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才過來的。”來人簡單的回了王峰一句,随後,将雙手都從兜内拿出,伸出右手,對着陸銘說道:“你好!我叫張琪琛,是王峰的表哥,也是龍門警察局刑偵調查科的警員。”
“你好!我叫陸銘。”陸銘伸出手與張琪琛握了一下。
“你果然是陸銘。”張琪琛的回答讓陸銘有點意外,王峰也是一頭霧水。
但是王峰直接就問了出來,對張琪琛說道:“表哥,你什麽意思?”
張琪琛回過頭,笑着對王峰說:“我記得在去年,我和你說過有個叫陸銘的幫助我們的一個部門破過一個案子,還記得嗎?”
王峰随口說道:“記得啊!”随即,目光閃躲的錯開話題對張琪琛說道:“那個,表哥啊,你來這是辦什麽事的啊?說來聽聽。”
張琪琛深深的看了王峰一眼,兩兄弟目光相對,王峰輕咳了一聲,張琪琛嘿嘿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王峰,說道:“你啊!你啊!”
王峰被張琪琛說的也是直嘿嘿笑,隻有陸銘在一旁,眉頭輕佻,感覺好像自己被賣了,心中想着;這兩兄弟似乎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奸情,而且這裏面還包含了自己,不,準确的說,這裏面一定和自己有關。
張琪琛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面繼續,看了看王峰,又看了看陸銘,說道:“我來是調查昨晚那個命案的。”
張琪琛隻說了這麽一句,别的就不能說了,畢竟面前的是與案子毫不相關兩個學生,局裏是紀律的,很多事情不能告訴與案子無關的人員。
張琪琛問道:“我剛才看到你倆在這裏一直轉啊轉的,一直看地上的血迹,怎麽?你倆什麽情況?”
“能有什麽情況?我就是好奇,就來看看。”王峰如實說道。
當然,張琪琛是相信王峰的确是好奇來看的,他太了解他這個富二代表弟的心性了,整個王氏家族,王峰對别人都是冷冷淡淡的,因爲張琪琛在王峰小的時候經常帶他玩,還爲王峰打過架,所以王峰盡管性格因爲齊泰的事變化很大,但對他還是挺信任的,相處的很好。
張琪琛望向陸銘,說道:“陸銘,你有什麽看法嗎?我可是聽說了,你這腦袋裏可是網絡交織,能捕大魚啊!”
王峰沒聽懂,腦袋一歪,嘴角一咧,看着陸銘,卻對張琪琛說道:“表哥,你說的什麽啊?陸銘的腦袋能捕魚嗎?”
“當然能,隻是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幫我捕到大魚。”張琪琛深深的看着陸銘,眼中含着精光和期待。
陸銘明白張琪琛的意思,那年的事,似乎讓他在張琪琛的圈子裏出了一次小名,雖然沒有人會大肆宣揚這些,畢竟,局裏怎麽可能會到處宣揚一個高中學生破獲了一次大案,還不是特意的,這要是外界知道了,各大媒體的爆炸性言論就能把整個局裏給轟炸翻了,到時候面子何在啊!
張琪琛看到陸銘,是有一點小期待的,然而僅僅是有那麽一點而已。雖然陸銘在局裏的小名聲挺好,但畢竟他還是一個學生,張琪琛有自己的驕傲,破案還是要靠他們自己,遇到陸銘隻是一個意外加偶然。如果能聽聽他的意見也挺好,給自己一個思路。
昨晚的命案,撲朔迷離,雖然當時在場的人都說是那個攤販主自己拿刀抹了脖子,但是一個好好的攤販主,賣了一晚上的小吃,而且旁邊的攤販主都說,那晚這個人并沒有什麽異常,而且收攤之前都是開開心心的,還和他們有說有笑,沒有理由會突然發瘋自殺。張琪琛到死者的家中調查過,死者叫陳大力,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可以說不能再普通了,在小吃街擺攤賣小吃有兩三年了,性格很憨厚,樸實,鄰裏關系也不錯,家庭條件一般,屬于溫飽,有個孩子在上小學。從陳大力的妻子口中得知,陳大力不賭博、不抽煙、不喝酒,所以不會得罪什麽人。突然自殺,根本毫無理由。
張琪琛是唯物主義者,所以他根本不會相信街頭巷尾那些謠言,什麽鬼怪附體、中邪等等諸如此類的荒誕說辭。也就是因爲陳大力的案子沒有任何線索,張琪琛在警局和陳大力的家中及陳大力的親朋好友處,問了一天毫無進展,就想到在小吃街來看看,碰碰運氣,也許有什麽新的進展,或者能發現什麽。張琪琛躲在小吃街的一旁,盯着路上的人來來往往,随即就看到王峰和陸銘來到案發之地,而且,舉止可疑,居然有人晚上還來案發現場看血迹的,張琪琛第一想法是這兩個人有點可疑,随即靠近,離得近了,才看清在這裏的人是有好奇心能害死貓的表弟王峰和在警局有名的陸銘。
陸銘明白張琪琛的意思,王峰還是沒明白,但是這并不重要,隻要對話的兩個人彼此明白就行了。
陸銘想了一下,随即笑着說道:“張警官,我覺得這個事,您還真問錯了人,首先我知道這件事也是在剛剛天黑前,其次,我對這件事什麽情況都不知道,的确沒有什麽想法。”
陸銘是實話實說,就算是神仙也能就憑地上的一灘血迹就能有什麽看法的啊!也就能從血迹上看出,死者是躺在什麽位置的。不過,陸銘心中對剛才他看到的那個小孩感興趣。因爲那個剛剛一直盯着他們的小孩不見了,奇怪的是那個小孩剛剛坐着的位置換了另一個小孩,在做同樣的事情,就是盯着這裏。陸銘知道,作爲一個小鬼,而且是真的鬼魂,如果是因爲是死在這裏而一直保持這個盯着的狀态是有可能的,或者在等待什麽都是會保持這個狀态和姿勢。但是同一個位置卻換了另外一個鬼就有些不太對勁了。那兩個小鬼是一定不知道他陸銘是可以看到鬼魂的,所以,似乎有些肆無忌憚。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