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咔咔”的聲音響起,身後的牆開始慢慢的移動了起來。
不多時,一扇可以容納一個人進出的小門,就出現在了呂靜的面前。
擡步走進小門,呈現在呂靜面前的是一間不大的密室。
密室裏整齊的排列着一排排的木架子,在架子上,擺滿了一個個透明,二三十厘米高的玻璃器皿。
仔細看去,器皿的中東西讓人不由的一陣毛骨悚然。
隻見在玻璃器皿中,裝着用各種顔色的藥水浸泡着的毒蛇、蜘蛛、蜈蚣這類有劇毒的生物。
呂靜走上前,從自己随身的包包裏,拿出一隻空的礦泉水瓶子,将它放入了其中的一隻,裝有着紅色液體的玻璃器皿中。
這隻礦泉水瓶子,是她收拾會場時,在淩幽姬所坐的位置上拿到的,正是淩幽姬所喝的那一瓶礦泉水。雖然淩幽姬沒有喝她給的那瓶礦泉水,但是隻要是他喝過的就可以。雲非潇和淩幽姬絕對不會想到,自己之所以給淩幽姬那瓶礦泉水,就隻是爲了想讓淩幽姬在礦泉水的瓶子上留下他的唾液。
她和她姐姐呂夢一樣,都是一名高級巫師,她們不僅會用蠱,還會極爲精通降頭術。
降頭術是東南亞一帶盛行的一種很恐怖的巫術。可以通過對方的頭發、唾液、衣服,甚至生辰八字,就能在千裏之外将對方殺死,而且對方根本就不會有所察覺。
看着那隻浸泡在紅色液體中的礦泉水瓶,呂靜的臉上緩緩的露出了一抹陰森的笑容。淩幽姬,你等着吧!很快你就會嘗到降頭術的厲害了!
雲非潇剛剛洗完澡,就感受到了一股龐大的魂力值,正源源不斷地湧入她的魂戒之中。便想起了今天是愛心公益活動播出的日子。
在床上坐了下來,閉上眼開始吸收起魂力值。随着魂力值的不斷湧入,第六階段到第七階段的魂力海也在不斷地被填滿着。
隻是要升級到第七階段,所需要的魂力值是原來第六階段的十倍。所以要想要升級,單憑這些魂力值還是遠遠不夠的。看來她還得繼續努力才行!
第二天,東方睿因爲受傷請了傷假,方城也沒有來學校。
雲非潇從孫晔幾人那裏得知,方城的母親這次傷的十分的嚴重,便打算和柏孤權去醫院探望一下。
放學後,雲非潇和柏孤權就驅車來到了醫院。
還未走進病房,就聽到了病房裏的争吵聲。
“我告你,你母親就算死了,也别想從我們徐家得到一分錢,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從病房裏傳了出來。
“你出去!”方城冷着臉指着門口,對着一個打扮時髦,全身散發着貴氣的中年女人吼道。若不是母親這次的醫藥費,他真的無法負擔,他也不會打電話那個男人。當時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發了哪門子的瘋,竟然還奢望着那個男人,會對自己的母親有着一絲情分。
中年女人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以爲我喜歡留在這裏嗎?”要不是家裏的那個死鬼,讓秘書打錢給這對不要臉的母子被她發現了,她才懶得來這裏。她今天之所來這裏,就是爲了來警告這對母子的,讓他們不要奢望得到徐家的任何一分錢。
“出去!”方城看向病床上仍處于昏迷中的母親,眼中有着一絲悲哀。爲自己悲哀,更爲母親悲哀。那個她曾經愛的死去活來的男人,在她生命即将枯竭的時候,對她不聞不問也就算了,竟然還讓他的妻子來這裏侮辱她。
中年女人冷哼一聲,轉身走出了病房,差一點與正走進病房的雲非潇和柏孤權撞到一起,“你們是怎麽看路的,沒長眼睛嗎?!”
