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天殘似乎想到了什麽,開始在自己挂在腰間上的那隻獸皮鼓裏面翻騰了起來。
然後,便見他從那獸皮鼓之中掏出了一條胖嘟嘟,肉乎乎的小蟲子。
“你……你想要幹什麽?”
雖然并不清楚天殘想要幹什麽,但武德輝和厲遲兩人還是本能地退後了幾步。
“張嘴!”
天殘忽然上前一步,一把便捉住了武德輝的嘴巴。
“給我吞下去!”
武德輝根本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天殘逼着,硬生生地将那條肉乎乎的小蟲子給塞進了嘴巴裏面。
“咕噜!”
那條小蟲子一進到武德輝的嘴巴裏面,立即就如同遊龍入海,從武德輝的喉嚨之中鑽了進去,順勢就滑到了武德輝的肚子裏頭。
“嘔嘔嘔……”
武德輝頓時便是感到一陣的惡心,拼命地扣着喉,想要将那條蟲子給扣出來。
然而,他扣了半天,那肚子裏面的蟲子都依然安穩地待在他的肚子裏面不肯出來。
“你……你給他吃的是什麽蟲子?”
看到武德輝這副慘狀,厲遲下意識地也感到一陣的反胃,驚恐地詢問道。
“哈哈哈,這條叫天蠶蟲!他要是敢逃跑,隻要我輕輕敲一下這個鼓,他就會腸穿肚爛而死!”
天殘的臉上帶着一抹冷酷的獰笑,一邊說着,還一邊輕輕地敲擊着自己腰間的獸皮鼓。
“咚!咚!咚……”
随着天殘的敲擊,獸皮鼓頓時便發出了一陣“咚咚咚”的鼓聲,而伴随着那鼓聲,武德輝也開始跟着痛苦地慘叫起來。
“啊!啊!啊……”
武德輝隻感覺自己的肚子裏面似乎正被什麽東西正啃食着,撕咬着,大滴大滴的汗水從他的額頭滴落,劇烈的疼痛讓他不由痛苦地哀嚎了起來。
“不要……不要再敲了……”
直到武德輝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天殘才冷哼一聲,停止了繼續敲擊獸皮鼓。
“這就是跟我天殘作對的下場!”
說着,天殘便又重新開始在獸皮鼓之中翻騰了起來。
“咦?”
然而,騰騰了半天,天殘卻并沒有馬上像剛才那樣掏出天蠶蠱蟲來。
“哎呀!其他小蠶蟲怎麽都還沒有孵化出來?”
“哈哈哈,真是祖先保佑!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一聽這話,厲遲立馬便眉開眼笑了起來。
然而,天殘的下一句話,卻讓厲遲一下子從天堂掉落到了地獄。
“啊!你走運了,我這裏還有一條大的蠶後呢!”
說着,天殘便從獸皮鼓之中掏出了一條約有嬰兒手臂粗,胖鼓鼓的大蠶後,足足比剛才喂給武德輝的小蠶蟲還大上十倍有餘。
“有沒有搞錯?”
看得厲遲一下子冷汗就唰唰地就流了下來。
剛才,武德輝隻是一條還沒有小拇指粗的小蠶蟲就已經讓武德輝疼得死去活來了,要是被這麽大一條蠶後在他肚子裏面翻騰起來,那還不立馬就死絕了。
“不要,不要,這會出人命的,不要……”
厲遲立即就退到了牆角,但天殘哪裏會放過他,伸出一隻手便捏住了他的嘴巴。
眼看着,天殘就要将那條碩大的蠶後塞到自己的嘴巴裏面,厲遲不由得将頭轉向了自己的老爸,露出了希冀的目光。
“老爸,救我!”
天殘立馬也就将目光轉向了厲古龍。
“唉!現代的輕年人啊!真是貪生怕死,爲了想活命,竟然認我做老爸,真是世風日下啊!”
厲古龍果然不愧是厲遲的親生父親,在親眼見識了天殘這麽恐怖的手段之後,便搖頭歎息一聲,裝模作樣地說着。
果斷地将自己的親生兒子給賣了。
“老爸,你……”
厲遲張大了嘴巴,還想說什麽,但他一張嘴,天殘立即就将那碩大的大蠶後給硬塞到了他的嘴巴裏面。
“唔唔唔……”
大蠶後因爲身形比較碩大的緣故,并沒有立刻就完全就鑽進到厲遲的嘴巴裏面,肉鼓鼓的蟲身在厲遲的嘴巴外面搖來晃去,好半天才終于艱難地完全鑽入了厲遲的肚子裏面。
看得厲古龍就是一陣心驚膽戰,冷汗直流。
“龍大俠,明天你跟我一起去錢莊,好嗎?”
搞定了武德輝和厲遲之後,天殘這才終于重新把目光轉向了厲古龍,微笑着建議道。
“不……不用了。”
厲古龍立刻就是拼命地搖頭,然後便裝作很嚴肅地說道。
“從今天開始,我要閉關十年,苦練,所以,從今日起,我武林至尊的名頭,就暫時讓你保管着先,沒事不要來找我!”
厲古龍一邊說着,一邊站起身,在留下了一句貌似很有大俠風範的話語之後,立馬拔腿就跑。
“此話當真?”
聽到對方竟然要将武林至尊這等至高無上的稱号交到自己手中,天殘竟然還真的就信了。
“當真,我們大俠輩的,一言九鼎,驷馬難追!”
