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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虛情假意的善良


一宿沒睡的江橋蹲在牆邊,布滿血絲的眼球機械的在那幾個無事閑聊、時不時會投來惡心人的目光的家夥身上轉來轉去。

這樣的防備自一天前睡覺時被人拖下床後就一直持續至今,雖然有與看守的警察提過自己想換房間這件事,但對方卻輕蔑的笑起,隻叫自己放寬心的表情讓江橋無比反感,之後無論他再怎麽要求,那看守也隻當江橋默不作聲,選擇性失聰已經強悍到讓大和系小說男主角望塵莫及的地步,江橋自然而然的就放棄了這種無用的請求。

不給自己換房間也沒什麽問題,畢竟他比較擔心的是自己邪火上頭直接宰了這裏其中幾個那事情就會變得比較麻煩了,得虧現在不知是身體疲乏還是如何,連氣都生不起來。

這看守在這裏工作當真屈才,不讓給他個‘最強玩者’的名号去做攪屎棍還真少了他這挑事的天賦。當天下午,戴黑框眼鏡的危險男人被看守迎了出去,五六個看起來就在犯罪能力上不是等閑之輩的家夥在那人的安排下住進這本該是六人間的房子裏。

是是是,畢竟看鬥雞鬥狗也是挺有意思的,這種看守天天待這也挺煩,有好戲看怎麽能錯過?況且那種随時能阻止别人顫抖的裁判感,想來也是這種職位低下者能滿足自己支配欲的唯一一處手段,對于這看守不嫌事大的做法,江橋還是可以理解的。

但兄弟,看人打架有一要點是不要插手,就算你美其名曰勸架,也不好趁着自己不注意撈兩棍,别人空手你拿棍子,這就不是很道德了。

與這群人相比,江橋簡直覺得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畢竟自己從不而且一個人也沒辦法打群架。

但這群人就不同了,剛才兩人還裝出個罵罵咧咧的模樣,還以爲有些好戲看的江橋一晃神,砂鍋大的拳頭就朝着自己打來,得虧是那時靈時不靈的身體自動閃避出現,不然昏昏沉沉的自己怕是要被這一拳打出腦震蕩來。

但一旦意識到了對方的攻擊,另一人那可以被預料但卻因轉頭未看到軌迹的攻擊就避不開了。江橋被另一人那一拳擊中腹部,吐着酸水想往後退,奈何蹲坐在牆角,隻有縮起身子,雙手直直捂着對方的拳頭。叫罵聲裏對方又是一拳打來,睡眠不足的江橋縱使做出最大可能的閃避,但是耳朵還是被這一拳掃中,頭昏腦漲隻來得及站起身拽起對方右手往右邊側身,右腿肌肉緊繃,蓄力的右腿便要鞭起。

這腿中就沒能把對方的胃酸打出來,甚至還未踢出的時候,他就覺着後腦一疼,身子一輕,凹凸不平的地上石磚就迎面而來。下巴磕中凹凸不平的地闆,疼痛頓時将疲憊掃清,一動不動的他聽得周圍歡聲笑語,揮着棍子的看守一邊笑一邊佯怒的訓斥這群犯人,拿警棍挑起江橋右手,不知說了句什麽又是擺下,方才那先打自己一拳未中的舌釘男吐了口痰,圍着自己的幾人散開。江橋偏起的眼睛裏之見那剛才同自己打起來的兩人勾肩搭背的走到床邊去,感覺得他視線,舌釘男冷笑一聲,比了個中指又是罵罵咧咧,江橋捂着後腦偏右耳處的傷口,縮起身子又往牆邊去。

雖然沒人半夜折騰嚴仲,但他從得知江橋被捕後便兩宿沒睡。無論今天練拳練得多麽疲憊不堪,在房間的床上躺着的他還是盯着吊頂風扇看了個通宵,直到設置好的打印機将别人傳來的某些東西自動打出,他才如同彈簧般繃直身體,直跑到桌邊來,開了燈就一字不差的看了起來。

太陽光從窗簾縫裏射進來的時候,他才勉強的看完了‘明宮’這大約五年的發家史,才有些許清楚江橋到底惹上了一夥什麽人。

就‘明宮’這個組織而言,他幹的事情廣泛得很,賣毒品和賣人的事情做的也不少,但殺人之類的事情卻沒怎麽聽說,想來有也是被暗地裏處理掉了。就風評而言,這夥人在黑道上的名聲并不是很好,因爲跨界跨得太大,有時候連别的城市的幫派都要蹭些油水,據資料顯示,被江橋打進監獄但現在已保外就醫名義住進本地醫院的衛畢舒就曾因爲對方跨到自己這邊而和他們幹了一架。

