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些東西不能往壞處想,一想這事情就會真發生。聽說那些大嬸把這個叫住什麽效應,具體叫什麽效應蘇暢已經不記得,但是現在他卻體驗到了。
比如現在,蘇暢剛剛想到不能讓那家夥把壇子打碎。結果将軍和眼鏡搶着推壇子的時候稍稍用了點力,那個壇子立刻叮當叮當的朝前面猛烈的滾去。
還沒等他們三追上那壇子,那壇子就撞在路邊的一塊石頭上面。然後碎了,零零碎碎的落了一地的碎片。
将軍和眼鏡看到自己的玩物被打碎,愣了一下,然後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那個被撞成幾塊的壇子,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一般,這壇子怎麽就碎了?
壇子碎了後并沒出現骨灰之類的東西,也沒出現什麽一團黑煙跳出一個妖魔鬼怪出來。蘇暢這個時候也确定了自己是多想了,這壇子并沒什麽危險。
從将軍和眼鏡兩身邊擠了過去,然後朝那壇子走去。從地上的碎片能看出來,這個壇子無論是做工還是質地,都比他小時候見到的那些簡陋的粗陶瓷壇子好的多。
這種精美的東西怎麽看都值錢,這個時候蘇暢忍不住懊惱起來。如果不是自己想多了,搶先把這壇子弄到手,說不定這個壇子就不會被打碎。
或者自己隻要稍稍反應快點,搶在那兩家夥滾動壇子之前阻止它們,也不會發生現在這一幕。說不定這壇子就是個價值連城的古董,什麽青花瓷之類的東西,現在全沒了。
無論多貴重的東西,也要保持完整才行才值錢。現在全部碎成了碎片,就算是價值練成也成了廢物。看到滿地的碎片,蘇暢感覺自己心好痛!似乎一大波紅紅的紙片離自己遠去!
将軍和眼鏡愣了一會後,然後雙互怒視低吼起來,似乎準備随時開撕。還吵個毛線!蘇暢回頭狠狠的瞪了它們兩一眼,這兩家夥才全部低下頭來,慢慢的朝這邊走來。
然後對着壇子碎了的地方一陣猛嗅,顯然還在好奇自己的玩物怎麽一下子就碎成了幾大塊,這也太不耐玩了。
兩個家夥一邊嗅的時候還忍不住相互龇牙起來,估計在相互推責任,或者在埋怨對方把一個好好的玩具打碎,現在都沒得玩。
這個時候眼鏡踩到一塊大的碎片上面,裏面幾塊圓圓的金屬片立刻響了起來。蘇暢往聲音傳來的地方瞄了一眼,興緻不是很高,地上還有不少這樣的東西。
那些東西是什麽,這個蘇暢自然清楚。小時候他們挖到那種壇子的時候就喜歡砸了,因爲裏面一般都會有不少銅錢,這似乎是給死人的祭品。
在蘇暢小的時候,被領導們教育的對一切封建迷信的東西不屑一顧,自然不會因爲那是死人的祭品就會害怕。
要知道那些銅錢可是可以做雞毛毽子呢,所以那時候的小孩子最喜歡這些東西,一看到就會瘋狂的去搶。不過現在不一樣,至少蘇暢不會去踢毽子。
而将軍和眼鏡它們更不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也不會和蘇暢搶。因爲這個不能吃,又不好玩!對于它們來說,一切不好吃又不好玩的東西都是廢物!
蘇暢對這些沒多大興趣還有一個原因,這裏面的銅錢一般都不怎麽值錢。大部分都是大路貨的什麽通寶之類的東西,反正他以前撿到的就是這樣,除了做毽子沒其他作用。
不過有總比沒有好吧,反正到現在蘇暢想要找自己以前撿到的那些銅錢的時候,他已經一枚都找不到,不知道都去哪了。
沒想到現在在這裏能撿到不少,管他值不值錢,先撿起來再說吧。說不定哪天,這些東西突然又變的值錢起來,那自己就掙了!
想到這,蘇暢走到眼鏡旁邊,把地上的那些金屬片全部找了出來。大概有幾十枚的樣子吧,而且因爲壇子密封的好,這些銅錢保持的也很好,上面的字迹還能清晰的看了出來。
從旁邊找了一根細細的藤條,蘇暢把地上的銅錢全部用藤條全部串了起來。這些東西中間都有一個四方的孔,正好方便串起來。
要不然這些東西零零散散的一片,蘇暢還真不知道自己有什麽辦法把這些東西一次性全部拿回家去,它的嘴巴可叼不了這麽多的銅錢!
從地上撿起第一枚,蘇暢仔細的看了眼後就愣了。得壹元寶?這什麽鬼?特麽的坑自己麽?這東西似乎跟蘇暢記憶中的東西一點都套不上,難道自己撿到了假銅錢?
蘇暢覺得自己的曆史學的并不差,縱貫上下五千年,他從來就沒聽過什麽得壹的年号。想來這枚錢币可能是哪個家夥惡作劇整的玩意,這讓蘇暢有點小小的不爽,不過他也沒丢掉。
反正串一個也是串,串一大串也是串,就不差這一枚假貨了。接下來的每一枚蘇暢都會仔細看一遍,如果全都是那種假貨,他就準備撿幾枚回去算了,其他的都不要了。
剩下的銅錢倒是好認,都是辮子皇帝的錢币,年号也很清晰。這個也就是蘇暢眼中的大路貨,他小時候撿到過的那些東西,似乎都不怎麽值錢。
不過最後一枚卻讓蘇暢有點小小的意外,這枚銅錢上面刻着的是大齊通寶四個字。這麽錢币蘇暢沒怎麽聽說過,還是第一次看見,他也不确定這枚錢币值不值錢。
但是這枚應該不是假的,大齊的國号曆史上好像有幾個,似乎都有可能。不管是那個年号,這枚看起來都與那些大路貨不一樣。
把這些東西全部整到一起後,第一枚那種奇怪的年号反倒讓蘇暢有點迷糊起來。因爲其他的都是真的,那一枚就不應該是假。
沒誰那麽無聊做一枚假的放在一堆真的裏面,但是那個年号蘇暢确實又沒聽說過,看來得回去找找資料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