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纖纖就覺得封禁得這樣嚴實的一座大殿,不可能隻有表面那些東西!
“不好!”
她神識向下一掃,臉上蓦現驚容,施展出行字秘,轉瞬間便來對照地個洞穴的底部。
到了底下,運足目力一看,原來這上面是一個圓球般的地穴,裏面奇寒無比。
在地穴中間,有一張巨大的珊瑚桌案,上面放着一個光彩透明的圓玉盒子。盒前燃着一盤其細如發的線香,燃燒的速度極快,不一會兒便滿穴氤氲,幻成彩霧。
四壁懸着十餘件奇形怪狀的仙器,慕容纖纖的身形像是一股旋風似的将那些仙器一一取下。随即已經施展了太乙青靈铠護身,氣溫仍是有些觀耐,尤其是取寶的時候,手接觸到牆壁上,就像探進冰窟一樣,凍得都感到疼痛。
楫怕!
以她現在的實力,恐怕隻有同級存在施展的冰屬性神通才能夠讓她感到寒冷吧?可就在這一個小小的地穴裏,慕容纖纖竟然感覺着如同跳進了冰窟裏一般,這種感覺怪新奇,也怪有趣的。
隻是現在還不到好奇的時候,因爲從進入這個地穴的時候開始,她就有一種危機迫近的感覺,而那盤線香也證明了她的感覺沒錯……那是一種叫做燃風香的東西,如果在密封狀态下,就是用火來燒它,也不會被風點燃。但如果見了見,就會不點自燃,而且燃燒速度極快。就在她挨次将壁上的仙器取下來之後,那盤風燃香已經燒剩下隻有半圈。
風燃香在這裏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記時。如果超過某個規定的時間,想必會發生一些不太美妙的事情,那将是慕容纖纖絕對不願意看到的結果。而且在那珊瑚案子上的玉盒裏,放的可是更爲重要的寶物,慕容纖纖可不想空歡喜一場。
身形刹那間已經移到了珊瑚案旁,她一手拿起那隻玉盒,另一隻手想将那張珊瑚案收起……讓她意外的是,這張珊瑚案竟然紋絲不動。
慕容纖纖微微一怔,但此時那盤風燃香已經快燃完了,地下隐隐傳來呼嘯之聲,而地穴當中寒意愈盛,當真到了呵氣成冰的程度,連慕容纖纖的仙體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到了這種時候,慕容纖纖豈能不知道厲害?
當下她不再理會那張珊瑚桌案,起心劫念總冠軍間,人已經施展出行字秘,倏忽之間已經飛出地穴……她百忙之中回頭看起,隻見地穴下方升起一縷繍白色煙氣,其疾如短向方激射。
“不好!”
慕容纖纖臉色微變,急忙祭起天秤聖衣……就在這裏,隻聽到下方一陣轟鳴聲響,地穴中霎時間騰起一片七彩霞光,那些白色煙氣頓時被壓向了地下,而與此同時,那張巨大的供桌也‘隆隆’歸位。
好可怕!
慕容纖纖可以肯定,要是自己被那些白色煙氣籠罩起來,就處東死也脫成皮,資助還不知道有什麽後續呢。
虛驚一場!
慕容纖纖松了口氣……就在這時,虛空中蓦地射來一道紫色流光,慕容纖纖下意識地伸手一招,那道紫色流光猶如流星墜地般的落向她的手掌。
卻是一塊紫銅令符,正面刻着四個大字——蠻荒符令!
“蠻荒符令?莫非是出入這蠻荒道宮的符令?!”
慕容纖纖翻了翻手中的令牌,發現這塊令牌的材質隻是像極了紫銅,實際上是用一種紫色仙金煉制的。而在符令的後而,又以上古文字寫道:“汝能有緣得入此殿,當可繼續我荒神衣缽。天荒園西側小殿,有我所備之仙丹及神通功法,汝可自去取之,吾已飛升神界,它日有緣,或可相見——”
看到這些兼具飄逸沉雄大字的文字,慕容纖纖頓時一陣驚悚,心忖這莫非就是道宮主人大荒神君所留傳承?
