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素素心中不服氣,可是就在白素素氣憤的想要抽身離去的時候,白瑞禮那三個手下,所謂“高管”卻突然将白素素拽起來,關進屋子裏,并沒收了白素素的手機。
在之後,白瑞禮帶着那三個人,沖自己的女兒兇神惡煞喊道:“我說,再過三天之後你就出嫁了,嫁不嫁不由你!這是陳老闆的決定!不能更改!”
白瑞禮在說出這樣的話之後,那三個高管又給白素素端來了一盤冷飯,而後沖素素壞笑着說道:“白小姐,我們看你今天晚上沒有吃飯,所以我們幫你準備了一點兒夜宵,過幾個鍾頭我們過來收盤子,我希望您能配合,不要讓我們動粗的!”
……說完這些,白素素又哭出了聲音,一把鼻涕一把淚水的,她伸手指了指梳妝台旁邊的,那一盤根本就沒有動過的飯菜,然後将頭靠在李川水的懷裏……
看着那一盤子冷飯菜,李川水心中的氣火“砰”的一下從心裏頂了上來。
在憤怒中李川水伸出手,将衣服中遺留的一份紅醋拿了出來,而後當着白素素的面,将那些醋到在了那一份冷飯之上,而後說道:
“素素幸虧你沒有吃這些東西,否則的話,你肯定會和你爸爸一樣,變成陳玉石的傀儡的。”
就在李川水說話的時候,那些沾染了醋腥的飯菜突然快速的顫抖了起來。
須臾後,飯菜中很快鑽出了一隻鉛筆長短,有小指粗細的蜈蚣來。
看着那蜈蚣,白素素吓的臉面更加驚愕可怕了,李川水則黑着臉,等那蜈蚣亂竄着掉到地面的第一時間,伸出腳,猛然踩爛了那蜈蚣的甲殼……
“一切都快結束了!”李川水輕輕拍了拍白素素的肩膀,而後說:“很快,陳玉石和他的蜈蚣,會死的連齑粉都剩不下的。那句話怎麽說來着?我要讓他體會一下,什麽叫做恐怖如斯的力量!”
雖然對于李川水的話,白素素聽的不太理解,但是看着李川水那堅定的眼神,白素素卻感覺到異常的安慰。
帶着十分的激動,素素抱的李川水更緊了,這姑娘一個勁兒央求說:“川水,千萬别離開我,我害怕!”
“沒事兒!你和我走!”李川水拉起素素,堅定的說:“我要讓你看看,我是怎麽親手把陳玉石那個混蛋弄死的。”
在之後,李川水拉着白素素走出了這間房子,當他和霍三思的那兩個手下,再一次來到白瑞禮的房間門口時候,那原本黑暗的房間裏,已經亮起了燈光。
在橘紅色的床燈前,霍三思左手臂和右手臂各自夾着兩個人的腦袋走了出來。
這四位,被霍三思緊緊的夾在手臂下,雖然依舊在不停的晃動着身子,但是霍三思的兩條手臂就像是兩個老虎鉗子一般鉗制着他們,絲毫不給他們逃脫的機會。
但縱然如此,這幾位依舊不老實的龇牙咧嘴着,其中一個更是綠着眼睛,沖霍三思大聲的叫嚣道:
“我告訴你們!趕緊放了我們,回頭陳大哥來了,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這個人的話,霍三思聽都不聽,他見到李川水和他身邊的白素素之後,徑直問他們:“你們看看,那個人是白瑞禮?!”
對問,白素素立刻伸出手來,指着霍三思右手腋下一個滿臉通紅,就快要憋死的老頭兒呼喊道:“他是我爸!你快松開他吧!他不行了。”
霍三思聽着白素素的話,點了一下頭,然後将白瑞禮松開了。
而後霍三思的雙手猛然又一發力,緊跟着他腋下那三個張牙舞爪,非常不服的男人,瞬間被他巨大的手臂力量壓昏了過去。
就這樣一招解決掉三個人,霍三思這恐怖的臂力也是足以令人咋舌了,李川水如怪物一般審視着霍三思,忍不住在想,這個家夥……過去到底是幹什麽的呢?!
弄暈那三個被蜈蚣附體的家夥後,霍三思命令自己的兩個手下把那三個家夥捆綁了起來,而後獨自一人微笑着向白瑞禮的身邊走去。
此時的白瑞禮,剛剛從霍三思那令人窒息的壓迫中換過神來,而後他看着霍三思的一步一步走近自己的跟前,本能的往後退,口中不住叫嚷着:
“我告訴你,不要亂來!我,我可是陳玉石的老丈人,陳玉石會殺了你的!他可是厲害的很。”
對于白瑞禮的威脅,霍三思像空氣一般完全無視了,而後霍三思邁着堅定的步伐走到白瑞禮身邊,從兜裏掏出了一包北戴河香煙,從中取出一隻香煙,又從兜裏拿出了一段類似檀木一樣的褐色東西,插進煙卷中,将煙點着,而後将整隻煙遞給了白老頭。
盯着白瑞禮,霍三思問:“白先生,抽根煙吧?罵了我半天,你也該累了吧?!”
“我不抽!”白瑞禮堅決搖頭道:“陳玉石不來,我堅決不抽。”
“你就這麽信任他啊?!”霍三思無奈的笑了,而後扭過頭去,沖白素素問:“我說這位小姐,你父親平時最喜歡什麽東西?!”
對問,白素素說:“錢!他最喜歡的就是錢了!”
“很好!這樣的人我喜歡!”霍三思點頭,然後又沖白瑞禮說:“你抽我一根煙,我給你一千萬!成麽?!”
霍三思的話,瞬間讓白瑞禮改變了态度。
那老家夥一聽有這好事,當即把煙拿了過去,而後問道:“你說的是真嗎?!别騙我?!”
“真的!”霍三思點頭,而後說:“你抽一口我就給你!我馬上給你轉賬,有你女兒作證的。”
霍三思的話,讓原本有些迷茫懷疑的白瑞禮眼中再次放出了光芒,在之後那老家夥真的将煙卷放進了自己的嘴中猛然的吸了一口。
隻有一口,但是白瑞禮抽過那口煙之後,整個人突然劇烈的咳喘了起來,咳喘的是一發而不可收拾。
白瑞禮的咳喘,整整持續了五六分鍾,到了最後,他猛的“呵”了一聲,口中噴出了一大口污濃的血液。
那一灘血液從白瑞禮的嗓子中噴出來後,落在地面上,變成了一隻蜈蚣的模樣,而後白瑞禮看到整個人癱軟了下去,眼神中的綠色光澤,也迅速消失了。
“好爽呀!”白瑞禮長歎了一口氣,緊跟着又問道:“這位先生……我的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