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要拿的走才行啊。”雲非潇淡淡的笑道。
“你以爲你真的能攔的住我嗎?”女子不以爲然的一笑,轉身想走,卻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柏孤權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
不甘的咬了咬牙,轉過身看向了雲非潇,“你們兩個欺負一個,這樣不公平!”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的身後,那名男子也絕對不是善茬。
“對于一個強盜,我們需要公平嗎?”雲非潇挑了挑眉,唇角噙着一絲嘲諷的弧度。
聽到雲非潇說自己是強盜,女子的心中滿是不爽,冷哼了一聲,“我才不是強盜呢!”她也不想搶,可是她的錢不夠,又有什麽辦法呢?這塊隕石她是不會放棄的!
“交出來!”雲非潇冷冷的開口道,她懶的再跟對方繼續廢話。
女子雙手護住裝有隕石的口袋,咬着唇不說話,眼珠卻快速的轉動着,思考着應對的辦法。
就在雲非潇想要動手的時候,女子突然妩媚的一笑,将隕石從口袋中拿了出來,放入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随即,她一臉無賴的指着自己的胸前,故意挺了挺胸道:“隕石就在這裏,有本事你們來拿啊!”她就不相信,他們敢伸進她的衣服裏。
柏孤權微微臉紅,轉頭看向雲非潇,“非潇,我們怎麽辦?”要他将手伸進女孩子的衣服,他是真的做不到。
雲非潇勾唇邪肆的一笑,上前一步,在柏孤權和女子驚愕,不敢置信的目光下,直接将手伸進了女子的領口,将隕石從女子的胸前拿了出來。她也是女的,不就摸個胸嘛,有什麽不敢的?
女子整個人呆愣在了原地,久久無法回神,直到雲非潇他們要離開,她才反應過來。
“流氓!你這個臭流氓!你竟然摸我的胸,啊!我跟你沒完!”女子如瘋了一般的大喊大叫着。她被人摸了胸,她的清白被面前這個無恥的家夥給玷污了。
“那麽小誰稀罕!”雲非潇不屑的撇了撇嘴,與柏孤權一起向着莫家的别墅走去。反正隕石已經到手了,對方發瘋也好,離開也罷,跟自己半毛錢的關系也沒有。
“你不許走!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我要殺了你!啊!”女子瘋狂的大叫着,舉起拳頭,快步的沖向了雲非潇。她一定要殺了這個無恥的混蛋,摸了她的胸,竟然還敢說她小。簡直禽獸不如!
柏孤權一個轉身,輕松的擋住了女子的攻擊,“先過我這關。”非潇摸她是非潇不對,可是那也是她自找的,若是她不把隕石放在那個地方,誰沒事去摸她啊?
“你…好,那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女子咬牙切齒的瞪着柏孤權,再次揮舞起了拳頭,氣勢逼人的向着柏孤權攻擊了過去。她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吃她豆腐的無恥混蛋的!
比起之前,女子此時不管是力量還是速度,都要強悍了不少。
不過這對于柏孤權來說,卻并沒有任何的區别,他單手握拳,腳步未移動分毫,直接迎上了女子攻擊過來的拳頭。
“砰!”随着兩人拳頭的猛烈碰撞,女子直接被柏孤權的力量,給震退了好幾步。
穩住後退的腳步,女子有些忌憚的看向柏孤權。柏孤權剛剛迸發出來的那股強勁的力量,直接透過了她的拳頭,使得她拳頭現在痛的根本就握不起來。這個少年果然不是個簡單的人,看來自己并不是他的對手。
“還繼續嗎?”柏孤權淡淡的問道。若不是看在她是女子的份上,她現在就不隻是拳頭握不起來了,而是整條手臂都廢了。
女子狠狠地咬了咬牙,眼中滿滿的都是不甘,她伸手從口袋中拿出一隻寒光閃閃的白色手套,将它戴在了自己的右手上。
那隻手套的手指處,是由金剛打造,閃着寒光的指甲,指甲長度大約有十公分左右,鋒利絲毫不弱于任何的武器。要是不小心被那些指甲刺入,絕對會留下五個不淺的血洞。
雲非潇和柏孤權看到手套,同時眯了眯眼。
“手套上有毒,你要小心!”雲非潇提醒柏孤權道。雖然她看不出手套上淬的是什麽毒,但是她卻可以确定手套上一定有着毒。因爲在手套拿出來的時候,她聞到了一絲異香,雖然味道很淡,但是卻逃不過她的鼻子。
“好!”柏孤權微笑着點了一下頭。能得到非潇的關心,他很是開心。
女子勾唇冷冷的一笑,挑釁的看向雲非潇和柏孤權,“現在就讓你們嘗嘗,我黯然手套的滋味吧!”這隻手套可是家族用血蠶的蠶絲,花費了半年多才打造而成的。在手套中還含着着無數根極細的芒針。
說話間,女子已經再次向着柏孤權發動了攻擊。隻要将他解決了,那個混蛋就不是問題了。
柏孤權自然不會将女子放在眼中,閃避開對方手套攻擊的同時,手快如閃電般的抓向了對方的手臂。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子的手臂猶如一條正在舞動的蛇,極其的靈活,在他即将抓住她手臂的同時,她的手臂以一個詭異的彎曲,躲開了他的手。
與此同時,他的手腕處,似被什麽東西刺了一下,一陣麻痛。
柏孤權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同時右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着女子的下盤踢了過去。原本他還不想對女子下殺手,不過現在他是不會留情的。
女子躲閃不及,結結實實的挨了柏孤權一腳,整個人猶如斷了線的風筝一般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到了一棵樹上後,反彈回了地上。
她吐出一大口鮮血,目光有些渙散,卻依然帶着不甘和憤怒看着柏孤權,“你中了我的…三日散…三天之内…沒有解藥你也會死…”
雲非潇聞言,臉色頓時一變,連忙快步來到了柏孤權的面前。
拿起他的手,拉開衣袖後,看到在他手腕處有着一個細小的針眼。此時一條黑色的細線正從針眼處,慢慢的向着他的胳膊上方蔓延着。
手指快速的在柏孤權的胳膊上點了幾下,拿出一把匕首,在針眼所在的地方輕輕一劃,随着一道血口的出現,雲非潇低下了頭去。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幫孤權把毒給吸出來,不然要是毒蔓延到他心髒的話,那就回天乏術了。
溫熱濕潤的柔軟感覺,讓柏孤權瞬間呆愣在了當場。非潇這是在幫他吸毒嗎?