隻是她手中的這塊令牌,又到底從何而來?
“可能是另有布置,或者是那守護宮靈所安排……算了。此時多想無益!到底是什麽情形,繼續看下去後自然知曉。隻是這天荒園……應該是往後殿走吧?”
慕容纖纖心中突然一動,再次大步走到了神殿後方……果然,在這裏有一扇光門,慕容纖纖伸手将令牌伸到光門裏,眼前光華一閃,身形轉瞬間出現在一個地面全都是用冰玉制成的小廣場上,在廣場盡頭,有一道門戶,其匾額上正刻着‘天荒園’三個字。
廣場上沒有禁制,但天荒園的大門卻有禁制。
慕容纖纖在門前躊躇了一下,她有些不舍得使用白骨破禁符,略爲思忖之後,以蠻荒符令輕輕貼在禁制上……光華蓦地一閃,那門上的禁制瞬間消失,慕容纖纖神識略爲查探之後,走進園中。
“這塊符令的後面說,進入天荒園後,西側有一座小殿内,有着大荒神群準備的傳承,也不知道内中到底有什麽東西?”
她向西邊看去,果然有一座小殿,她連忙走過去……這座小殿也籠罩在禁制當中,不過這禁制似乎并無意阻止她,慕容纖纖順利地走了進去。
房間裏幾乎沒有什麽家具,當中的一張桌子上有一塊泛着金光的白骨,就跟玉簡的模樣差不多……這位大荒神君還真是夠性格的。
在骨符的旁邊,還有十幾隻藥瓶,而在正對着門的牆壁上還有一張畫像,上面畫着一個中年男人的模樣……面容方正,劍眉虎目,顧盼之間有大恐懼!
雖然隻是一幅普普通通的畫像,但卻有着一種無法形容的雄渾氣勢,慕容纖纖隻不過看了一眼,就被那撲面而來的氣勢沖擊得猶如身負重物一般。
“這就是大荒神君?能擺在這個位置,多半是如此了,要不就是大荒神君的師長之流——”
慕容纖纖微一猶豫,便在那畫像前跪了下來,以拜師之禮沖着畫像三跪九磕。
她心裏是毫無負擔,雖然大荒神君并不是玉虛仙宗之人,可她也沒有正兒八經拜過什麽師父,而且她是她,師父是師父,哪怕不在一個宗門,也屬正常。就算宗門知道了,也不會阻止,反而都以鼓勵的居多。
而就在這禮儀剛剛完成之時,慕容纖纖就隻覺自己剛才所承受的重壓,驟然消散。那畫像之上,也散出了大量靈力,更有無數符文,在桌案上一一顯現,然後又消散無形。
慕容纖纖頓時滿面冷汗,這個仙陣禁制,她竟然是完全未有所覺!不由心忖道:“上古之時果然也是看重這師承道統!我若不行拜師之禮,貿然取之,此刻多半已經橫屍當場!”
直到那符文散盡,慕容纖纖才小心翼翼的起身,将那十幾瓶仙丹,與那塊白骨令符全都吸在手中。然而當她将神識一一向藥瓶中探入之時,卻頓時是哭笑不得的将之收入到自己儲物戒内。
這裏面的丹藥倒是齊全,針對不同境界的,有六、七千顆之多。而且無一不精純之至,少有藥毒與雜質,也不知這到底是如何煉制的。以這蠻荒道宮内的仙力濃度。應該足以令一個普通虛仙人。在三、四年内進入到大羅金仙境界。
但這對慕容纖纖來說,又有何意義?!