就正常手段來說,這場狗咬狗的結果到底如何是很難被知道的,所以嚴仲求助了暗地裏一直在支援‘輕轉’的某個宗教類組織。

這個組織與嚴仲和顔平帆的淵源頗深,嚴仲之前在依底安時便受他們和東戈登照顧不少。但本質上,嚴仲對于這個組織了解還是不多,可以的話他也盡量的不想利用到這邊的力量。

對方對資料的搜索能力當真不是嚴仲暗地裏那群人能比得上的,十幾分鍾後,自家手下怎麽搞都找不到的資料直接從打印機裏冒了出來,嚴仲發短信緻謝,對方得知他收到資料,直接打了通電話。在這樣深寒的清晨裏對方的話語沒有一點倦意,兩人算是閑話家常過一番,對方問顔平帆近來情況,答應過嚴仲将此事隐瞞顔平帆的請求後便挂斷電話。

饒是嚴仲這種人精,和這組織的人講起話來還是費勁得很。

資料不多,最終也同嚴仲想象的那般指向了一個名字------樂平明。

喪沖和衛畢舒發生沖突的原因不隻是利益受到侵害這件事情,還包含着樂平明對兩者之間态度的傾斜,而事件發生之後,樂平明插手解決,這件事便圓滿落幕。以那個人的能力,要把這件事隐瞞起來不是什麽問題,做到天衣無縫也隻能算是正常發揮。

這次與上一次相同,江橋無論是什麽目的,最終還是走到了和樂平明作對的路上。不能說這就是樂平明針對于江橋的報複,畢竟現在的江橋對他而言連隻螞蟻都不如。隻是,他控制的人裏頭自然有受到江橋威脅的人存在。

比方說那個吳希凱。

無需多講,這件事定然是他因爲自家弟弟忽然暴斃街頭而做出的事情。送一個外市人進警察局對于‘破河’的老大而言可能還有難度,但是對于‘明宮’裏任何一人來說,這都不是什麽大事。依底安的大部分警察局都樂意于讨好‘明宮’,越是高級的組織、權力越高的人,就越想巴結‘明宮’,因爲隻有權利和能力強大到能理解‘喪沖’和樂平明的關系時,他們才會明白這個小小幫派的掌管人對于他們而言到底有多重要。

所以,要解決江橋這件事就變得很複雜了。

嚴仲第一個念頭,是求助于剛才尋求資料援助的‘聖人會’。

雖然不理解它的構造,但是它本質上是爲了顔平帆而存在的,這點自己的老師傅曾經告訴過自己,所以就算嚴仲要求它介入這件事裏頭,對方也不一定會聽命,而且如果這件事現在被顔平帆知道,未免有把這件事搞複雜的意思。

況且,嚴仲覺得江橋就算進了監獄,憑着自己打出的一身抗壓能力,不一定就會被欺負得多慘,并且綜合起這人到了依底安後自己所知道的所作所爲,他倒是覺得進拘留所裏靜思一下也是個好主意。

多管閑事與自私本該是兩種矛盾的東西,但在江橋身上卻得到了十分清晰的統一。

就算不在江橋身邊,嚴仲也可以完全感覺得到這個人的所作所爲裏帶着的自我意識有多麽強烈,即便他采用的方法是爲他人解決問題。不如說,恰恰是因爲如此,他才覺得江橋更應當好好想一想,當他加入‘輕轉’的一刻,他便不會隻是一個普通的虛拟選手那麽簡單,所以,他必須要比更多的人更加苦惱才對。

聯系起他以前的經曆,他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所作所爲,但如果他是真心考慮過,真心的想做這些事情,嚴仲自然不會說他哪裏不對,反而會支持他前進。

問題在于,江橋并不是這麽想的,他恐怕在某一個時間點已經明白自己做的是錯誤的,這樣一來,他便更需要仔細想想了。

關于擁有了力量的他今後該怎麽走下去這件事。

不願意告訴顔平帆的原因其實有很多,最主要的一點是這小姑娘對感情的事情一塌糊塗,很難說會不會因爲自己的話語就讓她和江橋的可能性破滅,指不定江橋以後連回‘輕轉’都成了難事。

‘聖人會’是用不上了,自己手下那群人出馬風險太大,能利用起來的恐怕隻有被自己忽悠着去找江橋的孫逸軒,他倒是有把握這家夥聽得江橋這般定會做出行動來,加上他現在是‘重擊六組’的人,隻要他上頭沒有人限制,想撈一個人出來還是簡簡單單的。

但還不夠。

‘重擊六組’再怎麽強橫,現在還不是和樂平明正式撕破臉的最好時機,畢竟當年新能源研究所出的事六組現在還得背一半的鍋,如果投資人的樂平明想幹點什麽追究責任,那六組把責任全推給依底安政府這件事肯定會被爆出來。

