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溪有些别扭的坐在哪,看着拿着菜單開始點菜的蕭涵煙,心裏一直猜着來這裏吃飯,是不是還有其他目的。
等服務員拿着菜單剛走出包間,門再一次被打開了,一道白色身影走了進來。
“你來做什麽?”
蕭涵煙看着進來的秦肖陽,平淡似水的聲音沒有一點起伏。
“涵煙,你這是何必呢?隻有你嫁給我才能搬回這局面,有我爸和我大伯出面,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再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又不是那種花花公子,難道這麽多年來我對你還不夠忠誠嗎?你就不要和我怄氣了,那次的事你不是調查明白了嗎?我确實是喝醉了,我已經給了她一筆錢讓她永遠消失在華夏了,你家的情況已經到了這時候了,你就不要意氣用事了,好嗎?”
“我的事不用你管,還有我家的事你們家也管不了,要是在有兩天我父親還不見好轉,我就帶他去國外治療了,這次去可能以後不再回來了,所以,我隻能說句抱歉了。”
“我幫不了?難道這小子就能幫了你嗎?你就是不想接受我,也不至于找個這樣的來羞辱我吧?”
秦肖陽好像是失去了耐心,憤怒的吼到。
張溪聽到這裏對蕭涵煙和秦肖陽的事更糊塗了,但是也更生氣了,一個拿自己耍着玩,一個把自己看成傻逼,自己還真有些愚蠢,爲什麽就莫名其妙的卷入他們中間,難道就因爲自己的恻隐之心太過泛濫了?
“姓秦的,你們說你們的不要拿我說事,你家是有錢,可是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你因該也看出來了,我是被蕭涵煙拉來做擋箭牌的,她接不接受你,那是你們的事,我不願意摻和進去,但是請你尊重一下别人,不要拿自己的沒用來羞辱我,告辭!”
“站住!你算個什麽東西?竟敢教訓我,一個連這裏一盤菜都吃不起的家夥,還想蹦跶一下刷存在感嗎?”
本就非常窩火的秦肖陽,又被一個蝼蟻般的人以教訓的口氣說了一通,讓他在苦追了近十年蕭涵煙面前掉面子,怎麽能不憤怒。
“我吃起吃不起你管的着嗎?神經病!你再有錢,蕭涵煙不也不答應你嗎,自己沒用拿我撒什麽氣!”
“窮逼!你說什麽?”
“好了!不要吵了!讓我靜靜不行嗎?張溪謝謝你!我不該把你牽扯進來。”
聽到蕭涵煙給張溪道歉,秦肖陽眼睛都紅了,她從來沒有對自己這樣說過話。
“吃完這頓飯在走吧!算是感謝上次你幫我的事。”
蕭涵煙停頓了一下,看到又要走的張溪說到。
“好吧!”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這個冰冷的女人眼裏的脆弱還是感到語氣裏的哀求,張溪又鬼使神差的走了回來。
看着服務員端上來的水晶菠菜果仁,張溪有些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夾起一個桔瓣放到嘴裏。
“沒見識的土包!”
閉着眼睛感受桔子瓣味道的張溪并沒有理秦肖陽的嘲諷,因爲他發現了,這桔子居然是自己的金仙桔!沒想到自己的桔子還能做菜,真是太意外了。
“滑!脆!嫩!甘甜不膩!脆而清香!入口即化!口齒留香!對于味蕾的刺激妙到巅峰!入喉就像是清冽的甘泉一樣,入胃後還能感到那股甘香存在,極品啊!這家飯店的廚師不簡單!”
“土包子!别在那裝的和美食家一樣!”
秦肖陽看着裝逼的張溪,嘲諷到。
“你家是做什麽的?對這道菜這麽了解?”
蕭涵煙也别張溪的表現給驚訝到了。
“我?呵呵....就是一個種地的,這種桔子之前吃過罷了。”
秦肖陽突然站起來,剛想把這個原來一個種地的農民,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裝逼的蝼蟻攆出去的時候,蕭涵煙的電話突然響了。
看了一下手機的蕭涵煙,臉上的表情忽然間緊張起來。
“喂!.....嗯!.........啊!我馬上到!”
挂完電話,臉色已經蒼白,好看的額頭上有細汗出現。
“我爸....我爸快不行了!我...我....”
蕭涵煙有些無助的看了看張溪,又轉頭看了一眼秦肖陽。
這一動作徹底的把秦肖陽的怒火給點燃了,出了這樣的事居然不先向我求救,而是看那個土包子窮逼,好!既然我苦追不上你,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麽時候,如果你父親要是死了,哼!我等着你來求我!想到這裏秦肖陽居然轉身走了。
張溪看到臉色數變後的秦肖陽轉身走了,有些鄙視他,你剛才還苦苦追求人家呢,一看人家裏出事就把腿走人,這特麽到底算是個什麽人啊!靠!
這時看到秦肖陽走了的蕭涵煙,可能是感到反正張溪已經見過自己脆弱的哭過了,充滿委屈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來。
“張溪,我該怎麽辦,要是我爸爸真的死了,我們家真的就完了!”
說着往張溪跟前走來,趴到還沒反應過來的張溪懷裏大哭起來。
唉!畢竟是個女人!
“好了,别哭了,我陪你去看看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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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涵煙的父親居然也在LF市的人民醫院,不過是在精神科。按說以蕭涵煙表現出來的家世,她父親不應該住這種三線城市的醫院啊?
“大夫!我爸現在怎麽樣?”
剛到三樓的高級病房,就看到過道裏站了好幾個醫生。
“你還是自己進去看看吧!我們就先走了。”
一個年紀最大的醫生無奈的說到。
張溪看到這情況有些納悶了,醫生不是應該守護在病危的病人身邊搶救的嗎?
來不及多想,就快步跟上蕭涵煙進入了她父親的病房。
“嗯?”
張溪看到病房裏除了一個面色烏黑,躺在床上渾身顫抖的中年人外,還有一個五十多歲臉上表情猙獰狠厲的男人,手裏拿着一個有些眼熟的精美玉瓶,可爲什麽蕭涵煙好像并沒有看見他一樣,徑直的走到躺在床上的病人身邊。
“爸!你醒醒!爸!我是涵煙啊!爸!你能聽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