——也就是說,這些藥瓶裏的仙丹,若是放之于外界,怕都是些稀世難尋的珍品。不過對于慕容纖纖而言,卻是毫無作用。即便女魃她們,也是用不上……一來藥力太濃,二來那藥毒之類,對她而言幾乎等于不存在。
倒是那明顯是那傳承骨符,領她心裏一陣驚喜訝異。當她的神識剛剛一探,便有無數信息湧入腦内。隻聽一個極富磁性的中年人,在她的識海内言道:“——吾師承上古荒神,可惜學藝不足百載,師尊便已隕落,未曾有緣習得荒神訣。隻得在道基略有所成之後另創神通,名爲‘大荒狂戰仙訣’,自問威能不在他師父所創造的荒神訣之下……”
慕容纖纖微一挑眉,這個荒神和大荒神君都是才聽說過的名字,她并不知道這些人的實力有多強。但能夠飛升進入神界,實力肯定是弱不了多少的。
慕容纖纖也無暇去細思,立時又凝神繼續聽了下去,隻聽那大荒神君又接着說道:“有吾所賜之符令,汝可自如出入道宮以及這天荒園。府内其他地方,待汝将我大菧狂戰仙修煉至第三重,方可得入……”
慕容纖纖神情頓時一怔,這豈不是說,她持着手裏的這塊令牌,就隻能進入這天荒園而已?而且她此刻修煉的大自在心經,哪裏又可能去轉學什麽‘大荒狂戰仙訣’?
再後面的信息,卻是關于這大荒狂戰心訣的修煉之法……
……
“真是不知死活!”
女魃陰沉着臉,她知道自己遇上大麻煩了!
對方的追蹤技術了得,就像跟屁蟲一樣粘住不放。
必須要給對方一個教訓!
如果是普通仙人,女魃不會懼戰,但追來的這些人不僅實力不弱,竟然也都精通陣道,慕容纖纖才不想這麽冒然地闖進對方的戰陣。
接下來該怎麽辦?女魃絞盡腦汁,希望能找到辦法。忽然,一道靈光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現。猶豫了一下,女魃猛一咬牙,陡然升空,直直朝上飛!
很少會有人飛行在一覽無遺的天空,特别是極冰地帶的天空,那簡直和找死沒有什麽區别。極冰地帶生存着大量擁有飛行能力的妖獸,像這般毫無遮掩地在天空飛行,馬上會成爲各種飛行妖獸的獵物。
天空中寒風凜冽,不知什麽時候雪已經停了,陽光照在女魃身上,憑空帶來一絲暖意。
對方正在高速靠近,女魃回頭望了一眼,她感覺到了。她的感知本身同樣具備強大的探測功能,發生質變的感知也讓這項功能大爲提升。
起碼不下二十人,這個數字讓女魃忍不住再一次露出苦笑之色。這絲苦笑一閃而逝,神情恢複堅毅,而那雙眸子寒氣漸重。
這些年下來,他早就不是以前那個一遇到戰鬥便手足無措的大男孩。按照對方的速度,大約還有十分鍾左右。而且似乎注意到自己停下來。他們的速度也降了下來。
對方果然謹慎!女魃不驚反喜,對方看似謹慎地行爲恰好給了他時間。
正在此時,從雲叢之中竄出幾道黑影,向着慕容纖纖撲了過來。
是雪犼!女魃對這種生物的記憶可謂深刻。心中的把握更多了幾分,稍稍數了數,雪犼的數量隻有六十隻左右,這與她心中期待的數量還有些差距。
慕容纖纖索性開始在附近的高空中開始搜尋了起來。
這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雪犼顯然被女魃的舉止激怒了,它們紅着眼睛成群結隊地沖向女魃。
被吸引、被激怒的并不僅僅是雪犼,附近不斷有各種各樣地妖獸沖出,天空中飛舞的女魃就像一塊強力磁石,吸引着大量地妖獸朝她彙聚。
************自信人生二百年***********會當擊水三千裏***********
《新一品修真》簡介(完結):
要麽不穿!一穿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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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算是找到穿越的兇手了,也算是冤有頭、債有主了。不過,四大天君的賠償金好象多半不能立即支付,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完全兌現?細想女主也真是夠命苦的,先是被雷劈,然後又掉海裏,可謂是一波三折,經曆過這麽多的事情後,是不是也該否極泰來了?
女主現在不僅有魔法和修真的潛質,肉身似乎也被那個叫雷魄的東西改造過了,是不是要走魔武雙修的路子?個人希望她能夠将修真和體術修煉到底,去天界教訓四大天君一番,最起碼也要辦他們一個渎職和包庇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