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師父(師祖)!”
沐菲立即帶着徒弟們叩謝,而作爲一派尊長的慕容纖纖自然要分派紅包……這些禮物早就準備好了,每個人都有一件儲物法寶,裏面裝着法寶、丹‘藥’、符箓、傀儡、靈石這五件套。
“纖纖,我們就先回家了,等都安置妥當了,到阿姨那兒吃飯。”殷秀蘭和杜飛兒夫‘婦’告辭。她們那邊還有一家人,也着急回去看一看。
“好啊,我已經很久沒有吃你做的飯菜了。”慕容纖纖答應着,和慕容小小等人一起送出‘門’外,雷濤從車庫裏開出一輛法拉利,一家人上車後,疾駛而去。
“小小,我們先去給媽掃一墓吧,上次回來走得急,我也沒過去。幸好這一次把你找回來,要不我都沒臉去她老人家的墓前。”慕容纖纖說着說着,聲音漸漸地低沉。
“姐,好在大家都平安無事,這是喜事。”
杜思媛在一旁勸了一句,大概是想起某些事,白了慕容小小一眼:“最大的喜事是,某人又有了兩個小老婆,坐享齊人之福。”
“思媛。”慕容小小愁眉苦臉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又看向慕容纖纖:“姐,你看這件事情怎麽辦?”
“最難消受美人恩,你自己處理就行。不過話可先摞在這兒,如果你處理不好,‘弄’得家庭破裂,我就先把那兩個人殺了再說。”
“姐,你這是幫忙?”慕容小小慘叫。
“不,我隻是告訴你如何善後而已。”
慕容纖纖笑了笑:“走吧,我們給媽上墳去。”
說罷,一片土黃‘色’的光華将慕容小小夫‘婦’和慕容淺雪姐弟罩起,蓦然沒入地面……大約十來分鍾左右,慕容纖纖向周圍打量了一番,控制遁光浮上地表,蓦地現出身形。
在距離她們約有面餘米的一座墳墓前,十來名男‘女’剛剛掃完墓,其中一人偶一擡頭,看到上方有四、五個人正在那裏準備招募,也沒在意,但就在他目光移開之際,突然想起一事,眼中不禁‘露’出驚訝的神‘色’,他迅速地左右掃了一眼,放低聲音說道:“老婆……”
“什麽?你說剛才那裏沒有人,也沒見有人從旁邊走過來?”旁邊一名三十來歲的‘女’子放低聲音問道。
“是的,我沒撒謊,真的沒有人,會不會是……”男人說着話,面部‘露’出更爲驚駭的表情,連擡頭的勇氣都沒有了。
“不、不會吧?”‘女’人也謊了,恐懼情緒迅速在周圍擴散。
“胡說八道!”
最後是一位老人怒聲呵斥,“青天白日之下,哪來的什麽鬼?”
那夫‘婦’二人立即唯唯喏喏,恐慌氣氛總算是消除了。
“姑姑,他們把我們當鬼了。”
慕容聽濤低聲道:“幹脆吓唬他們一下?”
“聽濤,記住你的身份,那些人不過是普通人,隻要不是實質‘性’的針對我們,沒必要跟他們一起較真。”慕容纖纖笑了笑。
“聽姑姑的話,不許胡鬧。”杜思媛瞪了慕容聽濤一眼。
“我就是說說而已。”慕容聽濤低聲嘟囔了一句,再作作聲。
一家五口沿着石階繼續前行,然後又轉過一條古樸的長廊……歸墟,是這個公共墓園的名稱。是由一名澳‘門’投資者出資經營的墓園。
慕容纖纖的母親江秀荷也葬在這裏,慕容纖纖還在那四周種上了松柏,四時長青。
前面不遠處就是江秀荷的墓地,但慕容纖纖等人都停下了腳步……竟然有人在江秀荷的墓前祭奠。
“是雷阿姨她們吧?”慕容小小遲疑地猜測道。
“不可能,雷阿姨她們回去是看望家人的,怎麽可能這麽快就過來。”杜思媛搖着頭說道。
“有什麽好狙猜的,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慕容淺雪在一旁說道。
一行人來到江秀荷墓前的時候,那幾位前來掃墓的人也發現了她們,在面面相對的時候,爲首的那個‘女’子突然啊了一聲,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姐姐!!”
她迅速地向前跑了幾步,但又停下了腳步,臉上‘露’出遲疑的神氣……在她的身後,那幾個中青年男‘女’有些詫異地看着她和慕容纖纖等人。
“你是……慕容柔柔?!”
慕容纖纖看着出現在眼前的‘女’子,怔了一下之後,終于認出了來人……慕容柔柔,她那同父異母的妹妹。
當年在懲罰了火家,斷了慕容家和任家的後路之後,慕容長青和任雙雙帶着‘女’兒和兒子脫離了家族,從此不知所蹤。原本慕容纖纖以爲彼此再不會有見面的機會,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裏相見。更沒想到的是,慕容柔柔竟然也能夠成爲一名修行者。
“姐,是我。”
慕容柔柔極爲喜悅,她催促着旁邊的幾個青年男‘女’道:“家琪、家麟,這是你大姨和舅舅,這位是小小的愛人吧?你們應該叫舅媽……”
按照她的介紹,那幾個年輕人(其中兩個也是過中年了),是她的兒子、‘女’兒和外孫、外孫‘女’,至于他們的配偶,都是因爲各種事情沒能過來。
雖然聽着這些稱呼多少有些鬧心,但慕容纖纖和慕容小小都不是年輕人了,過去的恩恩怨怨基本已經淡漠,況且這畢竟是老一輩的問題,年輕一代無辜。
“慕容柔柔,你怎麽也成爲修行者了?”慕容小小在一旁問道。他的問題正好是慕容纖纖想知道的,所以在旁邊也想知道答案。
“哎,我尊敬你,叫你一聲舅舅,怎麽這麽沒禮貌啊?”那個叫‘家琪’的‘女’孩不樂意了。
“家琪,别不懂事!”
慕容柔柔轉過目光,臉上‘露’出抱歉的神‘色’:“小小,對不起,是我管教無方。”
她頓了一頓,繼續說道:“當年的事情過後,我們全家都回了大陸,在南方定居,家裏本來就有點兒積蓄,後來……爸又開了個小店,生活倒也過得去。來大陸定居的第二年,我在普陀遊玩時遇到一位尼姑,也就是我現在的師父心蓮,她覺得我根骨尚可,就叫我爲徒……”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