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工人遠遠就望見這龐大的船隊。是列隊前行。立馬拉響了号角,碼頭上還在沉睡的士兵們被驚醒。爬起來遠遠的眺望大運河。随後吓得立馬起身穿衣服。一大排整齊的船隊,爲首的還是戰船。
士兵迅速登上堡壘嚴陣以待,不過稍微近一點的時候才看清船上的旗子……法裏奧公國的船隊,戰船還去掉了火炮。那他們是來幹嘛的!
“下去,詢問清楚,法裏奧公國的船隊來到我凡納城幹嘛,而且還一次來這麽多。”士兵中有人命令道。
然而得到的結果卻是對方是來友好交流的,随便還帶來了法裏奧公國有名的商人和特色商品。而爲首的正是當下法裏奧國内風頭正勁的大元帥,佐恩。
這個消息飛速的通過士兵傳到了城主府。
此時還在享受美味早餐的托雷·羅斯威爾剛剛得知這個消息。
“什麽!法裏奧公國的大元帥來訪商談貿易合作。快,城主府上下準備迎接儀式。”他站起身子,桌前還坐着微安娜……自己心愛的妹妹,猶豫了一會兒。
“你剛才說的,佐恩大元帥是來談談貿易合作的?順便派人去叫上王錯大法師和羅德裏安商會羅德會長過來。”托雷突然想到貿易的話應該叫上凡納城的财主,還有我們頭腦靈活喜歡賺錢的大法師。
…………
幾乎是同一時間王錯就已經收到了佐恩來到的消息,同時城主派來的士兵也正好來到。
他梳洗打扮,穿上了新的魔法袍子。盡管被稱爲不務正業的魔法師,但是大法師的頭銜還是存在,所以外出和會議都必須精心打扮一份。
“要去哪嗎?”尤菲正好見到欲出門的王錯。
“我們的計劃開始了,現在你可是順勢把其他業務都推出去了,羅德裏安或許會吃些苦頭。”王錯臨走前還不忘吩咐尤菲接下來的事情。
嘭!大門被關上,尤菲還在看着門口的方向。竟管知道對方可能聽不到,還是默默的說了一句:好的。
城主府門口,微安娜已經等候多時了。看到王錯的馬車走來,遠遠的就喊出對方的名字。
“你怎麽才來呀,佐恩大元帥和哥哥已經在裏面了,羅德裏安商會的會長也在。
下了馬車,微安娜就小跑到王錯跟前。今天也穿上了華麗的裙子,頭發依然是金色的,看來這次微安娜終于找到了自己喜歡的顔色并打算長期使用。
“很久了嗎?”沒想到對方來得這麽快,談判的時候遲到可是大忌。
“羅德會長剛剛進去,可能還沒到會議廳,我帶你去吧。”
微安娜畢竟是這裏的主人,有她帶領王錯竟先一步來到會議廳,一個環境優雅又極爲偏僻的屋子,周圍沒有其他建築,都是巡邏的士兵。
“他們就在裏面。”微安娜打開門。
圓桌正坐的就是托雷以及許久未見的佐恩。精神很好,連穿戴都比以前講究了。
佐恩險些站起來,利用意念操控對方老老實實坐下。
“我們正說起你呢,大法師……來的真巧。”托雷·羅斯威爾爲自己引薦,“這位就是來自法裏奧公國的佐恩元帥,專門爲了凡納城而來。”
看得出托雷·羅斯威爾很高興。真正的興奮是很難僞裝了,它表露出每一個動作和眼神中。畢竟佐恩是一個國家的大元帥而自己僅僅是一個城主,對方屈尊而來。這無疑不是天上掉下來的美事兒。
“這位就是我剛才跟你聽過大法師,王錯。凡納城的未來之星。”他向佐恩介紹說。
“您好,大元帥!”
“很高興認識你!”
