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還是村子裏的狗崽子多,這罷,忙過孩子的事情之後,季安甯便給徐來源打了一通電話,讓他在肥村多留意,哪家有剛出生的小狗崽,抱一隻回來。
等到下午的時候,有王可在,季安甯就清閑了下來。
她坐在沙發上,心裏頭則又有了另一個念頭。
空間的事情,季安甯是毫無隐瞞的都告訴了顧長華,可顧長華卻沒有進去瞧過,現在季安甯突然有點期待晚上顧長華回來了。
她要帶着顧長華好好進去瞧一瞧,且不說要不要和魏雲和小狐狸見面,就是在她的空間看一看,那也是極好的。
季安甯心裏想着這件事情,美滋滋的笑着。
一直到夜裏,她在廚房準備好晚飯,顧長華進門,季安甯期待的心情才落了下來,她主動的從廚房出來,拉着顧長華的胳膊:“快去洗手吃飯。”
平日裏顧長華都是去廚房看自己媳婦的,頭一次見季安甯這麽積極主動。
顧長華反過手抓着季安甯的胳膊:“媳婦,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季安甯神秘的笑了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先吃飯。”
季安甯和顧長華說完話,自個就坐在了椅子上先給小九和一一喂飯,她已經期待一會顧長華進了空間後,大跌眼鏡的樣子了。
從衛生間出來的顧長華坐在了季安甯的身側,抱過一一:“媳婦,你要和我說什麽?”
季安甯給他使眼色:“先吃飯。”
季安甯嘴巴嚴實着呢,不吃完飯,不告訴顧長華。
這罷吃過晚飯後,顧長華又主動的幫忙去廚房收拾碗筷,他忙過一切之後,邁着步子進了房間。
正瞧見自己媳婦坐在地毯上看着兩個小家夥玩鬧。
顧長華就坐在季安甯的身側,摟着季安甯的肩膀:“媳婦,你這樣讓我心裏不踏實啊,我沒犯錯吧?”
季安甯好笑的看了一眼顧長華,“你犯錯了?”
顧長華搖頭:“絕對沒有!”
季安甯抓住了顧長華的手:“閉上眼睛,我帶你去個地方。”
這句話說出來,季安甯都感覺奇幻極了,就好像是電視裏的仙俠劇情,果然顧長華聽季安甯的說話,眉頭皺了皺:“什麽?”
顧長華還以爲是季安甯給他買了什麽物件,問了一句,便将眼睛閉上了。
季安甯以前都是帶着東西進空間的,可從來沒帶過活物,更别說是大活人了。
她深深呼吸了一下,怕單手不行,又雙手一塊握住了顧長華。
她閉上眼睛,心念一動,就按照以前,帶着東西進空間的感覺,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在自己的空間内了。
她立馬看向身側,她驚喜的盯着顧長華,簡直不可思議,顧長華真的被她給帶進來了!
季安甯用力握了一把顧長華的手,她輕咳一聲:“長華,你慢慢睜開眼睛,千萬不要害怕。”
顧長華聽見自己媳婦的聲音,緩緩睜開眼睛。
入目是一片遼闊似乎沒有邊際的草原,藍天白雲,以及清新的空氣。
顧長華站在草地裏,那雙漆黑的眼眸微微縮緊,他的喉結上下滾動,目光環顧四周,“媳婦……”
顧長華輕輕的出聲,回頭看了一眼季安甯,确定他的媳婦還在他的身邊。
季安甯沖着顧長華挑眉,可真不容易,難得看到顧長華這麽驚歎的神情,她上手摟着顧長華的脖頸親了他一下,這才笑盈盈的道:“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随身空間。”
季安甯拉着顧長華往靈泉的地方走,一并道:“其實我也沒想過,原來還可以帶人進來,今天我隻是抱着試一試的态度,沒想到真的可以!”
雖然進來的是她的空間,可和顧長華一同走在這遼闊的草原上,就好像是他們小兩口在外旅遊,這種感覺讓人的心情十分舒暢。
她拉着顧長華到了靈泉旁邊:“這個是空間裏的靈泉,你看那邊,是種着的果蔬。”
顧長華聽着季安甯介紹的這一切,還是有些恍然,他拉着季安甯的小手,輕聲道:“好像做夢一樣。”
季安甯大笑道:“是啊,我第一次發現這裏的時候,也以爲是在做夢。”
顧長華摟着季安甯,慢慢的适應了眼前的一切,“媳婦,這簡直就像是一個世外桃源。”
這可不就是一個世外桃源,以前季安甯一個人,現在有顧長華陪着她一起在裏面,真的就是世外桃源。
顧長華記得季安甯說的每一個字,他視線看了一圈:“你之前和我說,這裏不是有幾隻狐狸嗎?”
季安甯颔首:“不在這,他們呀,還在另一個空間裏呢,你想要進去嗎?”
“是有些好奇。”顧長華往遠瞧了瞧。
這成了形的精怪,誰能不好奇。
季安甯想了想,這裏是她的地盤,魏雲和小狐狸也傷不了顧長華,隻是到底他們也是妖精,季安甯是怕吓到顧長華,沒想到顧長華的承受力比她想像的強多了。
她去儲物間取了镯子戴上:“長華,你不怕嗎?他們可是妖精。”
季安甯故意做了張嘴獠牙的動作,想要吓唬吓唬顧長華,誰讓季安甯是真的沒有見過顧長華面露膽怯的樣子。
顧長華神情坦然的笑了笑:“媳婦,我有你,我怕什麽。”
“那咱們就進去拜訪他們一下。”季安甯拉着顧長華打趣道。
正好今兒個魏雲不是說他一直待在空間裏,沒見過生人嗎?今天就讓魏雲長長眼,讓他瞧瞧,顧長華的天人之姿。
季安甯直接帶着顧長華過了屏障,進了第二空間。
進入第二空間之後,周遭的環境和外面截然不同,深山老林,氛圍幽靜,進入這裏,顧長華顯然有些警惕了,他下意識的将季安甯護在身後,腳下踩着枯枝落葉,淩厲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看到的景色,就仿佛到了另一個世界。
被顧長華護在身後的季安甯抿着嘴巴偷笑了,顧長華明知道這裏有妖精,并且環境對他來說是一切未知,他卻護在她身前,她唇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