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陳玉石身上趴着的保镖已經徹底控制住了丫的行動,可是陳玉石卻在這時伸出了自己大而有力的手臂,将那兩個保镖的喉嚨死死的抓住,緊跟着提了起來。
此時那兩個保镖在李川水血毒的作用下,依舊在不顧一切的咬向陳玉石的身體,那張牙舞爪的樣子,仿佛是和他有深仇大恨的僵屍一樣。
面對着這樣的兩個家夥,陳玉石面色陰沉着,死死遏制住兩個人喉嚨的手臂猛然發力!
而後伴随着兩聲清脆的骨骼折斷聲,那兩個人脖子一歪,立刻癱軟了下去。
陳玉石的手段是陰狠而有效的,在這宣揚武力一般的攻擊後,他将那兩具屍體炫耀般的扔在李川水面前,而後輕描淡寫說道:
“這是兩個很不錯的手下,你能把他們變成傀儡,你更不錯。”
眼瞅着那兩個七竅流血,伸着舌頭,吐血的倒黴鬼,李川水忍不住的往後退了一步。
與此同時,再受不了這刺激的徽愛愛猛然舉起了手裏的手槍,沖着陳玉石的腦門便大吼道:“不許動!再動我打死你!你再快也沒有子彈快!在厲害也沒有子彈厲害!”
聽着徽愛愛的話,陳玉石這才将頭扭向徽愛愛。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愛愛後,突然微笑着問道:“你叫徽愛愛是麽?你有個妹妹叫徽毛毛?”
陳玉石的話,自然讓徽愛愛感覺到異常的意外,這姑娘微微顫抖着雙手,質問道:“你,你是誰?你怎麽知道?”
聽問,陳玉石咧嘴笑着回答道:“很簡單,你妹妹失憶是我一手策劃的,準确的說……是我和我的妖精一手策劃的!”
聽着陳玉石的回答,李川水和徽愛愛同時驚愕了,尤其是徽愛愛,更是瞪着圓眼睛,滿臉詫異不解道:“是你?可……爲什麽?我們霍家根本就不認識你!你爲什麽要害我妹妹,爲什麽要挑撥我爹和南廚神的關系!”
聽着徽愛愛的問話,陳玉石詭異的笑着回答道:“很簡單!我想要你父親去死!我想要你父親身上的一樣東西!”
“……什麽?!”徽愛愛迫切的問道。
對問,陳玉石依舊詭異的微笑着,他颔首而答道:“這個東西,你是不知道的,但是天下的妖精卻都知道,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就去問問你的父親吧!問問他當初在靈應山幹過些什麽。”
陳玉石這沒頭沒尾的話,讓徽愛愛惱怒異常,這女孩将槍口猛然對準陳玉石的耳朵,開過一槍之後,又對準陳玉石的腦門,而後喊道:“你這害人的妖精,你到底想對我爸爸,對我們全家幹什麽快點兒說!快!”
徽愛愛的子彈飛過了這妖精的耳朵,将陳玉石的耳朵打出了一個淺淺的豁口。
那豁口起初肉白肉白的,而在徽愛愛說話的時候,已經有大量的血從中忍不住的往下流淌了。
李川水知道,這是徽愛愛給陳玉石的一個下馬威,如果丫再不說實話,恐怕徽愛愛就不是打耳朵那麽簡單的了。
在這明确至極的警告過後,陳玉石後退了一步,他微微變了臉色,卻還是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們徽家的人很不好對付,但是對于徽毛毛的控制卻也是基本成功的!隻可惜我差了那麽一點兒,讓李川水把徽毛毛救了。”
“李川水……”聽着陳玉石的話,徽愛愛再次表現出了一臉震驚的樣子。
她扭過頭,看着李川水,而後迫不及待的問道:“救毛毛的人是你?你爲什麽不和我說?”
“我說個毛啊?!”自然通過陳玉石的話,明白了其中含義的李川水也是一臉無奈的說:
“我又不知道你爹是北廚神,再說了,那檔子事兒我從來沒放在心上,更沒指望孩子的親人能給我什麽回報,我當然不說了!”
李川水這麽說話雖然挺粗糙的,但是卻又有一種大義凜然不在乎的樣子,這種男人的風度在徽愛愛的眼裏看着,卻産生了莫名的感激和謝意。
不過在危險而詭異的氣氛之下,徽愛愛并沒有再問李川水什麽。
她依舊舉着手裏的槍,沖那陳玉石問道:“你少和我廢話了!現在快告訴我你到底想從我爹那裏得到什麽?”
就在徽愛愛問話的時候,陳玉石這個狡猾的家夥擡起了自己的手臂用指手頭指着。
他沖着徽愛愛說道:
“小姑娘,你剛才犯了兩個錯誤,第一!你聽我說的廢話太多了,太投入了,第二你不應該看李川水那麽多眼!實在……不應該!”
陳玉石這些透着陰謀味道的話說出口後,李川水心中暗自叫了一聲不好。
但是這個時候,一切已經晚了!
在徽愛愛和李川水剛反應,卻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徽愛愛的身側突然竄出了一隻體積巨大的青色狼狗!
這隻不知道什麽時候漂浮在這裏的狗,從長谷山溫室的陰影中竄出來,立刻高叫着咬住了徽愛愛的手臂。
在那隻狗巨大的沖擊力下,徽愛愛的手槍第一時間偏離了預定的目标,雖然徽愛愛幾乎在同時激發了那手槍的扳機,但是從槍口中迸濺出來的子彈還是貼着陳玉石的面頰飛了過去,并沒有對那混蛋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
那陰狠迅速的狼狗撲倒了徽愛愛,咬掉了那姑娘手裏的槍支,更狠毒的又咬向徽愛愛的面部。
幾乎在這千鈞一發的同時,李川水本能的沖了過去,沖着那惡狗的肚腩就是飛起的一腳!
這飛起一腳正正的踢打在那惡狗的肚囊上,李川水使出的又是十成的力量。
因此在這樣的刺激下,那條大惡狗慘叫着,不得不松開了嘴,而後身體猛然滾動了幾下,停在了它的主子,陳玉石的身邊。
與此同時,陳玉石這個陰陽怪氣的混蛋也已然移動了身體,快速跑到徽愛愛跌落的手槍旁邊,将那隻手槍撿了起來。
這一下子,攻守移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