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那男人忽得喝住江橋:“你看到了還想就這麽走嗎?”
江橋咧開嘴,擺出十分困擾的表情:“那你想讓我怎麽樣呢?”
“你、你...”男人暗示女孩快點協助,但她隻是盯着江橋,說不出話。
“你跟她做,我要看着你跟她做”
男人揮着亮澄澄的刀,保持着一出手很可能會割傷女孩而不是被他威脅的江橋的距離罵起來:“不然我就,我就殺了她”
這個展開讓江橋驚詫,自己這傳統電競類的生活莫不是要往十八禁的詭異世界發展了?
本來就已經開始往莫名其妙的奇幻世界走了,多點情色要素不也很好嗎?
“稍等”江橋翻開手機,似乎搜索什麽。
“你敢報警試試!”男人一把撈住女孩的脖子,被這麽一抓才來得及反應的女生驚呼起來,以一種好似玩鬧的聲音叫嚷:“救救救救命啊”
江橋将手機舉向他們:“未遂犯大概判一年以下,教唆犯三年以上,這是夏區條例,如果按照最近頒布的新法,像你這種教唆别人強制發生...大概也就判個十年以上吧”
這自然是唬爛的,但男人卻驚訝起來。
江橋見男人無話可說,又說:“我跟她也不認識,按你說的做我也沒有好處,所以你請自便吧,需不需要我幫你們錄像?”
女孩聽言也不知是假意還是當真,眼淚都出來了,好似真有一絲可憐,而那男人一頭霧水,一咬牙将女孩朝江橋推了過來,一甩刀子就往後跑,一邊跑還一邊罵“神經病”。
“謝謝你救了我”
這次江橋雙手舉高,趴在他懷裏的女生泣聲連連,還時不時地用力捶了下江橋胸口,大有發洩私恨的意思。
這兩人是誰江橋并不清楚,但因魔力缺失而壓抑的心情卻當真因這出鬧劇而有了些許緩解。
“不客氣”
說罷江橋抽身退後,紅着眼眶的女生還沒反應過來,便隻見江橋疾疾離開,她一驚,喚出聲來:“你叫什麽名字啊”
江橋假裝沒聽到,卻聽得啪嗒啪嗒的腳步聲,才記起來她好像是赤着腳,一回頭,氣喘籲籲地她彎着腰,領口盡露潔白光滑的美好。見她好似真要将這出英雄救美的戲碼演下去,江橋生了厭倦的意思,他指了指公園邊的石椅,也不顧她怎麽想地蹲下,女孩輕聲說了句謝謝,便讓他背起,走至馬路對面去。
身體很柔,很輕。
坐下,女孩見看着别處的江橋不說話,斟酌一會,好似在決斷什麽東西一樣,這才拉着他的袖口說:“我叫姚歌雪,謝謝你救了我,你的名字是...?”
“就别演了吧”江橋回頭,發覺她雙手壓着裙擺,這才記得自己剛才似乎把她内褲當做給空調神的貢品了。
“演、演什麽呐,聽、聽不懂啊”
卡殼的聲音從姚歌雪嘴裏發出。
“仙人跳?”江橋猜。
姚歌雪氣勢洶洶地反駁,随後又變成剛才那溫婉的樣子,可憐兮兮:“我、我不認識他...”
“那就是被脅迫咯?”江橋自顧自地說着猜測:“那個男的逼着你配合他,騙路過那些精蟲上腦而以爲自己正義的男人,在他的強迫下‘不得已’的和你發生關系,然後被錄像被威脅”
“不、不是的!”
“哦對,可能在正式進入前就會有一個假扮成你男朋友的人出現來威脅他了吧?”
“不是這樣的”姚歌雪急了,手掌直接搭在江橋的兩頰上,冰涼刺痛的感覺從臉上傳來,江橋不敢想象這手與方才後背的溫暖同出于一個身體。
“那是什麽?”
江橋表面穩如老狗,看她又要哭的樣子,心裏慌得要命。
“隻是...”姚歌雪發覺自己失态,重整旗鼓,又是那副設定好的被害人模樣:“我隻是路過然後被人拖進巷子裏,恰好你在而已”
“攝像頭呢?”
她别開臉,聲音生冷得像是有冰塊噎在喉嚨頭:“那是什麽”
江橋見得不出結論,蹲下,她愣了一會,才将溫暖的身前貼在他後背上。
“要去哪呢?”姚歌雪的吐息撲得江橋耳朵通紅,他沒有回答,隻是按着剛才的記憶,找到一家還開着的鞋店,比了下她腳的寬度和長度,随後便提着一雙布鞋出來。
事情又超出了姚歌雪的理解範圍内,她愣着讓江橋給她穿上布鞋。
“這樣就能走吧,不管你想做什麽,總之回家去吧”江橋這般說着,莫名其妙地想到了東缪音,于是他又确認一番:“不是被什麽人監控着吧?”
“不是的...”姚歌雪好似在考慮什麽東西,說話心不在焉:“你能把手機号碼給我嗎?”
