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小區的安全員,也不用他給這些保安發工資。雖然狗号稱愛管閑事,那也得是他能管得了的閑事才能管,管不了的怎麽管?
往山上走了一段路後,蘇暢就折身往山腰另一邊的工地那邊走去。将軍三跟在蘇暢後面,見他走向一條跟平時走的不一樣的路,三家夥還有點遲疑,好奇的看着蘇暢。
見蘇暢頭也沒回的往前面走去,它們猶豫了下後也跟着過去。它們走的這地方是一條山林防火隔離帶,地上的雜草都被清理的幹幹淨淨,算的上也是一條路吧。
往前走了一段路後,他們小區隔壁的這個新的建築工地就全部展現在眼前。這裏大部分的房子已經建好,正在做外牆裝修。
從山上看過去,好大的一片住宅區。裏面的面積比蘇暢它們呆的這個别墅區大多了,都是那種歐式的雙排房,遠遠的看去,如同一個小城堡一般。
小區裏面的綠化早已經搞好,還有不少的遊樂區。不愧是高級住宅區啊,這樣的地方自己還是人身的時候,也許累死累活奮鬥一輩子也買不了一間。
因爲沒有高層建築物阻擋,濕潤的海風直接朝山上吹了過來,把蘇暢身上的毛吹的翻了起來。這裏雖然沒什麽大樹遮蔭,但是卻比山下涼爽多了。
蘇暢找了個不用曬太陽的地方,然後趴在地上看着遠方的大海。感受着海風吹過全身的舒服感覺,心情越發安然起來。
這個時候他的腦海裏突然蹦出了那麽一句“每一次難過的時候,就獨自去看一看大海……”
隻是現在他不是獨自來看,旁邊還有三條狗呢。隻是這三家夥永遠也不明白蘇暢跑到山頂上面來幹嘛,難道真是過來吹風的?
陪着蘇暢吹了會風後,将軍和眼鏡兩就率先呆不住了。可惜它們不會說話,要不然肯定會嘀咕兩句蘇暢是不是神經病,大老遠的跑山上來吹風!
見蘇暢一時不想離開,它們兩找了塊泥土比較松軟的地方,開始歡快的刨起土來。這種事情它們平時經常幹,比起趴在那傻傻的吹風,這個才是狗該幹的事情!
現在它們幹來自然不會手生,那地上的泥土被它們兩飛快的就刨出一個小坑出來。你刨一下,我刨一下,玩的不亦樂乎。
蘇暢看了眼它們兩後就沒再關注這邊,上次這兩家夥刨出一個箱子出來,蘇暢不認爲它們還能刨出一個箱子出來。
很快,将軍和眼鏡兩刨累了,什麽東西也沒刨出來。兩家夥伸着舌頭趴在旁邊休息起來,倒是蘇暢和金毛兩一直沒動,這會反而不覺得這麽累。
他們四就這樣在半山坡上面的防火帶趴了半個下午,然後蘇暢帶着它們三一起往山下走去。将軍和眼鏡一邊走一邊往四周看,還在琢磨着找什麽樂子玩玩。
要不然跑這一趟就爲了吹風,這實在是太沒意思了。在這裏吹了會風,看了會風景後,蘇暢心中那丢丢的不爽早就沒了,所以對這兩家夥的表現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或許是知道要回去了,将軍和眼鏡在路上表現的很活躍,不時去旁邊的草叢中撲騰一會,不時又去路邊的泥土裏面刨上一會,然後再屁颠屁颠的小跑跟上前面的蘇暢和金毛。
比起來時因爲不知道蘇暢要帶着它們去哪的忐忑,這兩家夥似乎一刻都不願意閑下來。走到一半的時候,眼鏡不知道從哪裏扒拉出一個黑黑的壇子掉了出來。
那壇子裏面似乎裝着東西,滾動的時候還發出叮當叮當的聲音,把一邊的蘇暢和将軍它們全部吓了一跳,然後轉頭往那壇子看去。
将軍的反應最快,見到那壇子後立刻好奇的湊上前去。然後伸出自己的爪子,小心的扒拉着面前的壇子,那壇子一邊滾動一邊發出叮當叮當的聲音。
蘇暢看了眼那個壇子後眉頭皺了一下,然後和金毛兩不覺得離那壇子遠點。這種東西很眼熟,似乎小時候家裏挖土燒紅磚的時候經常能碰到,那都是從土裏挖出來的。
這種壇子能發出聲音,裏面自然有東西。有什麽東西,蘇暢心裏清楚的很。隻是這個東西一般都是跟别人的墓地埋在一起,裏面裝的大概是銅錢之類的東西。
但是這個壇子并不是從土裏被眼鏡刨了出來,而是眼鏡從一邊的樹叢裏面扒拉出來的,所以裏面的東西就可疑了。蘇暢不得不防着,才會帶着金毛離遠點。
将軍并沒覺察到蘇暢的動作,這家夥用爪子推着那個壇子滾了一下後,似乎被裏面叮當叮當的聲音吸引了一般,好奇的又推了一下,然後那壇子又發出叮當叮當的聲音。
這家夥似乎被這種聲音吸引住一般,覺得挺好玩,幹脆獨自霸着那個壇子,然後歡快的撥動起來。一邊聽着那聲音,一邊小跑着跟上。
一邊的眼鏡不幹了,這東西本來是自己找出來的,現在被将軍獨自推着玩,它怎麽會甘心?它也要玩!
迅速的跑到将軍身邊,沒等将軍反應過來,這家夥先用爪子推起那個壇子來。那個壇子繼續滾動起來,眼鏡立刻搶先跟了過去。
這次輪到将軍不幹了,立刻加速超過了眼鏡,自己先朝那壇子推出。看着兩個二貨玩的那麽帶勁,蘇暢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等下玩出事情出來這兩二貨就沒那麽歡快了。
想到這,蘇暢在後面看着兩家夥滾壇子滾的起勁,也跟着慢慢走了過來,他擔心這個壇子會出什麽意外,這個時候他才真正的仔細看了看那個壇子的樣子。
這個壇子比自己小時候看到的那些要精緻漂亮的多,可惜他不懂古董這些什麽東西。不過不管懂不懂,蘇暢本能的覺得這個壇子應該不是普通的東西,估計能值點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