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這一局賭博還沒正式開始,這位自以爲是的千金大小姐便已經輸了,不過即便她輸了,李川水卻也不急着兌現他的“獎品”。
畢竟,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而且李川水又不是色魔,更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占便宜。
這種女人,給他一個教訓就是了,卻又不急着教訓,是比較劃算的。
綜上所述,李川水沖小辣椒笑了笑後,隻說了一句“你輸了”,便不在理他,而後他調轉目标,徑直把手中的啤酒瓶子……向孫大鵬那光華燦爛的“不可描述的空穴”捅去!
“碰!”的一聲過後,李川水将所有混着紅豆的白酒,非常粗魯的灌進了倒黴孫大鵬的直腸,隻可憐這老家夥坑蒙拐騙了一輩子,一張伶牙俐齒,一手見風使舵的本領混的如魚得水,臨了卻晚節不保,栽在了李川水的……酒瓶子上。
這真是“玉酒紅豆香入肚,愁雲無奈菊花殘~~”
随着酒瓶子的一點點深入,孫大鵬龇牙咧嘴,吹胡子瞪眼,沒多久便開始口吐白沫了起來。
再後來,孫大鵬怪叫亂吼聲更甚,喉嚨裏發出些正常人都沒辦法詳細描述的痛苦音調。
那聲音時大時小,持續了很久,緊跟着他突然長大了嘴,昂起了脖子,那脖子直挺挺的,和地面竟然成九十度,望向天空。
眼瞅着孫大鵬的嘴張的越來越大,李川水知道即将發生什麽,他沖旁邊面色沉着的張阿四喊道:“我說!蛤蟆精我給你逼出來了哈,剩下的,我可不管了。”
此時的張阿四,面色上帶着極端的陰沉與鄭重,他盯着孫大鵬越來越大的嘴,沖李川水說道:“放心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
就在張阿四将話說完的時候,孫大鵬那嚎啕而難受的對天吼叫聲終于停止了,而後,那家夥的喉嚨極具腫大着,憋成了一個籃球的大小。
在喉嚨大如籃球,紅如辣椒的恐怖充血腫脹過後,孫大鵬的喉嚨裏最後,也是最大的一聲“碰!”發了出來。
這一聲之響亮,仿佛街頭賣崩大豆的機器開爐時的響動,驚了在看的衆人一跳,而後在大家驚魂未定的時候,又看見随着那一聲巨大的響動,孫大鵬的嘴中“噴”出了一個黏黏糊糊的球體!
孫大鵬所噴出的這一個球體,起初是橢圓形的,在月光下顯得凹凸不平,表面有許多坑坑窪窪的斑點和黑色斑塊。
那東西從孫大鵬的嘴裏噴出來,當飛到半空中距離地面大概六七米的時候,那玩意漸漸舒展開來,而後從圓球間伸出了肥短的四肢和頭部,最後……徹底伸展爲一隻巨大蛤蟆的樣子。
這一隻蛤蟆,其巨大醜陋的程度說爲“之最”是當之無愧的。
它巨大的個頭也實在是出人意料。
就這樣,李川水成功的将孫大鵬身體裏的東西逼迫了出來,可是接下來的事情……他卻不知道如何去幹了。
李川水不知道,自然要把目光投向張阿四的方向,而就在這個時候,張阿四那古怪的動作……卻也着實超過了李川水的理解。
眼瞅着飛在半空中的“蛤蟆皮球”,張阿四擰着眉頭将手伸進了衣領,而後他從中抽出了……一根紅色的筷子。
也在皮球帶着“咕呱”的聲音直線落地的一瞬間,張阿四瞬間掰斷了那根筷子,而後将那鋒利的筷子一頭狠狠地插入了蛤蟆的身體!
當尖銳的筷子頭與圓鼓鼓的蛤蟆身體接觸的一瞬間,那蛤蟆的喉嚨裏發出了“啊”的一聲喊叫,緊跟着,蛤蟆被張阿四穿透的地方發出了一陣血霧,在那血霧之間,朦朦胧胧的出現了一個血色影子。
那血霧中的影子,雖然朦胧而且一閃而逝,但李川水看的十分肯定,它似乎是一個穿着紅色衣襖的小女孩,在用一口尖銳的牙齒,狠狠咬着這蛤蟆精的脖頸……
血腥的畫面瞬間消失,緊跟着,那巨大的蛤蟆精也跟着一邊抽搐一邊低吼,到最後,竟然還吐起了各種不同顔色的液體。
雖然李川水并不知道那根插進蛤蟆精身體的筷子意味着什麽,但是他知道,這一次蛤蟆精是徹底的完蛋了,既不可能爬起來傷人,也不可能逃跑。
在時間略微過去十幾秒鍾之後,那隻大個的蛤蟆吞吐到最後竟然開始縮水變形,從一開始的大臉盆大小,變成了長條形,伸直四腿,有人小手臂長短的一副“蛤蟆幹”。
張阿四盯着這蛤蟆幹,走過去快速撿起來,而後立刻回頭交給他身邊表情複雜的徽愛愛,緊跟着又吩咐道:“愛愛!拿好!不要讓它再着水。”
徽愛愛雙手捧着這蛤蟆,表情複雜而凝重的點了點頭,嘴唇動了動,但終究沒有再說些什麽。
完成這一系列事情之後,阿四的心情似乎不錯,他昂起頭,用略帶興奮的口氣沖李川水說道:
“小兄弟!咱們不打不相識,以前的那些過節,就一筆勾銷吧!你救了我和愛愛的命,不如你把名号告訴我,咱們留個聯系方式,日後我親自登門拜訪道謝?”
張阿四畢竟是比徽愛愛年長許多的,他說起話來溫婉儒雅,透着一種大家風範。
不過即便如此,李川水也不想告訴他們家庭住址和詳細信息,這倒并不是因爲對張阿四的印象不好,而是因爲李川水實在害怕那個叫徽愛愛的小辣椒打擊報複。
那種女人,說話做事通通不過腦子的,如果讓她知道李川水住在什麽地方,又是幹什麽的,可非得死人不可……
也因此,李川水呵呵一聲憨笑過後,非常直接的拒絕說道:“這個……英雄不問出處,過客不問姓名!我可不敢高攀你們這樣有錢人!咱們既然得到了各自想要的東西,就一拍兩散吧哈!”
說完話,李川水走到王大旗身邊,說話便将王大旗從地上攙扶起來,準備“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