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瓷展現會上,蘇嫣然身上穿着一件大方得體的露背黑色晚禮服,腳下踩着一雙絲綢鑲鑽高跟鞋,将凹凸有緻的完美身材勾勒的淋漓盡緻,讓在場的男士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就有些移不開眼。
“有七八分的把握吧,隻要是高仿瓷不管有多逼真,總歸是會找出破綻的。”秦凡不經意間低頭看到蘇嫣然胸前呼之欲出的山峰,似乎要将衣服撐爆,隻感覺一股熱血直沖腦門,差點從鼻子裏噴出來。
這時,蘇嫣然也注意到了秦凡的目光,白瓷般瑩潤的俏臉上不由得飛上一抹淡淡的紅霞,更是顯得豔光四射,讓人驚豔。
“看夠了沒,沒看夠的話回去姐姐讓你慢慢看?”蘇嫣然橫了秦凡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還有這種好事?
秦凡怔了一下,滿臉激動的問道,“真的?”
“你說呢?”
蘇嫣然一雙鳳眸露出殺氣,嬌嫩的小手在秦凡腰間的軟肉上狠狠一擰,疼的秦凡呲牙咧嘴的。
“呃,我剛才是開玩笑的,蘇姐您可千萬别當真啊。”秦凡老臉一紅,幹笑了兩聲。
“小樣兒,就你這點膽子還想吃姐的豆腐。”蘇嫣然猶如一隻高傲的白天鵝,仰着雪白的脖頸,傲嬌的哼哼了一聲。
爲了這場瓷器展銷會,陳亨通也是下了血本,利用手中的資源和人脈邀請了許多知名的國際收藏家,還重金聘請了三十多個年輕漂亮的嫩模,穿上開領旗袍做迎賓小姐。
隻不過蘇嫣然一出現,就将這些嫩模全都比了下去,成爲了展銷會上唯一的焦點。
于是,就有不少自我感覺良好的成功人士和富二代像蒼蠅一樣湊了上來,試圖跟蘇嫣然搭讪,看看有沒有機會一親芳澤。
而站在蘇嫣然旁邊的秦凡,則是被當成了蘇嫣然的跟班,完全被忽略了。
蘇嫣然不勝其煩,實在懶得應付這些優越感十足的所謂成功人士,就将秦凡抓了過來當擋箭牌,一隻嫩藕般白皙的胳膊大方的挽住了秦凡。
看到蘇女神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來展銷會上裝逼的富二代們看向秦凡的眼神都是帶着森森殺意,恨不得一腳将秦凡踹開自己取而代之。
隻不過當他們看到秦凡強健的體格,原本想要上來跟秦凡真人PK一下的富二代都是慫了,以他們的小身闆還真經不住秦凡幾下錘的。
一股淡若梅花的處子幽香的撲面而來,秦凡不由得有些心醉神迷,舍不得放手了。
“我可警告你,咱這是在演戲,給姐老實一點不然有你好看的。”
蘇嫣然還是第一次跟男人貼的那麽近,感受着從秦凡身上傳來的溫度,忍不住有些雙頰泛紅,更是明豔的不可方物。
“哥們身上的肉都快被擰下來,哪還敢不老實啊。”秦凡嘀咕了一聲,剛才被蘇嫣然擰的地方現在還隐隐作痛。
“哼,諒你也沒這個膽子。”
蘇嫣然的嘴角微微翹起,猶如一隻高傲的白天鵝。
“兩位,請問你們有什麽需要?我可以爲你們介紹一下。”
展銷會上,一個身材高挑的旗袍美女看到秦凡和蘇嫣然來到展銷台前,微笑着迎了上來。
在他們面前的玻璃櫃中擺放着好幾件繪畫精良的高檔彩瓷,看起來價格不菲的樣子。
這時,秦凡的目光落在玻璃櫃中一件乾隆年間的粉彩玉壺春瓶上,不知道是看出了什麽,臉上閃過一抹異色。
“這件粉彩瓷器,能拿出來讓我們上手看一下嗎?”
秦凡指了指那件粉彩玉壺春瓶,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讓人看不出他心裏在想些什麽。
聞言,那個旗袍美女有些爲難的說道,“不好意思,按照公司規定這些瓷器是不能拿出來的讓客人上手的。”
這些瓷器都是易碎品,一般不會随便拿出來讓客人鑒賞。否則萬一要是一個不小心把瓷器給摔了,那就說不清楚了。
因此他們隻能隔着透明的玻璃櫃鑒賞這些瓷器,除非确定将瓷器買下來,不然沒辦法上手鑒定。
秦凡點了點頭,并沒有爲難這個導購小姐。
“我們公司展出的瓷器都是經過專家鑒定,開具了鑒定書的,每一件都是真品,請兩位放心。”導購小姐指了指放在玻璃櫃中的鑒定書,向秦凡和蘇嫣然解釋道。
“這不是蘇總和秦先生嗎,怎麽蘇總也對這些瓷器有興趣?”