雲非潇淡淡的掃了中年女人一眼,“孤權,你有聽到狗叫聲嗎?”面前的這個中年女人應該就是徐琦的母親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你說誰是狗?”中年女人聞言,憤怒的指着雲非潇。
“誰答應就是誰啰。”雲非潇唇角微揚,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沒教養的東西!”中年婦女氣的揚起手,就要打向雲非潇。
“如果你的手不想要的話,你盡管試試!”柏孤權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中年女人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硬生生的停住了自己的手,她怒哼一聲,擡步向着前面走去。不管柏孤權說的是真是假,她都不敢冒這個險。他剛剛所散發出的那種氣勢,真的是太可怕了!
“非潇,孤權,謝謝你們!”方城笑着走了上來。看到李翠娥吃癟,他自然是十分開心的。這些年來,他們母子在李翠娥的手裏吃過多少苦,也隻有他們自己清楚。
雲非潇微笑着搖了搖頭,“你母親她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
“不是很好!”方城黯然的搖了搖頭。他母親被搶了以後,想要去追搶匪,卻沒想到被一輛飛馳而來的車給撞飛了出去。因爲母親被撞的地方沒有攝像頭,所以連肇事車輛都沒有找到。
昨天他母親的手術費,還是征宇他們幫忙墊付的,不然他母親根本連手術都做不起。現在母親雖然已經動了手術,但是醫生說她成爲植物人的可能性很大。
而且現在他最愁的,也還是母親的醫藥費。雖然他找了幾份工作,可是每天所要花去的醫藥費,根本不是他能負擔的起的。
雲非潇走上前,仔細的看了一下方城母親的情況,伸手幫她把了一下脈,“你母親應該後腦受到了撞擊,形成了淤血塊,等淤血散了就能醒了。”
方城聞言,眼中有着一絲詫異,“非潇,你會看病啊?你怎麽跟醫生說的一模一樣?”
雲非潇笑着點了點頭,“會一些,你要是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幫你母親治療一下。”
方城微微有些猶豫,這畢竟關系到母親的安危,他絕對不能拿母親的生命來開玩笑。但是非潇一下子就能說出母親昏迷不醒的原因,又讓他有些心動。醫生是用儀器檢查才知道母親的情況的,而非潇隻是把了一下脈就知道了。可見她的醫術也并不隻是會一些而已。到底要不要讓非潇治呢?
看向雲非潇,正好迎上了她那雙璀璨如星辰,閃爍着自信光芒的眸子,方城心頭猛地一震,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非潇,那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雲非潇揚唇一笑,随即她的手指一彈,幾根銀針就憑空的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看到這一幕,方城的雙眼忍不住睜大,眼中滿是震驚之色,對于雲非潇治療母親也更多了一份信心。非潇竟然還随身帶有銀針?她的銀針到底是放在哪裏的呢?
雲非潇雙手快如閃電,也讓方城看的一陣眼花缭亂,等到雲非潇的動作停下來時,方城母親的頭上已經插滿了銀針。
方城的心中再一次爲此震驚無比。單是這一手,就已經足以證明,非潇的醫術絕對不是她說的隻是會一些了。
随着雲非潇的手指一彈,所有的銀針像是有生命一般,微微的顫動了起來。這些銀針都是放在紫魄空間中的,那裏沒有任何的細菌,所以是不用經過消毒的。
“等半個小時左右,取針就可以了。”雲非潇微笑道。
方城仿佛不認識雲非潇一般,仔細的打量着她,“非潇,你究竟是誰啊?”現在他感覺非潇的身份越來越神秘了,在軍訓時淩幽寂對她格外的照顧,宣城大名鼎鼎的第一公子章奇岩也和她關系匪淺。雖然不知道她還認不認識其他的大人物,但是這些就足以令他震撼了!還有她那出神入化的針法,更是讓他歎爲觀止!
