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驚懼地看着一片狼藉的别墅,一時間,竟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了。
實在是太過恐怖了!這還是人類所能做到的事情嗎?
“哈哈哈……鼠輩,你還有什麽招式,都一并使出來吧!哈哈哈……”
天殘一邊肆無忌憚地掃視着一個個都被吓得說不出話來的香港警察,一邊張狂地大笑了起來。
“開……開火,開火……”
終于,中年警官反應了過來,擡起手中的手槍,便朝着天殘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砰……”
頓時,所有香港警察也都反應了過來,紛紛掏出手槍,對準天殘便扣下了扳機。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卻是,他們所打出去的子彈,竟然沒有一個能落到天殘的身上。
槍林彈雨之中,天殘的身形詭異地晃動着,輾轉騰挪之下,竟然沒有一顆子彈能夠傷害到他。
“怪……怪物……”
看着在槍林彈雨之中卻依舊從容應對的天殘,所有人的眼中都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我就不信,連這個也打不中你!”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個飛虎隊員突然拿着一柄加特林重機槍沖了過來,朝着天殘便瘋狂地掃射了起來。
“跶!跶!跶!跶!跶……”
快速旋轉的加物林重機槍,不斷地彈出仍舊滾燙的子彈殼,一顆顆大口徑的機槍子彈瘋狂地将天殘給籠罩了起來。
這一下子,就連天殘也終于無法像剛才那般從容随意,開始在加特林重機槍的瘋狂掃射下,飛速地閃避着。
直到加特林重機槍将天殘逼到了别墅外的一處小樹林之後,天殘才縱身一躍,沒入了小樹林之中,消失在了衆人的眼前。
“呼……”
衆人這才終于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他們剛才還在擔心,萬一連加特林重機槍都奈何不了那個怪物的話,他們又該怎麽辦才好。
“公子,公子,你怎麽樣了?你醒一醒,不要吓我啊,公子……”
忽然,衆人的身後傳來了雲蘿那緊促地呼喊聲。
雲蘿緊緊地抱着已經奄奄一息,臉色蒼白如雪的武德輝,不斷地呼喊着,試圖能夠喚醒對方。
“撕啦!”
齊雲飛立即走到武德輝的身邊,一把便将武德輝背後的衣服給撕裂開來。
頓時,武德輝的背後,一隻栩栩如生的黑色腳印便呈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啊!”
雲蘿輕輕地掩起了小嘴,臉露驚容,驚呼出聲。
原來,剛才齊雲飛已經盡全力将天殘那一腳的勁力化解了大半,但那一腳依舊還是無法避免地掉到了武德輝的身上。
“阿輝他剛剛中了天殘的一腳,現在很危險,需要馬上爲他運功療傷!”
說完,齊雲飛便立即運起丹田内的真氣,将手掌印在了武德輝的背上。
“啪!”
然而,出乎齊雲飛意料之外的卻是,他的手才剛剛觸碰到武德輝的身體,頓時便感覺一股洶湧澎湃的暗勁朝他襲來,猛地将他的手掌從武德輝的身上震了開來。
“噗!”
蓦地,昏迷中的武德輝忽然吐出一口黑血,整個人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起來。
“不行,阿輝體内的暗勁實在是太過霸道了,憑我一個人的功力,根本無法将他體内的暗勁給逼出來。”
齊雲飛的眉頭緊皺,無奈地說道。
“那現在應該怎麽辦?”
雲蘿擔憂地問道。
“先回去再說吧!”
……
很快,衆人便将武德輝搬到了嚴真的别墅裏面。
期間,嚴真也曾嘗試着想要幫武德輝将體内的暗勁給逼出來。
然而,得到的結果,卻也和齊雲飛的差不多。
“嚴師傅,難道就真的沒辦法救救武公子了嗎?”
雲蘿的媚目含淚,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嚴真。
“唉!天殘留在阿輝體内的暗勁實在太過厲害了,以我和阿飛現在的功力,也根本沒辦法幫他将體内的暗勁給逼出來。”
嚴真也是無奈地歎息了一聲,說道。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的救他的!”
“什麽辦法?嚴師傅,你快點說啊!”
一聽到嚴真竟然有辦法能夠救武德輝,雲蘿立即便激動地道。
“這個辦法就是,将阿輝體内的暗勁平均轉移到我們每個人的身上,以我們五個人的功力,平均每人分擔五分之一,也許還可以救他一命!”
嚴真點點頭,将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那事不宜遲,嚴真師傅,現在就動手吧!”
齊雲飛立即就站了起來,主動請纓道。
“這裏我的功力最深厚,就由我來排在第一個吧!”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我的功力是所有人裏面最淺的,是不是也很應該排在最後一位啊!”