兩人相互問候,天氣,或者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而這時候一個姗姗來遲的老者才進來……年邁得佝偻着身軀,但臉上的氣色看上去不錯,精神很好。
“羅德會長,真是抱歉。讓你還親自跑過來。”羅德裏安商會作爲凡納城中最有威望的商人世家,會長羅德也自然是德高望重。
“總有些東西,能夠讓我這把老骨頭挪動,不是麽!”羅德調侃着說道。
引得三人哈哈大笑。
“這位就是,我們凡納城年輕的大法師麽?”羅德從進門就注意到在場的王錯。這個最近讓羅德裏安非常頭疼的人物,自己采用了零鹿的意見建設了一個同樣的銀行,可是對方似乎一點兒也不爲所動。依然進行着原來的業務。難道他不知道很多民衆已經要轉投羅德裏安的銀行了。
“很高興見到您,羅德會長。”王錯微笑着與對方打招呼。
兩人相視而笑,其中的寓意讓旁人難以揣摩。
托雷·羅斯威爾支開了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妹妹微安娜……留下四個人的房間,會談才正式開始。
王錯坐在一旁,默默的閉上眼睛。對于一個法師而言,經常性的閉目養神稱之爲冥想,所以沒人在意對方的行爲。也正式這個原因,王錯才能更好的操控佐恩。
“那我就直說了。”王錯操控着佐恩,盡量讓語氣顯得幹淨利落,更像是一個大元帥的風格。“我代表着法裏奧公國願意與凡納城建立更密切的商業來往,所以我希望能和托雷城主以及商人們共同商量,開辟一條凡納城對法裏奧公國的運輸航線。”
在場的佐恩就是最高的省份,他表現得謙虛,反倒讓托雷城主和羅德會長受寵若驚。
“不知道,大元帥希望建立一個什麽樣的貿易航線呢?”羅德問道。
“擴大貿易量,降低關稅,增加兩國間商人與民間的來往……當然如果可以,我需要将兩邊的碼頭擴建,已滿足後續大量的貿易往來。”佐恩直截了當的将‘自己’的想法說出。
托雷思考着對方的提議,凡納城作爲資源型城市如果能将商品外銷自然是好事,隻是最後一個要求,擴建碼頭。那要誰來支付這筆款呢?托雷當然不會讓城主府來支付。
王錯睜開眼睛說道,“銀行同意擴建碼頭,而且願意支付擴建的費用,當然我們需要占兩成的分紅。”
這是一次嘗試,他眼角望着羅德,就看多方會不會上當。
“好!不愧是我們的大法師。有魄力。”隻要兩成分紅就能把建設外包出去,何樂不爲。
“等等。”這時候一直坐着的羅德總算開口了。
王錯心裏松了一口氣。
“羅德裏安商會願意承當所有的費用,當然也包括法裏奧公國的部分。”沒想到這個老家夥說話更是嚣張。
托雷直接被這兩個商人一席話打蒙了,這種花錢的事,難道還要搶着做?可是大法師已經開口了,羅德裏安商會再從中搶會不會不太好,盡管羅德裏安開出的條件更加優越。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盤算着。
“都是商人,希望大法師不要怪我!”
“怎麽會呢,隻要對凡納城的貿易有好處,我也很高興。”
王錯的回答,讓羅德頗爲意外,不過在心底也開始料定:對方根本不懂得商業的爾虞我詐,銀行可能隻是一個驚人的想法而已,魔法師畢竟還是魔法師,商場上不是商人的對手。
托雷·羅斯威爾見兩人都沒有抱怨,幹脆直接敲定。
拿出協議……
法裏奧公國與凡納城擴建碼頭,資費遠不交給羅德裏安商會出,而作爲答謝。雙邊的關稅和抽成可以占有2成,其餘八成,平分給托雷城主以及佐恩将軍一人一半。
撰寫好了三方都簽上字。
羅德也滿意的得到自己所想要的,控制口岸呀。這樣的話銀行可能不出幾個月就會被自己擊垮。就好好拿着我們還款的利率苟延殘喘吧……現在羅德覺得零鹿會不會太高估對方了!
佐恩拿着協議交到王錯手上。
“大法師,我這邊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這個舉動讓托雷·羅斯威爾和羅德會長目瞪口呆。
“噢,我忘記說了。我很久以前就認識王錯大法師,對于他的能力我從沒有懷疑過。所以我把我的部分交給他,讓他幫我來處理。”
呃……羅德隻覺得胸口處有什麽東西在翻滾。好腥,好鹹。好難受!
“羅德會長……羅德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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