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法師先生。”門口依舊是那個已經被做成牆壁大塊頭戰士,對自己到是很親切好像被做成牆壁反而很高興。
安德裏亞就坐在面前的桌子上,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剛才原本來穿着法師袍的,現在好!都脫得隻剩下短衣和短褲。
誇張的豐滿程度是王錯目前見過最宏偉的女人,或許就是這個原因,那被曬得黑白分明的條紋也能看得見。
安德裏亞似乎注意到了王錯的視線,低着頭自己的前胸都已經遮住看不到地面了。
難道這頭龍鎮的有‘戀人癖’?喜歡跟人類的女人交尾,安德裏亞回想着那龐然大物的巨龍,人類在他們面前不過是指甲殼那個大小的存在。想想會不會很刺激!
“你叫我來幹什麽?”王錯打斷安德裏亞的思考。
她放下手中的東西,又是一些鼓弄好的煉金實驗,桌子上的書頁畫滿了密密麻麻符文回路和文字标記。
“你不是讓我監視這個地區的動向嗎?”
在之前王錯心裏一直放不下在鐵丘陵的時候魔法書給自己的警告,所以讓煉金術士安德裏亞負責監視這片區域外來的可疑人員,憑借‘拉爾先生’的名氣要在冒險者中打聽消息很容易。自己所在的這個傭兵酒館就是冒險者們經常出入的場所,打聽事情非常容易。
“有什麽發現嗎?”
“是有一些,不過不是發生了皮克裏斯城的,是在鐵丘陵來的山路上。”
王錯隻讓對方監視皮克裏斯城的區域,但自己來的地方并沒有說安德裏亞也不知道,鐵丘陵方向那不正好是自己來的地方嗎?
“發生了什麽事?”
安德裏亞将一個手指大小的骨頭丢到王錯手裏。
很枯燥,骨髓都幹掉的丢好像丢棄了幾年骨頭。這是什麽?收藏癖?喜歡收集吃剩的食物。
“這不會是你吃剩的骨頭吧。”這看上去跟經常食用的一種動物骨骼很像。
“鬼才會收集這種東西,這是人的骨頭,到過哪裏的冒險者們帶回來的。”安德裏亞沒好氣的說道,“就在前幾天那個地方發生了事故,十幾個人的團隊失蹤,然而第二天他們的朋友去找到他們的時候隻剩下這些骨頭,而且還不是完整的骨頭,支離破碎的若不是随身的衣服和物品很難相信是那個團隊。”
幾天前!王錯在仔細看看手上的骨頭,這明明像是好幾年的了,就像被熬煮過幾天之後再被曬幹的一樣,骨質都很脆弱。
想來安德裏亞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才跟自己彙報情況。
“确定不是别人的惡作劇?”比方說将衣服物品丢到這些骨頭周圍,冒險者團隊是個危險的工作,有時候在任務的過程中遇到危險甚至于整個隊伍全滅。所以在冒險者中也有這樣的規矩,旅途中如果見到了其他冒險者的屍體,至少将他們身上一樣物件帶回來交給大廳,因爲總會有他們的親人來詢問的。
“不大可能,對于中有一個人是瘸腿的,而發現的白骨中也有這樣的人,其中還有四個女性這些特征都完全吻合,而且他們不過是個低級的冒險者團隊,犯不着将他們弄得這麽慘。”安德裏亞分析說。
“也許是發現了什麽秘密呢?”
王錯覺得自己也太轉牛角尖了,不過按照這個假設來說的确很奇怪。
安德裏亞從自己手裏奪過那塊骨頭,然後走到自己的試驗台前。妖娆的身段和豐滿的肥臀從後面看起來相當誘惑。
“這些我都想過,所以我才讓人将這個東西帶過來。”
她拿出邊上那個透明的水晶,邊上還有一瓶小藥瓶。
“這個東西能将裏面的氣息放大。”取出藥水倒上一點在骨頭上……
瞬間王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裏的魔能在快速的跳動。
“這是!!”
“嗯。”安德裏亞點點頭,将被藥水浸泡的骨頭靠近水晶,透過這個魔法容器能夠看到這塊骨頭周圍散發出黑色的能量。
黑暗力量,這麽說他們是被某個擁有黑暗力量的人襲擊了。
“這應該是直接将這幾個人完全吸幹的魔力,非常惡毒屬于死靈法師的魔法。”
死靈法師王錯曾多次聽到過這樣的稱呼,但是卻沒有真正見過任何一個死靈法師,自己雖然也有死靈法師系但那畢竟都是人爲的技能,真正的死靈法師魔法是什麽樣子還真不清楚。
“你見過死靈法師嗎?”王錯問道。
“在女巫團的時候接觸過一些,不過他們行事都很獨立跟我接觸的一個也沒有。你還記得兩年前你在凡納城的時候,你說過曾經來過一個僞裝成遊俠的精靈魔法師,她不是某一天晚上與我的線人戰鬥過嗎?”思緒仿佛回到了兩年之前,說道自己第一次見過的那個女精靈。
王錯印象最深的除了她的外表之外就是那神奇的‘門’魔法,自己到現在都還留着她給的一個魔法門呢,不知道還有沒有用,如今的自己可不像把那樣的魔法師引過來。
“你還記得那天你看到的嗎?她戰敗之後爲了不讓對方俘虜自願将自己獻身。”
這一幕王錯到現在都沒有忘記,從魔法陣裏伸出的無數手臂将女子完全拉了進去。
“那就是死靈法師的召喚魔法,至于有什麽其他的作用我也不清楚,畢竟我可不是死靈法師,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死靈法師是個難纏的家夥即便是聖騎士領主也不想遇到死靈法師。希望這一次他隻是路過……”
看着安德裏亞皺起眉頭,王錯漸漸覺得之前魔法書提醒自己的敵人或許就是這位死靈法師。
到底是誰,他要針對自己幹什麽!
轟隆,窗外又響起了雷聲,隔壁屋子外的地方也漸漸吵鬧起來。
今晚或許也是雨夜,從外面回來的冒險者們開始聚攏在傭兵酒館。
希望她沒事。
王錯望着窗外,想到另一個。
“繼續留意城中的動向,這樣的人如果真的來了不會是悄無聲息的。”在路程中鬧出這樣的動靜也不怕,說明對方無所畏忌這樣的人是不會安分下來。
王錯走出安德裏亞的研究室,在走廊裏打開另一扇不太開啓的門。
吵鬧的聲音變得更大了。
這裏通向的就是傭兵酒館,他帶上兜帽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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