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的婚禮,可不像尋常人家,排場、陣仗不說是空前絕後,也是世間少見。況且杜家不是簡單的豪門,而是頂級豪門
杜家老爺子,華夏軍當實權人物,軍銜高的吓人,擔任職位衆多,僅東北軍區副司令一職,就是是一顆難以撼動大樹,就是一面極具威嚴的大旗!
除了這面大旗,杜家在軍中任職的人,超乎常人想象,中将、小将、上尉、中尉多不吓人,少說也有百人。
而今日的主角,杜老爺子唯一的孫子杜卡,更是名震京城的風雲人物,身上圍繞着無數人窮極一生都難以觸到的光環,十大傑出青年,十大青年慈善家,十大青年企業家,十大青年楷模任何一個光環,都足讓他耀眼到刺眼的地步。
這也就罷了,杜卡本人,更是被譽爲世間罕見的美男子,脾氣好的沒法說,微微一笑,颠倒衆生,一舉一動,都能讓上到八十老妪,下至八歲女童,激動得哭暈在廁所的存在,堪稱千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男神。
然而,此時的極品男神美男子,正站于天台之上,一臉猙獰的眺望着遠方,他的眼神可怕到了極點,如同一把刀子,讓他身後的幾人心驚膽寒,不敢直視。
“爲什麽?”
低沉而壓抑的聲音,從他口中發出,如同即将要爆發的火山,沒人敢在這時回答。
“爲什麽要這麽對我?”
“我待你不好麽?從小到大,我可有虧待你半分?你爲何還要走爲何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走?”
“你置我杜卡顔面何在?你置我杜家顔面何在?你這賤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你,甚至爲了尊重你,都沒動你,你卻,你卻”
“賤人!!”
現在的杜卡,狀态不是很好!似乎馬上就要陷入瘋狂,他心中那個狠,用言語已經無法形容了。
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此,前腳已步入婚姻的殿堂,發出了請帖,擺好了酒席,請來了長輩,該來的都來了,可新娘卻跑了
萬事俱備,隻欠新娘!
趙绫羅終究還是走了,而天台上那根麻繩,正是留給杜卡唯一的念想,他看着這根麻繩,已經整整看了一個小時
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明明什麽都說好了,明明雙方長輩都同意了,可她爲何還是要走?
他甚至也想過,很可能是趙绫羅身不由己,被歹徒強行帶走,可據守門的保镖說,期間并無任何動靜,無任何動靜這說明什麽?
趙绫羅的房間,沒有掙紮或打鬥的痕迹,窗戶沒被破壞,玻璃也完好無損,九樓的風一直很大,幾乎都處于關閉狀态,加上這麽一根繩子,杜卡已經能想到很多事。
如果不是從裏面打開的窗戶,外面的人又怎麽可能進得了她房間?
由此可以想到,她并未被歹徒所劫,而是有人從中相助,且助她之人,定然是她所熟悉,所信賴的人,才會沒有發出任何動靜。
“不管助你之人到底誰,我會讓他後悔來到這世上!
“少爺”
在杜卡恨不得吃人的時候,身後走來了一人,此人正是杜康的心腹,杜家的老管家福伯,他負責整個杜家的安全系統,至今已經有二十多年了!
一知道少奶奶跑了,福伯比誰都慌,立馬動着手調查此事,經過一個小時的調查,果然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迹。
“說!”杜卡臉色陰沉,如毒蛇般死死的盯着他。
若是平時,杜卡很在意福伯的看法,他深知這老頭不簡單,但現在,他沒那麽多顧忌了,甚至心中對這老頭極爲不爽。
負責杜家的安全系統,就是這麽負責的?
真是白白養了一條狗!
他倒要聽聽這老狗,如何交代此事,若是交代不好,不管他有多麽不簡單,不管他與爺爺是什麽關系,杜卡都要讓他付出些代價
福伯回避了他的眼神,但也沒有馬上開口,言而又止的看了其他人,似乎有這難言之隐。
“通通給我滾!”
杜卡喝退了所有人,這才看向福伯:“說吧!你應該知道,我是個怎樣的人,如果你說的沒有半點價值,我覺得你這管家,可以下崗了!”