雲非潇用力的吸了一口毒血後,連忙吐掉,再次低下頭覆上了柏孤權的手臂,連續吸了幾次後,看到柏孤權手臂處的血已經變成了紅色,才松了一口氣。
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後,才放開了柏孤權的手臂。若不是怕會來不及,她也不會用這個方法。那個女人真的是太可惡了!
想到女子,雲非潇連忙轉頭望去。卻發現女子剛剛所躺的地方,此時已經空無一人了,“該死的!被她給跑了。”
柏孤權此時也回過了神,歉意的看着雲非潇,“對不起,都是我太大意了。你用這樣的方法幫我吸毒,不會有什麽事吧?”他真的沒有想到,非潇會用嘴幫他吸毒,所以一時,竟然忘了阻止她。現在他真的很擔心,那毒會不會對她的身體有所影響。
“我是醫生,我心裏有數的。”雲非潇自信的一笑,伸手搭上柏孤權的肩膀,“走吧,我們回莫家。”雖然讓那個女人跑了讓她有些郁悶,不過好在隕石拿回來了。
“好!”柏孤權聞言,放心的點了一下頭。想到剛剛手臂上的那種柔軟濕滑的觸感,他的心跳頓時就失衡了。
那“砰砰”的心跳聲,頓時清晰的傳入了雲非潇的耳中,她有些詫異的停下了腳步,拉起柏孤權的手,修長的手指再次搭上了他的脈搏。
許久,她拿開自己的手,一臉疑惑的看着滿臉通紅的柏孤權,“孤權,你是不是有哪裏不舒服啊?”從脈象上顯示,除了心跳跳的比較快以外,他的身體一切正常。
“沒…沒有!”柏孤權尴尬的搖頭。他也不想讓自己的心跳的這麽快,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啊!
莫家的宴會廳裏,依然熱鬧無比。
拍賣會仍然在繼續着,不過大多數人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面,他們時不時的會看一下門口的位置。
“哥,你說那塊隕石能找回來嗎?”齊萌萌看向身旁的齊墨烨問道。開始她并不将那塊隕石放在眼中,不過現在那塊隕石的價格,卻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這很難說,從那女子的速度,可以看出她的身手非常的不錯。”齊墨烨說道。其實讓他最意外的,還是雲非潇的身手。隻是讓他奇怪的是,如果當初雲非潇就有這樣的身手,她不會躲不開警衛的那一槍的。
一個人就算要僞裝,應該也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才是。隻是他怎麽也想不通,雲非潇前後的變化,爲什麽會這麽大?
“那個跟在雲非潇身後出去的少年,身手好像也挺好的。”想到柏孤權那張絕美清冷的容顔,齊萌萌微微的有些閃神。帥哥她自然是見多了,可是像柏孤權那種美得不似真人般的男子,她卻是第一次見到。
兩人正聊着,就看到雲非潇和柏孤權走了進來。
雲起然一行人見到兩人,連忙起身走上前去,一臉關心的打量着兩人,“你們沒事吧?”雖然相信非潇的能力,可是擔心還難免的。
“沒事!”雲非潇笑着搖了搖頭,對着衆人晃了晃手中的隕石,“我先把隕石放回拍賣台。”隕石的拍賣結果還沒有出來,自然還不屬于她。若是她直接将它據爲己有,跟那個搶隕石的女人又有什麽區别?
雲非潇将隕石放到拍賣台上後,在拍賣師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拍賣師明了的點了點頭,“好的,我明白了!”
等到雲非潇走下台,拍賣師将此時手上正在拍賣的一件青花瓷拍完後,對着在場的衆人開口道:“各位!由于剛剛在拍賣隕石的時候發生了一點意外,所以我們現在要重新拍賣這塊隕石。起拍價爲一元,現在大家開始出價吧!”
