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秦凡的手掌不小心按在了一處軟嫩柔滑的地方,白色的被單下突然傳來一聲酥骨的淺吟。
“女人?我床上怎麽會有女人。不對,這裏不是我的房子。”
秦凡吓了一跳,猛然驚醒過來。直到此時他才回想起來,昨天晚上他跟董婉柔在燒烤攤吃宵夜,貌似喝了不少酒。然後他送董婉柔回到公寓準備離開的時候,似乎被喝醉的董婉柔給……推倒了?
想到這裏秦凡心中咯噔一下,哥們這保存了二十年的童子身,就這麽稀裏糊塗的沒了?而且他還是被推倒的一方,這實在是太丢臉了。
“嗯,再讓我多睡五分鍾。”
床鋪上紅色的絲綢被子動了一下,從裏面伸出一條雪白修長的玉腿。
咕咚。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酒喝多了的關系,秦凡隻感覺一陣口幹舌燥,目光落在身邊這具完美無瑕的雪白嬌軀上,似乎有點挪不動了。
董婉柔眼簾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嘴角還挂着滿足的微笑,仿佛還在做着什麽美夢。
平心而論,要說秦凡對董婉柔沒有一點感情是不可能。對于秦凡而言,董婉柔不僅僅是他的家庭教師那麽簡單。在焦城的時候,兩人之間有着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而在董婉柔來到燕京之後,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讓秦凡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終于在昨天晚上徹底爆發。
過了沒多久,董婉柔悠悠醒來,隻感覺頭疼的好像要裂開一般。
“頭好痛,昨天真不該喝那麽多酒的。”
說完這句話,董婉柔忽然感覺到似乎哪裏有些不對勁,猛的驚醒過來。杏眸圓睜,一臉驚詫的看向正撅着屁股在找内褲穿的秦凡。
“啊!臭小子你怎麽會在姐床上。”
董婉柔顯然是喝多了,一時之間沒有會想起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驚慌之下,唰的拉過被單将自己的玲珑的嬌軀裹了起來。
“那什麽,婉柔你先别沖動聽我解釋,昨晚你喝醉了是我送你回來的。”
身上的被單被扯開,秦凡光着屁股滾到床邊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将身子遮掩起來,滿臉尴尬的向董婉柔解釋。
“你送我回來?”
聽到秦凡的解釋,董婉柔撅着眉頭仔細回憶了一下,然後她的臉色唰的一下變了,似乎是回想起了什麽。
她記得昨天秦凡送她回到公寓,正要離開的時候貌似是她自己主動貼了上去,照着秦凡的臉一頓狂啃,然後……
“不會吧,我昨天真的把這個臭小子給吃了?”
這麽說起來,這事還真怪不得秦凡。在那種情況下,恐怕天底下沒有哪個男人能夠經受的住不爲所動的。
“唉,怎麽會這樣。”
想到這裏,董婉柔頓時一陣頭大。她骨子裏是個非常傳統的女孩,一直想要将完整的自己留到新婚之夜,哪知道稀裏糊塗之下被秦凡給禍害了。
不對,看這個情形應該是自己把秦凡給禍害了才對。
這都是什麽事啊。
不可否認,董婉柔在心中對秦凡很有好感,她離開廬州來到燕京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秦凡。隻是她的年紀要比秦凡大上幾歲,所以她一直以爲自己跟秦凡是不可能的,隻能将這份感情藏在心底深處。
秦凡原本以爲董婉柔會一哭二鬧,哪知道她卻是比自己想象的要冷靜很多。雖然說起來秦凡才是被推倒的那個,但不管怎麽說遇到這種事女孩子受到的影響肯定會比較大。
“那啥,昨兒這事都怪我沒有把持住,我會負責任的。”秦凡拍了拍胸脯,向一臉幽怨的董婉柔保證。
本來董婉柔的心情有些複雜,不知道今後該如何面對秦凡。現在看到他拍着胸脯保證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笑,妩媚的白了他一眼。
“臭小子,誰要你負責任了?”
“嘿嘿,既然這樣,那你是不是要對我負責任。”看到董婉柔的表情,秦凡知道她沒有真的生氣,頓時惡向膽邊生,一臉壞笑的湊了過來。
“去!”
