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在這個國家的土地範圍中還有很多零零散散的小島,每個島上都有各地的領主管理着,通過出産海上的資源來獲得盈利一部分領主過得挺滋潤,甚至于有的帝國官員願意用帝國的官員名額來換取這些寶地,然而都不願意放手。看來可是肥水啊!
至于王錯爲什麽會知道這些東西,這幾乎是每一天周圍的人都在八卦的家長裏短……從阿卡斯城的地界出來之後的克缇卡露西就帶着自己往西邊走而且特意繞開難民和遷移的大軍,因爲在遷移的軍隊中已經出現了很多黑死病的征兆。
那一群人就是将瘟疫散播的元兇,或許過不了多久他們所到之處更多的城市都會遭殃,不過這些也不關王錯的事,現在隻要每天吃好睡好就行。
真不知道克缇卡露西是怎麽找到的路線,居然走着走着來到水路了,那天夜晚她通過在一個商販手裏偷來了乘船的憑證就順利的登上了這條大船,船内設置有供給每個人休息的小房間,而且每天早晚都會送上來食物,都是新鮮的,大部分是處理好的海鮮算是王錯從來到這個世界以來吃過最有滋味的海鮮。
這丫頭果然會選地方,按照這個速度,無論是去哪個城市都方便,而且每天也不用擔心食物問題。
克缇卡露西吃得不多,大部分蛋白質高的貝殼類都推到自己面前。
“你真是我見過最特别的烏鴉了,小紅鴉。”克缇卡露西杵着下巴,慵懶趴在桌子上看着自己吃東西,這讓王錯很不自在。
“難怪我之前喂你吃面包你都不吃……挑嘴,挑嘴!”她想用手戳戳王錯的嘴巴,然而卻被他躲開了,但是還是被碰到了翅膀上。已經習慣了,如果一隻躲閃的話說不這個固執的小姐姐,就要沖過來一定要摸到自己才肯罷休,反正有得吃王錯就不在意這些了。
“唉!”克缇卡露西鬧夠了,歎了一口氣懶洋洋的趴倒在桌子上。眼睛似乎還有些紅潤。
王錯知道她在顧及什麽……離開阿拉斯城的時候,原本克缇卡露西也是到貧民區想要叫他們一起離開。不得不說克缇卡露西這丫頭感覺挺敏銳的,她是第一個自己見過的知道要離開城市的人,但是當她去到貧民區的時候已太晚了,打開的的每一個門都是已經被感染的人,有的甚至于已經死在家中。
克缇卡露西不敢進去,隻能遠遠的在門口望着,最後咬牙轉身離開。
估計現在她郁悶的就是這個事情吧,王錯繼續在吃。這有什麽可郁悶的就算你帶出了他們,難道你還能全部帶他們上船不成?很多人或許已經有隐患帶出來也不過是幫助傳播的方式而已。
“唔……哼……”趴在桌子上的克缇卡露西又發出這種撒嬌似地奇怪聲音。
又怎麽了?小姐姐。王錯停下來。看着克缇卡露西瘋了一般的捂着頭亂吼,随後整個身體都動起來,依然埋着頭雙手胡亂的敲打桌子,不過力氣用的很小,聲音都傳不到門口外面。
她突然擡起頭來,白嫩的臉蛋上好像有幾滴淚痕的樣子,原來她這是在哭?雙手捂着頭在自己的頭發下一頓亂搓,就是要把頭發弄亂才肯罷手。
克缇卡露西轉頭看着王錯的……散亂的頭發像極了某個前世的電影人物。
“唔……小紅鴉,你說我會不會被他們找上門來。”居然說哭就哭了,一點征兆都沒有。克缇卡露西哭喪着臉倒真的像是在尋求自己的答案,手還不停的向自己身上伸過來。
别碰我,别碰……王錯閃過對反的手,然後又飛起來。
要哭自己去哭,還怕死後的人會找上門,那些靈魂全部被自己收走。自從開啓了魂能系的天賦之後王錯很注意收集靈魂的過程,在即将離開的前幾夜幾乎每晚都會到城市裏遊走幾遍,将所有的靈魂都吸走,整個城市下來幾乎給自己補充到到了8000點的魂能。
“哼,沒良心。都不安慰一下,下次不給你吃好吃的了!”克缇卡露西朝着自己抱怨說,不過此時王錯已經飛出了門外,向着另外的地方。
其實自從上船之後克缇卡露西幾乎每天都會來的,船上除了幾個看上去像是商販的客人之外還有一群特别的家夥。經常穿着鮮豔奇裝異服,男的會帶上假胡子,而女的也會披上從未在大街上見過的花邊長裙子。同行的還有許多看上去兇惡的野獸,王錯見過的就有螳螂妖的種類,不過都很溫順,他親自見過在一個假胡子老頭的安排下它未每一位顧客從空中倒上果汁。
在其中還有森林精靈舞娘,這是王錯第二次見到精靈這個種族。在精靈中由于地域不同成長不同也分爲很多種類,森林精靈由于常年生活在遮天蔽日的樹蔭下面,皮膚沒有光照看上去是深藍色的,而自己之前見過的赫拉利娅則是另一種精靈皮膚是純白的顔色。
根據他們的說法這是一個叫‘夜晚馬戲團’流浪藝人團體,靠着四處演出來賺錢。
“看看誰來了?”在王錯來到甲闆上的時候就已經被注意到了。
視覺很敏銳呀!
“這不是那位美麗小姐的寵物烏鴉麽?小家夥你怎麽自己過來了。”海上航行的日子很無聊,克缇卡露西經常會到這裏來看他們表演,加上原本盜賊小姐姐的外表也算是出類拔萃的,自然被馬戲團的衆人記住了。
“你好,小烏鴉。”一個染着紅色長發的女子走到自己面前說,低下頭來望着甲闆護欄上的自己。
古麗安娜,王錯聽過别人叫過她的名字,在見過日子裏面幾乎都是穿在大膽暴露前胸的大圓領長裙,那誇張的胸也不知道是不是裏面墊着東西,哪能有這麽大。比起克缇卡露西的,不,比起自己見過最大的安德裏亞·拉澤爾還要誇張……
“你的主人今天怎麽沒有來?”她笑着說話,像是在對身邊的人開玩笑。
跟一隻烏鴉說話,它能聽懂麽。不過王錯總有一種錯覺,她是真的在跟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