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爺爺,你醒了?”
“哈哈,我早就醒了,那三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山神動身,我就感覺到了。”
“哼,那剛才那個人追我的時候,你怎麽不出手呢?”林研嘴角一撇。
“哈哈,他們是來找東西的,既然拿走了東西,自然不會傷害你,如果他們真的有心傷害你,我自然會出手。”
“那個圓圓的東西真的是他們長輩留下來的東西嗎?”
“祖爺爺也不知道。不過這并不重要,那個東西是曾經一個小家夥留在這裏的,那個小家夥是人類,他們也是人類,人類拿着人類的東西并沒有什麽。那個東西并不屬于這裏,回到人類的地方也不至于在這裏蒙塵,離開也好。”
林研不知道是真的聽懂了,還是怎樣,隻是點了點頭,在他心裏,祖爺爺說什麽都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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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丘師法盤已經被許老得到了,那許老想要讓我去尋找的又是什麽呢?”陸銘聽完許老講的經曆,不解的問道。
許老輕笑一聲,輕撫胡須,“丘師法盤是定龍脈尋龍穴的法器,對于你來說還用不上,你要的事攻擊類法器,而我要告訴你的也就是攻擊類法器的所在。”
“在荀克山中?”陸銘猜測道。
許老點了點頭,“就在祖樹前的那條小溪之中。”
“那條小溪?”
“沒錯。”
原來就在許德義三人離開祖樹邁過小溪的時候,許德義不經意間看到了小溪之中有一把青銅寶劍,隻是當時情況不容再冒犯林研,又怕驚醒那祖樹,所以也就放棄了。許德義明白那小溪之中也許還有别的東西,想必都是那叫林研的精靈随手扔在裏面的,盡管知道如此,卻也沒有再想進入大山,荀克山不是誰都可以随意進出的,許德義深知此道。
“許老的意思,我可以尋找此劍,可是荀克山憑我一人很容易在裏面迷失方向,而且沒有方向也根本找不到祖樹。”陸銘實話實說。
“我知道,憑你一人自然找不到祖樹,也找不到小溪拿回青銅寶劍。不過,有一個人可以帶你去。”
“什麽人?”
“我師侄,羅源善。”
七年來,羅源善苦練技藝,一直都想再進一次荀克山,再見一次祖樹,再獲機緣,可是卻一直不被張文生和許德義允許。理由很簡單,僅憑羅源善一人根本到不了祖樹之處。許德義後來重新占蔔,根本占不到祖樹所在,再經過仔細推演,許德義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這次見到祖樹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他們可以帶出丘師法盤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既然如此,就算三人再進大山也不可能再見到祖樹。
許老第一次見到陸銘的時候,就發現了陸銘的不同,陸銘身上擁有着自己無法看透的神秘感,而且,後來許老曾用三錢神蔔測算過陸銘,得到的結果卻是一片空白,而這種情況目前爲止,許德義從未遇見過。許家祖籍中記載,三錢神蔔隻有兩種人是測算不到的,一種是帝王的命運,一種就是上天親自遮掩的命運。陸銘明顯不是帝王之象,那就是說面前這個看似平凡的年輕人實則是上天都遮掩了天機的人。他的命運是不被預測的,而自古以來,不被預測的命運都擁有着無與倫比大氣運。陸銘進荀克山,許德義大膽猜測,他們一定能再見祖樹,也許會比他們三人得到的更多。
陸銘再次見他,說到自己需要一把攻擊類法器,許德義衡量再三,這才将自己七年前的一次尋寶告之,如果是旁人,許德義絕不會說出當年之事,因爲這件事涉及太廣,不能告之更多的人知道,就算這次說出來,許德義也要求陸銘不要将此事再告知旁人知曉。
陸銘聽完許德義所言,陷入了沉思,陸銘在平衡厲害。他知道從許老所言中可以得到的信息,就是荀克山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地方,但也是一個機緣很大之地,目前陸銘根本沒有辦法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龍門大學之地又陷入了危機之中,誰也不知道于得力等人到底何時出手,到底所謀爲何,接下來又會有多少人将會死于非命,陸銘不敢賭,人命關天,荀克山一行,也許在所難免了。
衡量再三,陸銘站起身,對着許老抱拳說道“感謝許老将這麽重要的信息告訴陸銘。陸銘決定前往一次荀克山,而且明天就打算前去,還請許老可以聯系羅師兄。”
許老也站起身,笑着說道“小友不必如此多禮,這也是我那源善師侄一直的執念,這次也是成全于他。這樣吧,你留下聯系方式,我即刻聯系他,一旦确定下來,我就馬上聯系你,你也去準備一下吧!”
“好,多謝許老,我這就回去準備,事不宜遲,有勞許老了。”
“嗯,好!”許德義連連點頭。
陸銘告辭了一聲,就轉身走了出去。王峰和小許正在大廳玩着,看到陸銘出來,連忙問道“小銘銘,你們談完了?”
“嗯,王峰我們該走了,路上再說。”
兩人再與許老告辭一聲,就急匆匆離開了風水街,驅車趕回龍門大學。
路上,陸銘将來龍去脈講述給王峰聽,也告訴王峰,許老将馬上聯系羅源善,不出意外,打算明天就趕往荀克山尋法器。
王峰聽完,也表态要與陸銘一同前往。但是陸銘并不打算帶着王峰涉險,荀克山危險重重,王峰雖然有着很深的内力,但他還不會運用自如,陸銘并沒有答應,王峰知道自己再争取也沒有用,心中也明白,如果荀克山真的如此危險,自己去也隻是給陸銘拖後腿。也就不再堅持同往,隻是帶着陸銘去購買了一些在山中需要用的工具給陸銘随身攜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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