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羅琳他們真的人手背着一個包嗎?經甯胖子這麽努力指證,害得孫日峰也跟着瞎緊張了起來。
白峒徹底着了甯胖子的道,他質問:
“羅……羅總,你可是答應要保我周全的,你們孤立我是什麽意思!
祁義山,你在哪?”
祁義山覺得白峒就跟隻蒼蠅一樣啰嗦無用,他回答:
“在你後面的後面,幹嘛。”
話畢,白峒就急忙跌跌撞撞的越過走在他後面的甯胖子,慌慌張張擠住祁義山。
祁義山往後靠道:
“啧!擠我幹嘛,惡心死了你給我回去。”
白峒并不理會,而且還用手開始在祁義山背上亂摸了起來,害得祁義山就像背上長了虱子一樣扭來扭去,一不小心撞上了後面的羅琳,羅琳後退撞上了羅茜。
這下事大了,祁義山趕緊命令華問沖擰住白峒,
華問沖極爲聽令的從後排沖了上來,搞得大家尤爲緊張,現場突然亂作一團。
白峒:“哎呀!疼疼疼!扭我幹嘛!”
華問沖咧着嘴像是想把白峒吃了一樣陰笑:
“你想幹什麽,除了我,沒有别的男人可以近我寶貝的身,我殺了你!”
白峒突然脊背僵直,因爲華問沖的聲音就像幽靈一樣陰森恐怖,膽小如鼠的白峒哪能經受住這就在耳邊的威脅。
羅茜故意把突然向後退的羅琳毫不客氣的推了回去,這讓羅琳面子丢盡,所以羅琳尤爲生氣,怒着問祁義山:
“他要幹什麽!”
祁義山力圖保持坐懷不亂的聲調道:
“啊嗯,他在摸我的後背好确認我們到底背沒背東西,都是那個死胖子挑起來的。”
甯胖子道:
“叫你聲律師是給你面子,别給爺死胖子長死胖子短的,你這個隻要有錢拿就能昧着良心颠倒黑白的死缺貨。”
甯胖子的原則是能讓對方有不安生就往死裏攪局,其實,祁義山的道貌岸然和羅琳的冷傲恰好是他的克星。不過,一旦甯胖子能夠攪到他們兩的痛處去,這兩人就會比常人更容易亂手腳。這就叫,物極必反。
比如現在,華問沖聽見自己的寶貝被罵缺貨,立刻就中招的想掐死白峒然後接着弄死甯胖子。好在祁義山知道他跟頭牛一樣腦子直,怕他橫沖直撞傷了自己人,于是給他打招呼:
“寶貝不要沖動,死胖子是在用激将法。你就照我之前安排那樣告訴白峒,爲什麽我們都有降落傘,隻有他沒有的原因。”
原來他們背上背的東西是降落傘,甯胖子也許早就知道,說那東西是炸藥包隻不過是在詐對方順便鬧得對方雞犬不甯罷了。
不過,降落傘這三個字可讓孫日峰有些不安,因爲走在平地甚至已經是地下室了,哪需要降落傘。可對方老謀深算,知道的東西又比自己這方多,如果沒有需要,對方爲何挂個累贅的東西在身上。
而且這降落傘,對方是什麽時候背上去的呢?孫日峰想了一想,認爲大概是整裝出發的時候從掩護他們的桌子下掏出來的。那時沒人在意他們掏東西的動作,全注意袁毅登場去了,隻有甯胖子觀察到了。
還是那個問題,他們在平地上背降落傘幹嘛?莫不是……很快就會派上用場?
那不就糟了!高空下落或者減速才會用到降落傘,如果這兩種意外情況很快就會出現,那沒有任何措施的自己一方不就危險了?!
甯胖子有什麽好主意麽,這厮鬼點子多心也細,莫名其妙挑個刺頭出來紮對方一下,肯定不會單純是爲了玩。
白峒也意識到不妙,聲音瞬間高了幾度:
“降落傘!你們背降落傘幹嘛?不對!你們背降落傘卻沒有我的份,你們要抛下我嗎!”
白峒這麽着急的破口大問,令所有人都相信前方一定隐藏着意外情況。甯胖子再次得逞,場面又炸鍋了。
有的人質問張檗波是不是在耍人或是隐瞞了危險,而大部分人選擇在張檗波做出解釋前按兵不動,不走了。
甯胖子偷笑,祁義山咬牙切齒:
“寶貝,還不快跟白峒解釋!”
華問沖把手心蓋在白峒天靈蓋上解釋,就像練過什麽邪門功夫能夠一用力就把白峒腦子抽走一樣,吓得白峒一身冷汗,眼睛都不敢亂眨。
“降落傘沒這麽多個了,寶貝也怕你忙中出錯,就讓你和我用一個。”
白峒吞口唾沫:
“那、那爲什麽一開始不說,要不是導演戳穿你們,我是不是就這樣被蒙在鼓裏,然後被你們丢棄!”
華問沖捏緊白峒天靈蓋:
“哪來這麽多廢話,信不信我捏碎你的頭!”
“啊啊!救命!不要!救命!”
甯胖子趁火打劫:
“啊?需要我們救你嗎,需要麽老兄,需要您就吱個聲呐!”
這幽默的大嗓門,把羅茜惹得哈哈大笑。
白峒會臨陣倒戈麽,不可能,就算他有這個心,在華問沖的魔爪之下也沒這個膽。
祁義山道:
“别玩了寶貝,讓他安靜的走。”
華問沖笑着答應:“哈哈,是!”
華問沖這笑可有些詭異,他曲解了祁義山的意思,還好祁義山及時領悟:
“等等!我說的走可不是送他去死的意思,是讓你帶他往前走!”
誰知祁義山的語速沒有華問沖手速快,話音落,華問沖的魔爪已經捏上了白峒的太陽穴。還好祁義山糾正得也不是太遲,白峒未被造成傷害,但是整個人吓癱軟在了地上。
“你弄死他了?”祁義山大事不好問。
華問沖回:
“就給他按摩了一下,自己吓癱在地上了。”
祁義山大松口氣:
“好,他媽的,他數字還沒說呢,可不能讓他死了。”
甯胖子豎起了耳朵聽,然後打岔:
“就算他說了數字也沒用啊。”
祁義山道:
“早就知道你在這等着我們了,說吧,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