六組公信力全失對于整個夏區而言隻有壞處。

嚴仲呼了口氣,考慮來考慮去卻也沒什麽結果,手上的牌隻剩下孫逸軒是有些把握的,不該打也得打出去。

“不好意思。”

簡單的四字詞從孫逸軒的嘴裏說出來就有比山還沉重的力量,這兄弟若不口無遮攔,必定是心裏有事。嚴仲明白這一點,所以在聽見這一回複後,他便同樣沉下聲音來。

“你當過警察,知道有一些拘留所會特地的從監獄裏請外賓來表演的。”

“今天知道了”孫逸軒說着聲音平淡:“不瞞你說,你徒弟現在被欺負得挺慘的。”

嚴仲聽得孫逸軒這般講才知道自己到底理解錯了什麽。

嚴仲和江橋有本質上的不同。自己當年被關進去能在剛碰面就廢掉那幾個人的雙手雙腳,江橋卻沒法這麽做。

這家夥正在朝着虛假的善意那個方向走。

劇情這般展開,嚴仲也着實沒有了用言語誘導對方的意思,畢竟再怎麽說這家夥都幫不上忙,自己爲難他也沒有什麽意思。這般想着,随意的敷衍過後挂斷電話,自己又開始翻起桌子上的資料來。

江橋身邊幫得上忙的人不多,除非去拘留所裏直接把江橋帶出來,不然不考慮東戈登這個除了能打外什麽都幹不了的家夥,而且現在的他雙腿還沒好過來,就算真的要搶恐怕還得自己出馬,那就隻剩下蕭卓世和三浦新一了。

蕭卓世雖說被趕出‘破和’,但裏頭應該還留着些自己的人才對,讓他着手調查一下,說不定能掌握得到什麽表面上可以推翻‘江橋是殺人犯’的證據,三浦家畢竟是占了大半個大和,力量自然也能波及到依底安來,讓他插手給‘破和’施壓,就算‘明宮’要出手制止,恐怕還得考慮到三浦家的勢力範圍才是。

這般想着,嚴仲連忙給三浦打了個電話,那人聽着聲音十分疲倦,恐怕是被自己這一通電話吵醒。

對方大緻上能明白自己的意思,稍作思考也願意答應,蕭卓世那邊他也願意幫自己傳達,隻是後來提出了個要求。

“蕭卓世那邊我明天就會告訴他,但是”

三浦新一打着哈欠,聲音含糊不清:“我這邊還得等一下”

三浦家的起源地就在依底安附近的城市,如果他想幹今晚就能把整個‘破和’的駐地砸個遍。

“要多久?”嚴仲聲音和往日一般平淡。

“取決于東戈登。”

電波聯系起來的兩個世界如同被放置在同一個冰庫的盒子,凍結的世界壓抑得很。

好家夥,感情把江橋當成是要挾東戈登的籌碼了。

無奈,嚴仲隻得囑咐他快些,對方答應後便挂斷電話。

這也怪不得他。

他和現如今的江橋不同,他深深知道自己的力量應該爲了什麽而用,不管從正統價值觀來看他是正确還是錯誤的,至少對于他而言,他是真真切切的活在當下,而不是活在虛幻的影子或隻是自己的幻想裏。

無論裝得多麽純良,在那種家庭裏生活出來的人怎麽可能不以利益爲重。

和‘破和’作對就等同于和‘明宮’作對,不拿出等價的籌碼,有哪個笨蛋會幹脆答應?一想到自己打了那麽多電話沒一個可靠的,嚴仲就頭疼得緊。

他一把推開桌子上的文檔,一邊按着發給自家手下的信息,一邊撓頭目光四處亂飄,忽得便看見在地面上的幾個名字。他倒放手機,撿起那份被‘聖人會’傳過來的文檔壓住的資料,徑直坐在地上,仔細的看着上面的文字。

這般看下來,他緊皺的眉頭忽得松懈,表情也變得遊刃有餘。

可芙香?文森特。

一個看起來十分普通的美區大戶家的大小姐,身體挺弱卻擁有龐大的魔力判定,性格偏執,甚至有些幼稚,但是正因爲如此,在這個時代裏算是少數可以以嫉惡如仇作爲判斷的家夥。

重點不在于她的名字,她的身材,她的過往,而是她所處的環境裏。

文森特家族。

看得這名字,嚴仲這懸而未決的心思算是放下了,仔細考慮起來,方才那急昏頭差點因私事動用公共力量的念頭就變得十分滑稽。

有這麽強大的勢力盤踞在江橋身邊,根本不需要什麽别的力量作爲緩解,時機一到,江橋自然而然的能從那個地方出來。

現在反而不用那麽急,讓他慢慢等待就行,不如說,嚴仲更希望這個時機能更巧妙些。

最好是江橋理解了自己應當以什麽人的形式在這個世界上存活下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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