“十萬!”雲非潇率先叫價道。
現場一片寂靜,誰也沒有跟着開價。雖然不知道這塊隕石到底有什麽用,但是既然隕石是雲非潇搶回來的,他們怎麽好厚着臉皮去跟她争搶呢?而且萬一被雲家惦記上了,那得不償失了。
齊家兄妹見沒有一個人喊價,也明白了衆人的想法。他們雖然知道隕石要是以這樣的價格拍出去,絕對會損了齊家的面子,可是若是他們自己出價,更會讓衆人對齊家嗤之以鼻。隻是這落差實在太大了,五億和十萬,那是什麽樣的差距啊?
見在場的衆人沒有出價的意思,拍賣師便敲下了手中的拍賣錘,“讓我們用掌聲,恭喜雲少拍到了這塊隕石。”
雲非潇早已料到了這個結果。要不是這次是慈善拍賣會的話,十萬她都不會出。
等到下一件拍品被端上台後,拍賣師掀開了托盤上蓋着的紅綢,“這件拍品是由雲家提供的,大家請看,這一棵人參,重有一百八十二克,全長十二厘米,根須茂密,全貌頗似人的頭、手、足和四肢。經過鑒定,這棵人參的年份爲六百年左右。”
“天哪!六百年的人參,那真的是珍貴至極了!”
“雲家果然是大手筆啊!”
“一兩百年的人參都很少見,更不用說這六百年的了。”
“人參可是‘百草之王’啊!我一定要把它拍下來。”
拍賣師滿意的看着衆人的表現,稍稍停頓後,繼續開口道:“這棵人參也是今天的最後一件拍品,大家現在可以出價了。”
“五百萬!”立即有人喊出了一個不算太低的價格。
“一千萬!”連忙有人緊追其上。
“一千五百萬!”
“兩千萬!”
随着衆人的喊價,價格不斷地攀升,最後以八千萬的價格成交,成爲了整場拍賣會的最高價。
看着衆人上前向雲家的祝賀,齊家兄妹的心中滿滿的不是滋味。若不是那個女子搶走隕石,隕石才應該是全場的最高價。可是現在卻落的個墊底的存在,這麽巨大的差異,讓他們如何能接受?
齊墨烨轉過頭,若有所思的看向正與莫星宇幾人談笑風生的雲非潇。發現她真的變了很多,原本身上那吊兒郎當,纨绔的氣息,此時已經蕩然無存了。而且比起半年多前,她的容貌也改變了很多,似乎變得更加精緻了。此時的她就宛如妖娆怒放的薔薇,透着勾人心魄的妖異氣息。
雲非潇注意到有人正打量着自己,擡眼望去,正好迎上了齊墨烨那張棱角分明的俊美臉龐,唇邊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收回了視線。對于齊墨烨,她沒有一絲的好感,也不想與他有任何的交集。
回到雲家,雲非潇就直接回了房間。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喝了酒的緣故,她覺得身體有些燥熱。
洗了一個澡後,發現燥熱不僅沒有得到任何的緩解,反而越演越烈。
用内力排出身體裏的酒氣,可是作用卻并不大。
雲非潇緊皺着眉,不斷地的用内力壓制體内的那股燥熱,可是越是壓制,燥熱感就越是強烈。
無奈之下,雲非潇隻能走回浴室,打開冷水,脫去衣服後,将自己泡在浴缸裏。這樣的一來,燥熱才稍稍的緩解了一些。
柏孤權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走到了陽台。
轉頭看向隔壁雲非潇所在的房間,嘴角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容。他擡手輕輕地撫上自己的手臂,此時那裏似乎依然能感覺到,非潇那柔軟的唇瓣帶來的觸感。
聽到從隔壁房間,未關的窗戶中傳來的嘩嘩水聲,柏孤權唇角的笑容更加深了一分。
走到一旁的藤椅上坐下,擡目看向那漆黑的夜空,發現此時外面正飄着小雪。
小雪飄飄揚揚,宛如散落的花瓣,美不勝收。
許久,柏孤權收回視線,再次将目光轉向了隔壁的房間,聽到水聲依然在繼續,笑着搖了搖頭。
站起身,走進了房間。
不一會兒,他端着一杯清茶走了出來,坐回到了藤椅上。坐在這裏,他發現自己離她的距離很近,近的似乎可以感覺到她的呼吸一般。
時間過得真的很快,轉眼他和非潇已經認識了半年多。想到當初他們初識的情景,柏孤權臉上再一次揚起了笑容。
時間在回憶中,不知不覺的過去,直到手中的茶已經喝完,柏孤權才回過了神。
仔細聽了聽,發現雲非潇房中的水聲依然未停,他不禁有些詫異。難道是非潇忘了關水了?
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起身向着雲非潇的房間走去。
柏孤權敲了許久的門,可是雲非潇房中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他有些不安。
快速走回自己的房間,從陽台翻了過去。
來到雲非潇的房間,柏孤權并沒有看到雲非潇,他連忙向着傳出水聲的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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