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有各種各樣的擂台,有本事沒有本事,比試了再說,簽訂了生死狀,打死打傷怨自己命不好。
可現在不行了,法律保障生命安全,打架鬥毆,都可能被拘捕;而一些重傷行爲,會按照刑法判刑。故而這次比賽,不僅要考慮勝負,考慮規則,更是要考慮法律,還要考慮學生會。
很快,關于這次比武的申請,報到了學生會。
而報備個學生會,主要是建立“防火牆”,一旦出現了意外,學生會能“頂雷”!
而申請達到之後,學生會的學生代表,學生會主席等等,開始讨論起來,有些官僚的氣息,可最後,還是審核通過了。
隻能是通過,不通過,那學生會可就哈哈哈了!
學生會,不是政府機構,沒有大權在握,也不是公司,有着各種福利,隻是一個自治機構,無法給下屬發工資,無法發放各種福利,威信不斷的下降着。
沒有獎懲,沒有權力制約,隻能是靠精緻的服務,急人之所急,急公好義,才能建立威信。
遇到一些事情,無法推诿,就盡量做到最好。
若是不能,學生會威望會下降,名存實亡!
當然了,爲了防止意外,學會生主席會親自出場,算是壓陣;若是沒有時間,學生會副主席前去壓陣。
這是傳統的武術與現代搏擊術的碰撞,以這個事件,會引動很多的後續!
當然了,競技爲主,不能搞得血腥,滿頭是血。
就好似,散打冠軍陳曉冬與太極雷公的拼殺,就有些過火了,打的一頭都是鮮血,簡直是丢人敗興。
一切,止步于競技!
不能見血,不能有血腥之感。
…………
手機鈴聲響動,白清打開了電話。
“明天有時間嗎?”
“有!”
“晚上7點鍾,在飯廳吃火鍋!”
“好!”
白清點頭道。
大學了,大家都是很忙碌,忙着學習,忙着賺錢,忙着泡妞把妹,忙着結交人脈,很忙碌,很忙碌。隻有在吃飯時間,是閑暇的,而在吃飯時間,也是交談的時刻。
晚上七點鍾,在飯廳之中,白清打着手機,确定了位置。
遠遠的看到了兩個男子,上前打招呼道:“你好,我是白楊!”
“我是散打社社長陳乾!”
“我是學生會主席白楊!”
白楊身穿着西裝,帶着黑色眼睛,文靜至極,一看就是乖孩子,三好學生,不愧是學生會主席。
而陳乾身材高大,眼睛明亮,渾身上下,帶着精明。
很快的火鍋端上來了,是小火鍋,一人一個,湯料十足,味道鮮美,一邊吃着,一邊談論起來。
“你們是不是閑得慌?想要比武較量,想要當大俠?”白楊笑道。
“這年頭,大學生太清閑了,我們這也是找娛樂!”陳乾吃下一口魚丸,說道。
“文人争氣,武人争名!國術唯有打赢,别人才會相信國術!”白清道:“能打才能活,不能打死人一枚!”
“可是這年頭,國術水貨很多!”陳乾嘲笑起來,“央視4套的一檔節目中,曾經說過“中國出了十個宗師,太極宗師魏雷就是其中一個”。在節目中,太極雷公完敗西洋武士,一掌劈開西瓜,又是表演“雀不飛”,似乎很牛逼,似乎是楊露禅轉世,大刀王五附身,可是與散打冠軍陳曉東一比拼,立刻變成了大水貨!”
“其實,輸了就輸了嘛!沒有什麽了不起!人生在世,誰能不輸,輸了也是正常事件!可這貨,事後接受采訪回應稱,當時被鞋子絆倒了,并且聲稱,自己如果使用内力會出人命!”
“這叫鴨子的嘴巴,死了也不承認!連承認錯誤也不敢,算什麽貨!事後有人說,訓練一段時間後,雷雷再殺回來,可這貨拒絕了,還找出借口,簡直是無恥沒有底線!”
說着,說着,陳乾就嘲笑起來。
看不起這個大水貨,倒不是他打輸了,而是輸了也死不承認,耍牛逼!
“你會單掌拍西瓜嗎?”陳乾挑釁道。
“不會!”白清道。
“你會雀不飛嗎?”陳乾道。
“不會!”白清道。
“那你會什麽?”陳乾道,“或者說,你們五禽戲一脈會什麽?”
“隻殺敵,不表演的武術,這叫國術。”白清道:“至于電視台上,社會上宣傳的那些中華武術,太極拳、八極拳、八卦掌之流,隻表演,不殺敵,騙人有餘,殺敵不足!”
“那個太極雷公,不代表國術,不代表中國武道!”
白清說着,骨子裏也是不屑。
“楊露禅、郭雲深、董海川等等,那才叫真正的武術宗師……他們生活的那個時代,社會動亂不已,治安很差,可能出門在外,就是遇到小混混群毆,敲悶棍;再走得遠一點,可能遇到了土匪軍閥……”
白清道:“社會動亂,他們習武,是爲了自保,是爲了戰鬥,至少學會了武術,三五個大漢圍攻而來,能幾拳撂倒;土匪追殺而來,能快速跑路。他們的武術,是在生死之間,淬煉而出的,畢竟功夫差一點,就被撂倒,被土匪砍了腦袋;功法差一點,可能家中的财物,就被幾個混混搶走了!至于所謂的萬人敵做不到,百人敵也不行,可是十人敵,卻是能做到!”
“可現在,這些太極拳大師,八極拳大師,八卦掌大師,都是用來教學生的,用來表演還行,用來吹牛逼還行,可真正的搏殺不行,可能三五個大漢圍攻,就是幹到了!”
“我不會拍西瓜,不會雀不飛,不會些表演的花招,隻會搏殺,泰拳高手,跆拳道高手,散打高手,柔道高手,日本劍道高手……世界上各種各樣的搏擊之術,都能盡數撂倒!”
白清傲然道,“說再多,也是吹牛逼,最有打赢了,才有道理!”
“好!夠爺們!不論是輸赢,至少是男子漢,比那個大水貨強很多!”陳乾道。
“咳咳咳,你們怎麽打,我不管,可是比賽的規則,比賽的要求,要在這裏制定好了!”白楊道:“不能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