說完,厲古龍便很是潇灑地關上了房門。
“幸好我跑得快,要不然,尿都幾乎要出來了。”
門外,厲古龍早已經是滿頭大汗,差點連站都站不穩了。
“阿輝,我們明天真的要去搶銀行嗎?”
厲遲小聲地在武德輝的耳邊議論起來。
“那怎麽可能?這可是犯法的,分分秒槍斃都有份啊!你敢做啊?”
武德輝立刻就猛搖頭,堅決地說道。
“犯什麽法?”
然而,天殘的六識靈敏,盡管兩人都已經刻意地拉低了聲音,但兩人的對話,還是清晰地傳入了天殘的耳中。
“我天殘神功蓋世,天大地大,我最大!誰敢抓我!”
“我倒說港督才是最大的呢!”
厲遲撇撇嘴,很是不屑地說道。
“港督?港督是誰?他有我大嗎?”
天殘顯然還沒有熟悉現代的常識,并不清楚厲遲口中的港督是什麽意思。
“港督,就是知府的意思!”
武德輝立即就很是好心地爲天殘掃起了盲,解釋道。
“知府?那好,明天你們就帶我去找他,等我殺了他之後,這個港督,由我來做,哈哈哈……”
武德輝和厲遲都是一陣無語。
感情,這家夥還真的是對這個時代一竅不通啊!港督是他說想做就能做的嗎?
不過,也因爲如此,第二天之後,武德輝和厲遲兩人才并沒有真的傻傻地帶着天殘去找港督,而是将天殘帶到了他們的上司,張經理的家裏面去了。
“他就是港督?”
天殘看着那還穿着一身戲服的張經理,不由用疑惑的目光望着武德輝他們,詢問道。
“我?我是港督?你在開什麽玩笑?”
張經理頓時就是一頭霧水的。
他根本不明白,這個突然闖入自己家裏面的怪人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會說他自己是港督?
“是啊!是啊!你看,那就是他穿官服時候的樣子了!”
沒等張經理繼續開口,厲遲立即就指着那挂在張經理家客廳牆壁上的一張官老爺畫像,對天殘說道。
“果然是朝廷命官!”
看着那張官老爺的畫像,天殘果然信以爲真。
“咻!”
旋即,一步邁出,“咻”的一聲,天殘的身影化作了一串長長的殘影。
如同一陣清風劃過,下一刻,天殘便已經出現在了張經理的面前,一抓住了張經理的嘴巴,将一條天蠶蠱蟲塞進了張經理的嘴巴裏面。
“從今天開始,你要入我神教,生生世世,奉我爲主,如有違教規,生子世世爲賊,生女代代爲娼!”
就這樣,天殘将所有人都喂下了天蠶蠱蟲,開始在張經理的家中過起了吃了喝,喝了睡,睡完再吃的宅男生活。
每天不是看電視,就是看電視和看電視。
根本就跟個宅男沒有絲毫的區别。
不,區别當然還是有的。
那就是,他是一個古代來的宅男。
盡管厲遲平時是犯賤了一點,不過,關鍵時刻還是挺聰明的。
在天殘将整個别墅的人都制服得敢怒不敢言的時候,他卻仍然敢當着天殘的面,讓自己的老爸幫他報警,而天殘卻依舊一無所知。
很快,在厲古龍的帶領下,一大隊的警車便将整座山頂别墅都給外圍了起來。
一個警官模樣的中年男人站在一大票警察的身後,拿着一個大喇叭,便開始朝别墅之内大喊了起來。
“裏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已經沒有逃跑的機會了,最好趕快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釋放所有的人質,出來投降!”
“警察,是警察來了!我們有救了!”
一聽見外面傳來的聲音,張經理頓時便興奮地站起身,便想朝外面的警察求救。
“警察先生,我們在這裏,快點來救我啊!”
天殘也沒有阻止他,而是臉無表情地輕輕敲打起腰間的獸皮鼓來。
“啊!啊!啊……”
頓時,不僅是張經理,就連整座别墅裏面的所有人都痛苦地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還想逃嗎?”
天殘的目光一直都放在電視上面,根本連頭也懶得回,冷漠地開口道。
“不逃了,不逃了,大王饒命啊!大王饒命啊!”
張經理立即便拼命地搖頭,跪地求饒了起來。
“你們還有五秒鍾的時間,如果你們在五秒鍾之内還沒有出來,我們就要動用武力了!五,四,三,二,一!go!”
别墅外的中年警官在那喊了大半天,結果見别墅裏面卻仍然一點動靜都沒有,便果斷地命令身邊那些早已經準備就緒的飛虎隊們開始進行強攻。
飛虎隊果然不愧是一支訓練有素的精銳部隊,立即便找到了最佳出擊點,分别從别墅的四周沖了進去,并且借着放出的煙霧彈作爲掩護,很快就沖到了别墅之中。
然而,當他們沖進了别墅之後,迎接他們的卻并不是槍林彈雨的交火。
而僅僅是一個人,一個留着小胡子的精壯男子。
“唰!”
隻見,那人忽然身影一閃,竟然就忽然間消失在濃濃的煙霧之中。
“啊!”
旋即,在濃濃的煙霧之中,便傳來了他們同伴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
盡管隔着一層濃濃的煙霧,但天殘似乎也能夠準确無誤地捕捉到每一個沖進别墅内的飛虎隊們的位置,一個又一個的飛虎隊們在還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便被天殘給盡數打暈了過去。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