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個,怎麽也得起幾個好聽的女孩名字,她想了想道:“顧斯念?”
季安甯話落,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斯慕,斯念。
好像也蠻順口的,慕念……
她擡頭看着顧長華:“就是這個斯字,如果是女孩叫,好像不像女孩的名字。”
她左右思考,如果真的中間取斯這個字,她道:“如果是女孩不如把斯換成思念的思吧,顧思念。”
顧思念。
“思念,安甯。”顧長華很喜歡這個名字,他道:“好,如果是女孩子,就叫顧思念。”
不到十五分鍾,他們便草率的給孩子起好了名字。
但是不确定是幾個男孩或是幾個女孩,所以這男孩的女孩的名字各取了兩個。
另一個女孩的名字取了顧思夢。
顧長華先去廚房端飯,季安甯則是摸着自己的肚子嘀咕:“思念,思夢,這名字俗是俗了些,但是媽媽還是希望你們快樂幸福的過這一生。”
“老婆,開飯了。”
顧長華端飯出來,顧長華爲了陪季安甯一塊吃飯,晚上的時候,他也什麽都沒有吃。
所以他們小夫妻一塊坐下來吃了晚飯。
“老婆,這兩天,沒收到什麽東西吧。”
顧長華忽然問了一句。
顧長華若是不提,季安甯都快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之前收到莫名其妙的禮物,現在也沒有人給她打電話,告訴她是誰送的。
因爲那個紙箱早被顧長華收了起來,季安甯看不見,也就一直沒想這事。
現在聽顧長華提這個,季安甯搖搖頭:“沒有。”
季安甯現在也不曉得是誰這麽神秘,知道她懷孕,送了禮物,卻不露自己的名字。
季安甯道:“不管他了,能送到這裏來的人,應該也是熟人,她既不想留名字,怎麽就别猜了。”
就是猜,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
顧長華沉吟了兩秒,季安甯把這事抛在腦後,但顧長華私下查過這件事情。
雖然找到了把紙箱送過的男人,可他是收錢辦事,根本什麽都不知道,就連送禮物的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如果隻是季安甯的朋友送一個普通的禮物,怎麽可能需要搞的這麽神秘,費盡周折。
這是顧長華的直覺,這個禮物背後的人,一定不會簡單。
季安甯不在意這件事情,顧長華也不想讓她多添煩惱,他自己上心就成。
吃過晚飯之後,季安甯也睡不着,她才剛剛睡醒,就算她再能睡,這會兒也不犯困。
季安甯輕咳一聲,她眼尾的餘光往一樓被鎖起來的空房間掃去,她賊兮兮的笑了笑:“老公。”
季安甯挪着自己的身體往顧長華身邊靠了靠。
“快了。”顧長華輕輕的捏着季安甯的臉蛋,簡單的兩個字,便回答了季安甯。
季安甯就知道,她沒好氣的拿指頭戳着顧長華的胳膊:“那你告訴我,你弄好了沒?”
這幾天也不見顧長華進去,她都好奇了。
隻是爲了等待一個月後的驚喜,季安甯忍者心裏的好氣和癢癢,一直沒自己進去看過。
那種明明鑰匙就在自己的手裏,卻忍着不進去的感覺真不好受。
她撇着嘴角:“你别陪着我了,你先進去睡吧,我看會兒書,看困了就也睡了。”
“我不困。”顧長華直接道。
季安甯歪了歪腦袋,知道這是顧長華在陪她,他每天在部隊那麽勞累,怎麽能不困,她站起身子:“那咱們進屋裏躺着。”
這罷,他們回了房間。
等顧長華躺在床上,她稍稍側了側身子,柔軟無骨的小手故意撩撥着顧長華,她輕輕的撫摸着他的胸肌,腹肌,等她把顧長華摸的上火了,季安甯就安分的收了手,好笑的看着顧長華。
顧長華嗓音低沉,又不敢碰季安甯,他喑啞着開口:“你太壞了。”
季安甯笑道:“哪有,我就是想你啊。”
她腦袋枕在顧長華的身上,胳膊往上探,摸着他的脖頸,她眼睛眨了眨,道:“老公,你的身體好燙啊,要不要去洗個澡。”
顧長華低笑一身,他輕輕摸着季安甯的頭發:“不用,你睡吧。”
但很顯然,顧長華嘴上說着不用,沒一會兒他就自己出去了。
季安甯偷笑了一聲,也不在折騰顧長華了,她給自己墊了一個枕頭躺下,然後等着顧長華回來。
過了一會兒,顧長華進屋了。
季安甯還沒睡着,她一臉壞笑的瞅着顧長華:“解決完了?”
顧長華又氣,又不能拿季安甯怎麽辦,他翻身上了床,道:“傻媳婦。”
季安甯點點頭:“說我傻的,可就你一個人。”
這麽多年,說季安甯都是聰明,精明,就顧長華說她傻,但季安甯喜歡聽。
她也不鬧顧長華了,正正經經的道:“你知不知道,以後會流行有一句話。”
“麽麽哒?”
顧長華張口就來了一句。
把季安甯弄的立即笑了起來,她一邊笑,一邊捂着肚子:“不行了不行了,長華,你别逗我,太逗了,笑的我肚子疼。”
“啊?”
顧長華一聽季安甯肚子疼,他立即坐起身子,緊張道:“怎麽樣,嚴不嚴重,是不是要生了。”
季安甯笑了一會兒,她搖頭:“沒事沒事,就是笑的,平複一下就好,你還記得這個啊。”
當初教顧長華,也就是随口這麽一說,沒想到他還記得。
聽他一本正經的講出這三個字來,季安甯怎麽可能不被逗笑。
“你說的話我都記得。”顧長華繼續一本正經的出聲,目光深邃又帶着認真與溫柔。
這麽突如起來的,不是甜言蜜語的情話,聽的季安甯很是舒心。
在這個沒有套路的時代,季安甯也不用去懷疑顧長華任何事情。
本來是想要和顧長華說另外一句話,可被他這麽一弄,季安甯的腦海裏卻又想出另外一個句話來。
她擡眼仰望這顧長華,對上他的眸子,一字一句道:“算了,我還是先和你說另一句話吧。”
“什麽?”
“過去車馬很慢,書信很遠,一生隻夠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