還真是無論什麽時候,厲遲都很能夠産生自己的存在感,立即就主動承認了自己是所有人之中最弱的一個這個事實。
“如果你們撐得住的話,那就不用麻煩我了嘛!”
很快,衆人便決定好了各自應該排在的位置。
首先是嚴真,他因爲需要将武德輝體内的暗勁轉移出來,所以他是距離武德輝最近的一個。
而接下來的便是齊雲飛,之後是雲蘿和小蠻,最後才是厲遲。
“那麽,我要開始了!”
待衆人都到各自的位置落座之後,嚴真便一開運轉起體内的真氣,将自己的雙手印在了武德輝的背上。
随着嚴真體内的真氣流轉,武德輝背上那個栩栩如生的黑色腳印,便開始一點點地褪色變淡,化作一絲絲的黑氣,開始順着嚴真的手臂轉移到了嚴真的體内。
“唔!”
頓時,嚴真的身體便是一顫,同時,全身的肌肉也突然緊繃了起來,大顆顆的汗珠開始從他的額頭上冒了出來,而随後很快便被蒸發,化作了一縷縷白色的水霧氣。
很快,随着嚴真體内的黑氣再度流轉,一部分黑氣從嚴真的體内分離了出來,順着齊雲飛印在嚴真背上的手臂流進到了齊雲飛的體内。
“額!”
當那些暗勁湧入齊雲飛體内的刹那,齊雲飛也終于是見識到了天殘所殘留在武德輝體内的那股暗勁是多麽的恐怖。
隻是一瞬間,劇烈的疼痛感便充斥了齊雲飛身體的每一寸神經,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起來,
劇烈的疼痛感充斥着齊雲飛身體每一寸經脈,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一縷縷白色的水霧從他的背上升騰了起來。
“齊公子,你不要勉強自己,快點将那暗勁轉到我身體内吧!”
蓦地,雲蘿那輕柔的話語便傳入了齊雲飛的耳中,才終于讓齊雲飛從那劇痛之中恢複了過來。
齊雲飛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從自己的體内分離出了一小部分的黑氣,順着雲蘿印在他背後的手臂流入了雲蘿的體内。
“嗬!嗬!嗬……”
頓時,雲蘿便緊咬住了紅唇,吐氣如蘭,香汗淋漓。
不過,因爲齊雲飛已經分擔了大部分的暗勁,所以雲蘿很快便從劇烈的疼痛之中恢複了過來,也開始從自己的體内分流出了一小部分轉到了小蠻的體内。
到了小蠻這裏之後,暗勁的威力已經是最小的了,但憑着小蠻那并不比厲遲強上多少的功力,依然還是感覺到了十分的痛苦。
而小蠻也很快便恢複了過來,順着厲遲的手臂,也開始将暗勁分出一部分流轉到了厲遲的體内。
隻是,厲遲這家夥是最吃不得虧的主,在感覺到暗勁帶來的劇痛那一刻,他便立即運功,試圖将那股暗勁給推回去。
然而,小蠻又如何能夠讓他如願,他不反抗還好,他一反抗,小蠻立即便順勢将大部分的暗勁都轉移到了他的體内。
頓時,一陣比剛才更加劇烈無比的疼痛便傳遍了厲遲的全身。
厲遲立即就内牛臉面了。
誰讓他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不過,很快,當厲遲看到旁邊那擺放着的一個金魚缸的時候,臉上便立即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無良的厲遲,竟然将魔爪伸向了可憐又無辜的金魚缸,将所有暗勁都一股腦地轉移到了那個金魚缸之中。
“咕噜!咕噜!咕噜……”
很快,金魚缸中的水便開始沸騰了起來,“咕噜咕噜”地冒起了水泡來。
“轟!”
旋即,便聽“轟”的一聲巨響,忽然間,整個金魚缸都炸裂開來,水花四濺,頓時将所有人都給濺了一身。
“哎呀……”
被他這麽一弄,衆人都是驚叫一聲,紛紛松開了彼此按在對方背後的手。
這也許也是天意,正因爲厲遲這麽一弄,才将所有人體内的暗勁,都被他一股腦地轉移到了那個金魚缸之中。
因此,衆人雖然看似狼狽了一點,但卻都沒有受到一點的損傷。
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隻是,可憐的金魚缸卻已經壯烈的犧牲了,同情它。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還沒等衆人都反應過來,厲遲便立即跑到了嚴真的面前,“撲通”一聲便跪了下來。
“請師傅一定要傳授我轉移大法,讓我能夠将别人的錢全部都轉移到我自己的口袋裏面!”
厲遲立即就很不要臉地将自己的真心話給說了出來。
“我也很想啊!可惜,連我自己都還沒有研究成功呢!”
嚴真也立即很是真誠地回答了他。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