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況天佑和張寶,張勝他們之間的戰鬥,齊雲飛全程都看在眼中。
自然是了解,這把劍變化的整個過程!
不得不說,這況天佑,還真是暴殄天物啊!
這麽好的一把劍,他竟然就這樣放着,不管不顧了!
這柄劍,雖然不是什麽仙器,也不是神器,跟齊雲飛現在所擁有着的那把紫光流雲劍,這種靈寶級别的法寶,也還有着很長一段距離。
但是,這把青銅古劍,經曆了千百年的時光,也依舊沒有損毀,其内,早已經孕生出了劍靈。
所謂古劍有靈,是爲寶。
一把擁有了靈智的兵器,早已經不是尋常凡鐵可比。
如此一柄寶劍,若能将其回爐重鑄一番,将來必然能夠邁入靈寶之列,甚至更高。
可以說,這可是一把潛力無盡的神兵利器啊!
僅可惜,這樣好的東西,況天佑這家夥竟然這麽不值貨,用玩就扔,之後更是直接棄之不顧。
齊雲飛實在是對況天佑這等奢侈浪費的行徑感到痛心啊!
作爲一個有品德,有修養,熱心腸的好人,齊雲飛還是覺得,應該爲這個社會做一點貢獻,把這柄劍,廢物利用一下吧!
齊雲飛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緩步走到了那青銅古劍邊上,伸手在那青銅古劍光滑,而冰涼的劍身上輕撫着,如同撫摸着情人的肌膚一般,嘴邊喃喃道。
“既然你的主人不要你了,那麽,從今天起,你就跟着我吧!”
說着,齊雲飛的手便握在了那青銅古劍的劍柄上,試圖将其從牆壁上撥下來。
“嗡!嗡!嗡!嗡……”
然而,就在齊雲飛的手剛剛觸碰到那青銅古劍的劍柄之時,那青銅古劍卻似一下子活過來一般,忽然整個劍身都劇烈地顫動起來,試圖掙脫齊雲飛手掌的掌控。
“呵呵,不錯,不錯,有性格……”
齊雲飛根本不顧那青銅古劍的掙紮,手一用力,“锵”的一聲,直接便把那青銅古劍從牆壁上給撥了出來。
“不過,我喜歡……”
“嗡!嗡!嗡!嗡……”
頓時,脫離了牆壁的束縛,青銅古劍的嗡鳴聲更加的響亮起來,顫抖的頻率驟然加快。
然而,在齊雲飛的手中,縱使它如何反抗掙紮,一切都僅是徒勞的。
畢竟,即便是開了靈智,但它本身并不是靈器,而僅不過是一件尋常的凡兵罷了,在齊雲飛這樣的修仙者手中,它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漸漸的,青銅古劍的掙紮開始變得越來越弱,直至最終更是完全平靜了下來。
平靜下來的青銅古劍,那原本銀白色的劍身,也是一下子變得暗淡下來,顯出點點鏽迹,仿佛重新變回了那把鏽迹斑斑的青銅古劍一般。
見此,齊雲飛卻僅是搖了搖頭。
顯然,這青銅古劍并不是放棄了抵抗,而是換了另一種抵抗方式罷了。
不過,齊雲飛也并不在意,握着那鏽迹斑斑的青銅古劍,随意地甩出幾道劍花,旋即,手一揮,将那青銅古劍收到了自己的随身空間之中。
……
另一邊。
随着法海的封印被破除,那身處Waiting bar酒吧内的白素貞和小青兩女,也在同時有了感應。
“姐姐……”
頓時,小青便用擔憂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的姐姐。
白素貞也把自己的目光望向了小青,默默地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肯定着對方的猜測一般。
旋即,白素貞和小青兩發都是緊皺起了眉頭,三步并作兩步走,快步走出了Waiting bar的酒吧,朝着外面走去。
而法海這一邊。
他在離開了文物館之後,便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飛上了半空。
看着周圍那早已經物似人非,混濁不堪的世界,以及天地之間,那稀少得可憐的天地靈氣,法海那長長的眉毛,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不過,無論這個世間如何的變化,都不關他的事,因爲,他的注意力,由始至終都沒有放在這些凡塵俗事之上。
“青蛇,白蛇,你們到底在哪裏……”
蓦地,法海的眉心處忽然亮起一抹金色的光芒,如同在眉心處開了一隻金色的眼睛一般。
頓時,随着眉心處的金色眼眸睜開,世間的一切,都仿佛在法海的眼前消失了一般,印入他眼簾的,是一片無盡的混沌。
混沌之中,是一個個大小不一,顔色各異的妖氣,鬼氣,魔氣所幻化而成的漩渦。
這些漩渦有大有小,大的,足以覆蓋半個城市,小的,則是僅有米粒大小,如同星辰點綴般,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城市各處。
見着世間竟然仍然有如此之多的妖邪存在,法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不過,很快,法海便注意力便從這些妖氣漩渦上挪開,開始在整個香港上空找尋起來。
終于,在這一片混沌之中,一青一白,兩團龐大,且熟悉的嬌氣漩渦出現在了法海的視線之中。
“青蛇,白蛇,終于讓我找到你們了!哈哈哈……”
看着那兩團熟悉的妖氣漩渦,法海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大笑一聲,身影再度化作一抹金色的流光,朝着那兩團妖氣漩渦所在的方向激射而去。
“咻……”
僅片刻間,伴随着一陣狀若癫狂的大笑聲,“咻”的一聲,法海的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了白素貞和小青兩女的面前。
“八百年,足足的八百年啊!青蛇,白蛇,我們終于又見面了!”
法海的目光望向了白素貞和小青兩人,眼中充滿了怨恨和憤怒,更多的,卻是瘋狂。
“今日,我看你們兩個還能往哪裏逃……”
“法海,我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避開你!”
仿佛是早已經知道法海會來一般,白素貞的臉上并沒有流露出絲毫驚訝的表情,依舊鎮定自若地開口說道。
“沒錯,我有本事關你這麽久,就有本事再關你八百年,誰怕你這個臭和尚了!”
小青本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縱使已經過了八百年,讓她的這種性格略有收斂,但也就是有一點而已。
面對着這個當年把她的姐姐,害得這麽慘的老和尚,她能給他好臉色看,那才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