們的動力裝甲和設備受到非常大的限制!”壯漢忽然又補充道。
“電磁幹擾?難怪精銳的機動步兵都拿它們沒辦法!”陳鐵臉色更不好看,喃喃道。
“這位就是我們小隊的刀客胡軍,一手刀法很厲害!”陳鐵和胡軍走在前面說的時候,任蕭三人跟在後面,吳雪在任蕭耳旁悄悄地向他解釋道,胡軍的耳朵很敏銳,說到他的時候回過頭來向任蕭點點頭笑了笑。
任蕭也點頭回應,一路過去,任蕭看見了幾十幾名身穿最新型動力裝甲的士兵正戒備着,把守住山谷最狹窄的入口,這是任蕭第一次這麽近距離接觸全副武裝的機動士兵,身穿紅色動力裝甲的他們一個個看起來很臃腫,手持的通用高斯步槍散發出冷冽的金屬光澤。
任蕭算是半個軍迷,一眼就認出他們身穿的是最新的馬克斯Ⅴ型動力裝甲,列裝部隊還不到20年,防禦性能和機動性能都很強,至于他們手持的高斯步槍,也是最新的PKⅢ型,彈丸初速度達到了6倍音速,威力極其強大。
“陳隊長,你好!”這時候,一名打開了動力裝甲面罩的軍官走過來和陳鐵打招呼。
“汪營長!”
“汪營長,情況我都了解了,閑話不多說,我的一名隊員還在裏面,我們現在就進去!”陳鐵打斷了汪營長的話頭,直接說道。
“好吧,我派一個小隊的戰士跟你們進去!”汪營長也沒有生氣,點點頭說道。
“謝謝!”陳鐵說完後,就小跑着進了山谷,任蕭他們幾人也連忙跟上,後面十幾名戰士也跟了過來。
“芸兒!”遠遠的,陳鐵看見一個女人正藏在一塊巨石後面探出頭拿着望遠鏡觀察着山谷裏面的情形,忍不住松了口氣,輕輕叫了聲。
不過,那女人回頭冷冷地看了一眼陳鐵他們後,又轉過了頭。
“芸兒,你沒事吧!”陳鐵走近了,想要抓住她的手查看一下,卻被那女人一下子甩開。
“我能有什麽事,不用你假惺惺的關心!”那女人冷冷的說道,這個時候,任蕭才看清名叫曹芸兒女人的樣貌,臉有些長,略顯清瘦,不過也是個漂亮女人,長發披肩,就是面孔冰冷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最令任蕭注意的就是她緊身服上的六隻超大号的高斯手槍,背上背了四隻,兩條大腿外側還有兩隻,應該屬于特制的手槍。
陳鐵頓時有些尴尬,還好胡軍及時遞上一隻望遠鏡,陳鐵歎了口氣,也拿起望遠鏡觀察起來。
“在這個位置看得不是很清楚,胡軍,那隻會瞬間移動的怪獸有什麽特征沒有?”陳鐵看了半晌才放下望遠鏡,向胡軍問道。
“那隻怪獸狡猾就狡猾在這裏,TM的這些怪獸都長的一模一樣,真是讓人防不勝防!”胡軍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既然都長得一樣,那麽你是怎麽肯定隻有一隻怪獸會瞬間移動?”陳鐵問到了關鍵的問題。
“這個,這個,我還真沒想到!”胡軍撓了撓頭,他也搞不清楚。
“哼,很簡單,每次都隻有一隻怪獸使用瞬間移動!”這時候,曹芸兒在一旁冷冰冰地說道。
“對啊,這不是很明顯了嗎?”胡軍一拍大腿,很是認同陳鐵的說法。
“你剛才說這些怪獸很聰明,我覺得它們可能有所保留,所以不能肯定隻有一隻會瞬間移動!”陳鐵搖搖頭說出了他的分析。
曹芸兒也不再争辯,隻是一個勁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