這個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在蘇嫣然和秦凡背後響起。
在他們身後,陳亨德臉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背着手邁着八字步走了過來。
“怎麽,陳老闆不歡迎我們?”
蘇嫣然冷笑一聲,毫不畏懼的與陳亨德針鋒相對。
盛唐和亨通明争暗鬥了這麽多年,彼此之間都十分熟悉。亨通公司被樸氏财團收購之後,已經是跟蘇嫣然撕破了臉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也沒有必要僞裝了。
“呵呵,來者就是客。蘇總來給我捧場,我當然歡迎了。聽說盛唐在不久以後也要舉辦一個瓷器拍賣會,我是怕蘇總貴人事忙,把拍賣會給搞砸了。”
陳亨德一臉嚣張與得意,亨通這次下了血本舉辦這場華夏名瓷展銷會擺明了就是針對蘇嫣然,要搞垮盛唐公司。
“這就不需要陳老闆擔心了,你還是先擔心自己吧。人在做天在看,壞事做的太多小心遭報應。”
聽到這話,陳亨德心中咯噔一下,還以爲蘇嫣然是知道了什麽内幕。
“我不明白蘇總說的是什麽意思,我陳某人行得正坐得端,能有什麽報應。”陳亨德轉念一想,蘇嫣然就是懷疑這批瓷器有假也拿不出證據來。于是将一顆心放進了肚子裏,冷笑着說道。
“陳老闆,話先别說的太早,等下要是被打臉,就有些不好看了。”
秦凡将目光從那件乾隆粉彩玉壺春瓶上收回,似笑非笑的看着陳亨德。剛才他用寶瞳鑒定過這隻玉壺春瓶,在心裏已經有底了。
“哼,秦先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陳亨德被秦凡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毛,冷哼一聲掩飾心虛。
“這小子難道真的看出了什麽破綻?哼,就算他看出來又怎麽樣,沒有證據誰也拿我沒有辦法。”
想到這裏,陳亨德冷靜了下來,他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麽多年什麽風浪沒有經曆過,還能被一個毛頭小子吓唬住不成?
然而秦凡卻是沒有理會陳亨德,指了指玻璃櫃中的那件乾隆粉彩玉壺春瓶說道,“這隻瓶子我要了。”
“先生您好,這件粉彩玉壺春瓶的價格是60萬,請問您是現在支付嗎?”導購小姐臉上帶着職業化的微笑,神色略有些激動的說道。
秦凡沒有任何猶豫,好像暴發戶一般大手一揮甩出一張銀行卡,“刷卡。”
“好的,先生請您稍後。”
不到五分鍾,秦凡的銀行卡裏就被刷掉了60萬。
古玩市場上一件清代的粉彩瓷器價格大概在六七十萬左右,這件粉彩玉壺春瓶的品相不錯,如果是真品的話價格應該還要略高一些。
“先生,您的卡。”那個旗袍美女看到秦凡如此豪爽,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故意挺了挺高聳的胸脯。
秦凡原本還想多看幾眼,結果被蘇嫣然狠狠的瞪了回來,尴尬的咳嗽了兩聲。
“這件粉彩瓷有問題?”
蘇嫣然心思細膩,一下子就察覺到秦凡買下這件粉彩玉壺春瓶肯定沒有那麽簡單。不過她并不清楚秦凡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麽藥。
“不是有問題,而是有很大的問題。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隻玉壺春瓶就是一件高仿瓷器。”秦凡壓低了聲音,在蘇嫣然耳邊輕聲說道。
聽到這話,蘇嫣然隔着玻璃櫃仔細的看了一下這件粉彩瓷,卻是看不出任何破綻來。
“既然這件粉彩瓷是高仿品,你幹嘛要買下來?”蘇嫣然不明所以的問道。
“呵呵,接下來你就等着看好戲吧。”
秦凡神秘兮兮的說了一句,付完錢後讓人将那隻粉彩玉壺春瓶從玻璃櫃裏拿了出來。
見到秦凡不僅沒有在展銷會上搗亂,反而是買下了一件瓷器,陳亨德也有些搞不懂他到底要幹什麽。
“沒想到秦先生這麽捧我的場,秦先生要是再看上什麽東西盡管跟我說,我可以給你打個九折。”
陳亨德看到秦凡花了60萬買到了一件假貨,在心中冷笑不已暗罵秦凡白癡,得意洋洋的說道。
然而下一刻,他卻是再也笑不出來了。
隻見秦凡捧着這件玉壺春瓶看了兩眼,突然手一松,那隻玉壺春瓶直接砸在堅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砰”的一聲摔成了碎片。
陳亨德臉上得意的笑容徹底僵硬,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秦凡花了60萬買來的粉彩瓷居然說砸就給砸了。
“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秦凡嘴角微微翹起,抱歉的說了一句。
尼瑪,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他就是來搞事情的啊!
這個時候,陳亨德的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恨不得撲上來掐死秦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