“我還能是誰?當然是雲非潇了。”雲非潇聳了聳肩笑了起來。
方城聞言,也跟着笑了起來。是啊,非潇那時就有說過,身份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們是朋友。
三人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随意的聊着,不知不覺間,半個小時就已經過去了。
雲非潇擡腕看了下時間,站起身走回到了方城母親的病床前,再次打量了一下她的情況後,伸手取下了她頭上的銀針。
剛剛取完針,一名護士推門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衆人後,走上前将手中的一張單子交給了方城,“林美貞家屬,你母親的醫藥費已經開始欠費了,請你盡快去交一下醫藥費。”
方城接過單子,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護士小姐,我可以明天再去交嗎?”現在他身上的錢根本就不夠單子上醫藥費的一個零頭。
護士歉意的搖了搖頭,“不好意思,若是你今天無法交齊醫藥費的話,你母親的藥是會停用的。”醫院不是慈善機構,若是病人拖欠醫藥費,他們除了停藥和将他們請出醫院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就一天可以嗎?我明天保證把錢結清。”方城懇求的看着護士。
“抱歉!這個我做不了主。”護士搖頭拒絕道。她隻是一名護士,又不是院長,她能有什麽辦法?
雲非潇走上前,伸手接過方城手中的單子,看了一眼上面的金額,“我們等一下就去交。”
“非潇…”方城想要說什麽,卻被雲非潇打斷了。
“交給我就好。”雲非潇道。上一次,她被人傳成在劇組打工的窮小子時,方城雖然沒錢,但是也願意将自己的錢拿出來幫她。他的這份心,她可是一直都記着。
“那你們盡快去交費吧。咦?林美貞醒了!”護士說完轉身要走,正好看到了病床上的林美貞睜開了眼睛,不由的滿是驚訝。
方城聞言,也連忙轉頭,看到母親真的醒了,驚喜的沖了過去,“媽,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林美貞輕輕地搖了搖頭,“媽沒事!小城,媽對不起你啊!”若不是她爲了省錢沒有坐公交車,就不會遇到搶劫,事情也就不會變成這樣了。雖然她這兩天一直都昏迷着,但是她的神智卻是很清醒的,對于外面的事,她也都是知道的。
“媽,你不要這麽說,隻要你能好起來就好。”方城搖了搖頭,握着母親的手安慰道。他從小就沒有父親,是母親一個人将他拉扯大的,母親的辛苦,他都是看在眼中的。他現在隻怪自己沒有用,母親出了事,他連她的醫藥費都交不起。
林美貞緊緊的握着方城的手,“媽一定會盡快好起來的!”她還要看着他上大學,看着他娶妻生子。
護士反應過來,連忙跑了出去。她得快些去找醫生過來,林美貞能醒過來簡直就是個奇迹啊!
雲非潇對着柏孤權使了個眼色,兩人拿着繳費單走出了病房。方城母親身體内部的傷,現在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再休養個一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醫生很快的就來到了病房,幫林美貞做了一番檢查後,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怎麽可能呢?”
轉頭看向一旁的方城,“在這期間,你母親有沒有發生過什麽特别的事?”
方城看了四周一眼,發現雲非潇和柏孤權已經不在病房了,搖了搖頭道:“沒有!醫生,我母親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在沒有征得非潇同意的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會将她會醫術的事說出來的。
“現在她除了一些外傷外,身體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不得不說,你母親的這個情況真是個奇迹。”醫生感歎道。這樣的情況,他從醫三十多年來,也是第一次見。
“真的嗎?!”方城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醫生。非潇她也太厲害了吧!竟然隻憑着幾根銀針,就将母親從危險中拉了回來,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感謝她才好?