江橋搖頭,看她那樣子還是賊心不死,如果不是被下藥脅迫就說明也是合作人,想明白這是陷阱,江橋也就對她恰到好處的胸部沒有留念了,說罷轉身離開。
身後又是傳來啪嗒啪嗒的聲音,江橋撇了嘴,繞進巷子,她一邊喊着一邊追來,好似喘不上氣一樣的大口呼吸着,不一會江橋便爬上了低一點的樓房牆上,繞到她身後去。發覺她彎着腰,雙手支在膝蓋上大口呼吸,一副體力不支的模樣,裙下是空蕩的白色肌膚,有什麽東西若隐若現的時候江橋就歪開腦袋去了。
總之這樣與自己就沒有什麽關系了。
姚歌雪可不這麽想,江橋消失了蹤影,她便慌亂起來。本來按她的位置來說她也無需出來跑外業,好歹也算是核心人員之一。
原先是一個下屬機構的女孩子來管理這件事,長得要比姚歌雪年輕一些,散着稚氣,涉世未深的模樣勾引江橋這種喜歡小女孩的人是最好的法子,但前些時間她生了病,抓着這個痛腳的一個同僚想方設法地要趕她走。
他們兩人本來就沒什麽聯系,而且那女孩算是自己手下的人,問及女孩情況,她根本沒有接觸過那位同事,更别提什麽得罪。
一通事情繞轉,姚歌雪直接找上那位比自己資曆深的家夥,開口便是質問他要如何。
他們這幾個核心人員相互認識,都是些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所以她開口直說,那人也是直接回答。
結果就是姚歌雪答應了他的請求,自己來執行這次任務。
其他幾個同事聽得眉頭直皺,新加入的一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男人直接便開口阻止,另一個共事許久平日裏略顯輕佻的男人也說這不大好吧。
姚歌雪不希望自己被人照顧,也打算親自會會江橋。
誰知卻弄成現在這樣。
“可惡、跑哪去啦...”
姚歌雪喘着氣,晃晃悠悠地往前走,聽得一聲咳嗽的聲響,眼睛亮了起來,氣喘籲籲地跑進巷子裏:“等我一...”
“下”字還沒說出來,扛着衣衫不整昏迷不醒的女性的男人叼着煙回過頭來,姚歌雪發現認錯了人縮回頭就想離開,可來時的路的那頭卻有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從樓梯上走下來。
文職做多了,應變的經驗也少了不少,她一緊張正要轉身離開,隻覺有隻不安分的大手摸上自己屁股,吓得尖聲叫起來。
一個打着舌釘的男人一臉淫笑地看着自己還殘留她體溫的手掌,朝那扛着女孩的男人喊道:“大哥,她沒穿诶”
壓着裙擺往後撤的女孩發覺那一臉橫肉的男人也是笑着朝她走來,巷子那頭傳出笑聲:“還有送上門的啊”
巷子那頭的聲音越來越近,那男的走出來,把女的丢給那淫笑的男人,笑得十分詭異:“啧啧,這貨色可比這個棒多了”
姚歌雪拳頭緊攥,怯生生地往後撤步,那被叫大哥的家夥見狀高興壞了,姚歌雪隻顧往後退,撞在那一臉橫肉的男人身上,那人一聲怪笑,巨力直接将她的裙擺撕出了直通腰部的分叉,雪白的肌體無所遁形。
“這可真是,棒極了”
起了反應的男人流着哈喇子朝蹲在地上顫抖的姚歌雪走來,一邊開始解皮帶,見大哥起了性趣,那淫笑的人解開褲子,揉搓起昏迷的女生的胸部來。
姚歌雪緊抱着膝蓋,喉頭哽咽發不出聲音。
“叫都不叫,看來是認命了啊”
男的一把将皮帶抽出丢在一旁:“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還是客氣點吧。”
一聲高喝把這男的吓了一跳,他剛反應過來聲音是從上方傳來,擡頭望去隻覺漆黑一片的什麽東西落下,接着就失去了知覺。
那男的身子剛一倒地,踩在他頭上,一手掩着臉的男人腳一施力,整個人憑空跳起,那滿臉橫肉的人眼睛一怔,揮拳就是朝半空打來。掩面男不閃不避,屈膝直撞對方手掌,那橫肉的男人慘嚎着後退,還以爲拉出了距離,卻隻覺下巴一痛,掩着臉的男人的拳頭打在他下巴上,舌頭一疼整個人往後仰着翻了過去。
“你是誰啊!”
那淫笑的男人哪還有心情揉弄手中美好,吓得起身拔刀直往後退:“你不要多管閑事啊!”
“看到沒”
掩着臉的男人輕輕地踢了蹲着地上緊閉眼睛顫抖的姚歌雪,她睜開眼,從男人手遮擋的細縫裏看見了他的樣貌。
“這才叫專業的”這人不是江橋還能是誰?
姚歌雪發覺是他,眼睛裏濕潤的光芒還在打轉,就隻見江橋如風一般沖出,那拿刀的男人一把刺來,江橋好似不閃不避,金鐵相交之聲一響,閃亮的刀片飛出,切割那淫笑男的臉部後往後飛去。
慘叫聲裏那男的捂着臉連滾帶爬的跑了,江橋将手中黑匕首收回歎了口氣。
總覺得剛到依底安的時候也是這種展開。
說到依底安,他便想起了東缪音,他回頭看着淚流滿面說不出話的姚歌雪,伸了手出來,她顫了一下伸出手,但卻又縮了回去。
她的美麗要勝東缪音些許,其中還帶着幾分顔平帆也及不上的成熟,卻沒有天生讓人想要欺負的氣息。
今天會發生這種事情,也隻是因爲她自己亂來而已,并非是悲劇的起源。
江橋暗自念叨着無論多熱,T恤外面搭件襯衫總是好習慣,将襯衫捆她腰間,擋住被撕爛的裙擺和膝蓋窩。
“活該”
他一邊把楚楚可憐的姚歌雪拉起來一邊說道,聽言的姚歌雪心覺委屈,眼中又泛起淚光,江橋說:“該說說自己是什麽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