董婉柔柳眉一豎,從被單下面飛出一條雪白的大腿踢了秦凡一腳。
秦凡好歹是個國術高手,輕松躲開董婉柔這記飛踢,然後猶如大灰狼一般嗷的一聲撲了上來,欺負起董婉柔這隻小綿羊來。
“你……”
董婉柔沒有想到秦凡居然這麽大膽,剛要說話,如玫瑰花瓣一樣嬌嫩的唇瓣就被秦凡給堵住了。
然後,秦凡的鹹豬手順勢伸進薄薄的被單中,溫熱的手掌抓住了董婉柔身上那處異常柔軟碩大的地方。
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猶如山洪爆發将董婉柔的心理防線徹底摧毀。
嗚嗚~
董婉柔在秦凡的懷裏掙紮了兩下,想要推開這個占她便宜的臭小子。後來她發現沒用,幹脆放棄了抵抗任由秦凡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爲。
再後來,食髓知味的董婉柔主動跟秦凡來了個法式長吻,一直到幾乎喘不過氣來才算罷休。
昨天剛剛完成人生中最重要那一步蛻變的青澀男女緩緩分開,董婉柔滿臉紅暈,大口的喘着粗氣,眼神有些迷離。
“婉柔姐,你看時間還早不如咱們來個早課,補習一下昨晚的内容。”
“臭小子别得寸進尺,還想找姐補課,門都沒有。”董婉柔沒好氣的橫他一眼,心中好像有一頭小鹿在那裏亂撞。
秦凡知道董婉柔不會真的跟他生氣,膽子也大了很多,軟綿硬泡的讓董婉柔給他補了一回課。
初嘗滋味的年輕男女在房間裏補課一直補到中午才算結束,以秦凡的體力倒是一點也不覺得疲憊,就是董婉柔有點經受不住。
中午,秦凡親自下廚給董婉柔做了一桌子飯菜,兩人正吃着,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秦董,你昨晚幹什麽去了,打你電話也不接。你不是要找玉雕師傅嗎,我已經聯系到了幾位大師傅,現在人就在燕京。”
電話那邊傳來蘇嫣然的聲音,秦凡這才想起他在離開緬甸之前似乎是委托蘇嫣然幫他找玉雕師傅來打磨翡翠玉器的。
“不好意思啊蘇姐,我昨晚才剛下飛機回到國内,一直睡到現在才看到你的電話。”秦凡汗了一下,連忙向蘇嫣然解釋道歉。
“咱們集團在燕京的分公司今天剪彩,下午有個剪彩儀式你這個第二股東可得過來撐撐場面。還有你說的珠寶玉器展銷會的事,我也已經在籌備了。”
蘇嫣然的辦事效率很高,委托給她的事都能處理的有條不紊。
在蘇嫣然的經營下,這半年多來盛唐公司的規模不斷擴大,市值在短時間内增長了十倍,成爲業界翹楚。就連業内那些老牌拍賣公司,都要對蘇嫣然這個女人刮目相看。
“對了,我聽說你在緬甸和香江鄭氏的人掐起來了?”
“是有這麽回事,蘇姐你也知道這個鄭大通?”
秦凡突然想到蘇嫣然經常去香江那邊出差,跟香江一些富豪大亨都有點交情,聽說過鄭氏珠寶也沒什麽奇怪的。
“那你可得小心了,我聽朋友說這次鄭氏珠寶虧了将近一個億,鄭大通向家裏告狀是你從中作梗,才害得他們虧了這麽大一筆錢。鄭氏珠寶要是進軍内地市場,恐怕第一個就要針對你的珍玉坊。”
這個鄭大通還真是陰魂不散,死都要拉上秦凡和珍玉坊墊背。隻是可惜,秦凡不是可以任由他鄭氏揉捏的軟柿子。
鄭氏珠寶雖然是香江的珠寶龍頭企業,但最近幾年由于香江的珠寶市場不景氣,生意也是越來越不好做。
由于這些年内地經濟騰飛,鄭氏珠寶就将目光放在了擁有十三億人口的大陸,想要進軍内地市場。
但鄭氏想要打開内地市場必須拿出高檔的珠寶翡翠玉器,而最近一段時間翡翠原料緊俏,價格瘋狂飙升,優質的翡翠原料可以說是非常搶手。
于是,鄭氏就把希望放在了這次的緬甸翡翠公盤上。
哪知道結果鄭大通不僅沒有弄到優質的翡翠原料,反而是賠了上億資金出去。鄭氏集團吃了這麽大的虧,不得不放棄一部分業務,進駐内地市場的計劃也隻能暫緩。
不過鄭氏珠寶似乎把這些都算在了秦凡頭上,認爲是他搞鬼坑了鄭大通一回。
“放心吧蘇姐,在香江我不敢說,不過鄭氏集團要是想在燕京對付我,恐怕沒有那麽容易。”
若是鄭氏要進軍内地市場,秦凡也不介意來給他們來個迎頭痛擊,教教鄭大通如何做人。
“你心裏有數就好,不要忘記下午有個剪彩儀式,你可别遲到了。”
下午,秦凡本想帶着董婉柔一塊去參加這個剪彩儀式,不過她說什麽也不願意,秦凡隻得作罷。
出門之前,秦凡在浴室裏沖了個澡,順帶手把給他遞毛巾的董婉柔也一起拉進了浴室。
“别鬧,等下就要出門了,要是遲到就不好了。嗚~”
董婉柔話說到一半,口中忍不住發出一聲銷魂酥骨的嬌吟,令人浮想連翩。
“沒關系,還有兩個小時呢,來得及。”秦凡的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大嘴一張吻住了董婉柔嬌嫩的唇瓣。
兩個小時後,秦凡美滋滋的跟董婉柔補完課,換上一套衣服後精神奕奕的出門直奔盛唐公司燕京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