李翠娥回到家,氣呼呼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隻要想到丈夫要将錢打給林美貞母子,她的心中就滿是怒火。
拿出手機撥打起徐琦的電話,聽到手機裏傳來關機的提示音,臉色就更難看了。按掉通話鍵,将手機扔在面前的茶幾上,拿起一旁的遙控闆,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随意的按了幾下,突然跳出的一則新聞,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本台消息:莆田大街37号院中,發現大量血迹。經過警方初步調查已經确認此爲人類的血迹,具體情況還需要做進一步的調查…
“還以爲是什麽新聞呢?”李翠娥撇了撇嘴,按下手中的遙控器,轉向了别的台。
徐默從樓上走了下來,淡淡的掃了一眼沙發上的李翠娥,向着外面走去。
“你去哪裏?!”看到丈夫要出門,李翠娥連忙站起身追了出去。
“這跟你有什麽關系?”徐默淡聲說道。他們夫妻早就沒有了情分。而最讓他生氣的是,這些年她竟然暗地裏把他要給林美貞母子的生活費全都扣了下來。要不是他昨天接到方城的電話,他根本就不會知道這件事。
最過分的就是,連他讓人打給林美貞的救命錢,她竟然也給扣了下來,實在是有夠惡毒的!
“你是不是想要去看那對不要臉的母子?我告訴你,你想都别想!”李翠娥一臉憤怒的攔在徐默的面前。她不就沒能給他生個兒子嗎?他需要這樣對自己嗎?她哪一點不如林美貞那個賤人了?
“你讓開,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徐默冷冷的說道。這些年他已經受夠她了,若不是看在女兒的面上,他早就跟她離婚了。
“你倒是不客氣試試啊!”李翠娥一副我今天豁出去的表情。她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去看那對母子的。
徐默的臉色愈加的陰沉,伸手推開了李翠娥,向着外面走去。
李翠娥連忙不依不饒的追了上去,再次攔在了徐默的面前,“徐默,我告訴你,今天除非我死,不然你休想走出這大門一步!”
“你一定要這樣無理取鬧嗎?”徐默是真的怒了。
“我無理取鬧?要不是你瞞着我在外面留下野種,我會無理取鬧嗎?”李翠娥冷笑着說道。
徐默正要說話,他的手機在這時響了起來。
他冷冷的瞪了李翠娥一眼,拿出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号碼,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聽鍵,“我是徐默!”
“徐先生您好!我們這裏是莆田區公安分局。經過我們的檢測,在莆田大街37号院中發現的血迹,是屬于您女兒徐琦的。請您現在來一趟莆田區公安分局好嗎?”
“我馬上來。”徐默連忙回答道。他現在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你這麽着急,難道那賤女人出事了?”李翠娥冷笑着嘲諷道。
徐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控制住想要抽李翠娥一巴掌的沖動,“出事的人不是林美貞,而是你的女兒徐琦。”
“想不到你爲了林美貞,竟然這種謊都扯得出來。我還真是對你刮目相看了。”她才不會相信他的話,她女兒隻是一個護士,能出什麽事?
“信不信由你!剛剛公安局打電話過來說,莆田區發現了琦琦的血迹。”徐默也懶得多跟她廢話,繞過她就向着前面走去。
李翠娥的腦中,頓時閃過了自己剛剛看到的那則新聞,身體不受控制的晃了晃,“不!不會的!一定是我想多了。”
------題外話------
三月,到處生機勃勃,春意盎然。唯有一處,絢爛奪目,奪人心魄。
桃花谷内,漫天桃花之下,一男子踏花而來,容貌傾城,似林中花妖,魅惑衆生…
幽姬:我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非潇:嗯…(還不錯)
姬:我能屈能伸,做得了暖床,當得了軍官。
潇:嗯…。(好像有點奇怪)
姬:所以…你是不是可以開吃了?
潇:(下意識反問)這樣子的場景下,不是應該求婚的嗎?
當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姬緩步向潇走去,緩緩解下衣帶。唇邊那抹妖娆,散發着傾漫天地的妖異氣息,頓時魅惑了面前的人兒。
人兒腦中一片空白,再也問不出什麽所以然來,隻任由男子,共解衣衫…
一室芬芳散去,人兒精疲力盡,昏昏欲睡之時才明白:美色誤人。
(不露兔——琪琪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