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興趣!”雲非潇瞥了少年一眼,淡淡的說道。
“可是我卻很有興趣,怎麽辦?”秦陌然揚起唇,挑釁的看着雲非潇。同時,腳下油門一加,将他的車子切換到了雲非潇的車前。
身後的另外兩輛豪車,也默契的加以配合。一輛行駛到了雲非潇車子的并排,另一輛則死死的咬着雲非潇的車尾。三角夾擊,完全的封鎖住了雲非潇的前後退路。
雲非潇秀麗的眉峰緩緩上挑,微抿的唇角勾勒出了一抹邪氣,優美豔麗到了極緻。既然對方想玩,那她就陪他們玩玩好了。
她用力踩下油門,随着一陣轟鳴的引擎聲,紅色保時捷便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射了出去,直直的向着前面的那輛寶藍色蘭博基尼的車尾撞去。
與雲非潇并排行駛的錢謙益,以及緊跟在雲非潇車子後面的闫少飛,都被雲非潇的這一瘋狂舉動給吓懵了。
“她是不是瘋了?!”
“難道不知道這樣會造成什麽後果嗎?”
“這個瘋子!”秦陌然從後視鏡中看到雲非潇的意圖,頓時吓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提速,急打方向盤,險險的躲過了雲非潇的撞擊。
雲非潇的車子絲毫沒有停頓,如離弦之箭一般,“嗖!”的一聲越過了秦陌然的跑車。
在越過秦陌然車子的同時,雲非潇從車窗裏伸出手對着秦陌然比了一個中指,然後在秦陌然憤怒、愕然的目光下,嚣張的揚長而去。
“靠!”秦陌然将車子停在路邊,憤怒的捶打了一下方向盤。見過嚣張的,還沒見過這麽嚣張的。若是再讓他遇見那個小子,他非得好好的教訓她一頓。
“然哥,我們不追嗎?”開着奧迪跑車的錢謙益,将車子停在秦陌然的車子的旁邊,伸出頭問道。
“要怎麽追?”秦陌然看了一眼早已跑的沒影的車子怒道。
“那小子真是個瘋子!”闫少飛也将車子停了下來,心有餘悸的說道。他可以肯定,若是然哥剛剛沒有及時躲開,那小子絕對會将然哥的車給撞飛出去。
“少飛你有沒有記下那小子的車牌?”秦陌然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問道。剛剛少飛的車子跟在那小子的車後,應該會記得那小子的車牌。隻要有了車牌,他就有辦法查出那小子的來曆。
“好像是江y4076k。”闫少飛回想了一下說道。陽城市屬于江南省,車牌自然都是以‘江’作爲開頭的。
“好!我們走吧!”秦陌然點了一下頭,踩下油門向着前方飛駛而去。小子!我們還會見面的,下一次我絕對不會這樣輕易的就放過你!
雲非潇停好車,低頭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已經快一點了,怪不得這麽困。”自從重生以來,她的作息一直都很是規律,每天睡覺也絕對不會超過十一點。
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向着别墅走去。想起以前,很多時候爲了暗殺任務,她常常幾天幾夜不睡覺。而現在隻是晚睡一會兒,就已經感覺不習慣了。
她自嘲的一笑。人啊!過的太安逸了,就會失去自我。看來她還是得要好好的鍛煉一下自己啊!
秦陌然剛走進客廳,就遇到了下來倒水喝的秦陌遊。
“哥你回來了!”秦陌遊看到秦陌然回來,笑着與他打招呼道。
“嗯!怎麽還沒睡?”秦陌然笑着問道。他們兄弟倆自從三年前搬出家後,就一直住在這裏,除了過年過節,平時都很少回家。
“早睡了,有些渴就下來倒水喝。哥!今天比賽的情況怎麽樣?”秦陌遊走進廚房倒了兩杯水,将其中一杯遞給秦陌然。他這個哥哥自從在十五歲時,去歐洲看了一場賽車比賽後,就瘋狂的迷戀上了賽車。
“當然是赢的!”秦陌然自信的笑道。他賽車的水平,在陽城幾乎已經沒有了對手。腦中突然閃過了今天那個讓他吃癟的小子,臉上的笑容瞬間就褪去了。等找到那個小子,他一定要好好的跟那個小子比一場,看看到底誰厲害?今天他之所以會在那個小子身上吃癟,完全是因爲他沒有料到對方會那麽瘋狂。
“哥!在想什麽呢?”看到秦陌然眼中燃起的戰意,秦陌遊好奇的問道。
秦陌然回過神,笑着搖了搖頭,“對了!聽說你今天在學校向一個轉學生挑戰了?”雖然他很少會去管弟弟的私事,不過這件事他還真的很感興趣。弟弟的個性他最爲了解,不像自己這麽張揚。平時不要說讓他去挑戰别人,就是别人來挑戰他,他也是很少會去理會的。
“是許彥告訴你的?”秦陌遊問道。不過随即他就否定了這個可能,因爲許彥是絕對不會把他裸奔的事給說出來的。
“這次還真不是他。挑戰結果怎麽樣?最後誰赢了?”秦陌然喝了一口水,感興趣的問道。他是在賽車的時候聽其他人說的,當時因爲比賽就要開始了,所以并沒有聽到事情的全部經過。不過其實不用問,他也可以肯定,最後赢得人絕對是陌遊。
“我輸了!”秦陌遊并沒有瞞着秦陌然的打算。
秦陌然聞言,有些愕然的看着秦陌遊,“你真輸了?!”陌遊可是獲得好幾屆跆拳道錦标賽的冠軍,對方竟然将他給打敗了?這不科學吧?
“真輸了!”秦陌遊苦笑着點了點頭。這樣的結果,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靠!改天給哥引薦一下,哥倒要看看是什麽人把你給打敗了?”秦陌然氣憤的放下杯子。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他吃癟不說,連他一向在跆拳道無往不利的弟弟竟然也輸了。難道今天是他們兄弟倆的恥辱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