福伯眼皮跳了跳,沉默半響,才道:“所有的監控,我都看了一遍,每到關鍵之處都會忽然變暗,這些監控一共變暗了三十一次,正是三十一處監控區域,而監控室的監控員并未察覺,三十一次都未察覺所以,這些人必定不簡單,我懷疑其中有一名異人,精神力極爲強悍的異人。”
“就我所知的異人中,能做到這一點人不多,共有七人,其中四人沒在華夏,想來隻要找到另外三人,就能知是誰在暗中搞鬼了。”
“異人?”
杜卡眉頭皺了一下,問道:“如果不是另外三人又如何?你應該知道,隻要跟異人扯上關系的,再簡單的事,都會變得很麻煩。”
福伯道:“這三人與我相識,想必也不會欺瞞于我,就算不是他們,我也還有其他方法找出帶走少奶奶之人。”
“少爺你看”
福伯拿出了手機,快速點開了幾張照片,遞在了杜卡眼前,道:“昨晚在場的人,我幾乎都留意了一遍,我們這邊的人,有三人很是可疑,而從南昆市來的,一共有兩人,後來進來的有一人,隻要盤查了六人,想來也能找到一些線索”
這些照片中的人,看起來很陌生,但福伯似乎下了些功夫,知道了其中幾人的底細。
“少爺你看,這人叫謝兆華,陝西謝德龍之子,這次邀請名單中,并沒有他,但昨夜無意拍到了他進他進劉丹鳳夫人的房。”
杜卡微微一愣,看向這照片中的人,他當即搖了搖頭:“不可能是他,他應該就是來與劉嬸約會的,他沒這個膽”
福伯手指劃過,圖片上赫然出現了唐老三的肖像。
“這人名叫唐壯壯,想來不是他真名,監控到他用拖鞋将劉大發少爺拍暈,然後,就再也沒出現在監控中”
“還有這人,李文傑,他從老爺一出現,就盯着老爺,少爺請看他的眼神,是不是有些不對。”
“要說眼神不對的,有一人的嫌疑非常大,從少奶奶一出現,他的眼神就從來沒有離開少奶奶,此人名叫孟小牛!”
“還有他”
能成爲杜家的老管家,怎麽可能沒兩把刷子?僅僅憑借監控,就能找出六個嫌疑人,且其中兩人,都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但杜卡此時,卻懶得聽他分析,罷了罷手,一臉不耐煩地道:“行了行了,這些你慢慢去落實,但現在,我想我應該去見見爺爺,還有她的爺爺。”
福伯點了點,但似乎想到了什麽,猶豫了下,叫住了杜卡:“少爺,還有一事!可能對你很重要,但我想你知道了會很難過”
杜卡眼神一凝,冷冷地看着他,問道:“什麽事?”
福伯深深吸了口氣,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沉聲說道:“少爺,在此之前,我想請你一定要沉住氣,不管接下來會看見什麽,都一定要冷靜,并且,不能做傻事!”
見福伯說如此沉重,杜卡眉頭緊緊的皺起,道:“我很冷靜,有事快說!你應該知道我這是在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你負責杜家的安全系統,卻出了這種事,你比誰都清楚其中的嚴重性。”
福伯正因爲想到這一層關系,所以才不會放過絲毫線索,他知道若是老爺追究下來,不但他管家位置保不住,可能連命都不保不住。
所以當即從懷中摸出了一包東西,并當場打開,正是一套床單,與一套被撕碎的女士内衣。
“少爺,如果我推斷沒錯,這床單,正是出于少奶奶的房間,床單上床單上有大量大量男人的精華!”
“有了這些東西,隻要拿到化驗部化驗,想要找那罪魁禍首,就易如反掌了!”
“還有這内衣,這牌子,不正是少奶奶一直用的牌子嗎?少爺,你别這麽看着我,我是看少奶奶丢垃圾時候才認識這牌子的”
“少爺,不知這些證據,能不能讓我戴罪立功?”
頓時之間,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福伯呼吸也有些不順暢了,他莫名其妙燥熱,背心似乎還有汗水濾出。
杜卡的眼神,冷冽得可怕,他的臉比他的眼神可怕無數倍,仿佛吃了三斤大糞,扭曲,變形,猙獰無比,喉嚨一甜,直接一口鮮血噴出,竟當場被氣得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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