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人群選擇自然也不是窮人。
所以來金萊大酒店吃飯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
又因爲齊家本來就是做生意的,有着齊父齊母殷實的家底,所以這齊宇酒店開業,那些父輩朋友,多少給個面子過來捧場。
所以這一陣子,金萊大酒店的生意很不錯。
齊宇和他們待在包間不一會兒就有服務員親自過來,低聲和齊宇說着悄悄話。
“老闆,李家的少爺帶着一群朋友過來吃飯了,您看……”
齊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下意識的擡頭往季安甯這邊看了一眼。
季安甯知道齊宇新店開張,肯定要忙的事情不少,所以她直接道:“齊宇,你不用特意招呼我們,我和長華今天也吃喝盡興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就忙你的。”
顧長華先起身扶了一把喝了不少酒的齊宇,顧長華道:“你今天不少喝酒。”
齊宇臉色散着一點紅暈,他自己倒是不怎麽暈,腦袋還清醒的很,他大笑幾聲,拉着顧長華:“改日有時間咱們繼續喝!你們吃好了喝好了吧,在我這裏吃飯,可不能餓着肚子回去。”
季安甯旋即笑了,她掃了一眼旁邊的齊北:“快扶着你大哥一把,就不用送我們了。”
顧長華已經順勢的攬住了季安甯的肩膀。
包間内的水晶燈耀眼十足,明晃晃的,映的季安甯一張小臉晶瑩剔透。
齊宇則是被齊北虛扶着。
齊宇搖頭道:“你們就放心吧,我還沒喝醉呢,正好我也要出去,就送送你們,走吧。”
因爲他們在二樓吃的飯,齊宇送着他們下樓。
而一樓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一群人。
都是打扮的光鮮亮麗的年輕男人,也不乏有幾個穿金戴銀的女人。
“兄弟,你看樓梯上那個女人,長得可真好看。”
“哪個?”
“那麽漂亮的你看不到?”
李洵聽着自己兄弟在那議論,也好奇往那邊看了一眼。
不過李洵一下子先看到了從樓梯上下來的齊宇。
他立即起身,邁着大步,臉上挂着吊兒郎當的笑容,他将齊宇攔下:“齊宇,齊老闆,,我帶着兄弟幾個來你這吃飯了,一會兒賞個臉?”
李洵嗅了嗅:“你這喝了不少啊,诶,這是小北?都長這麽高了?”
齊北隻是擡了一下眼皮,并不像之前和顧長華和季安甯那般表現規矩禮貌,隻是擡了擡眼皮,然後又将目光收了回來。
李洵眼尾的餘光自然也是往顧長華和季安甯這邊掃了一眼,倒是沒說什麽。
齊宇點了頭,喊了身後服務員:“你去招呼着,帶他們先進包房,找個大桌。”
齊宇拍了拍李洵的肩膀,“我先送完客人,你先上去看菜吧。”
眼下都已經到了一樓,顧長華摟着季安甯:“齊老闆留步,不用送了,你先忙你的。”
季安甯也點點頭。
齊宇還沒說話,齊北已經撇下自己哥哥,直接将齊宇推到了李洵手邊,他邁了幾步,親自送他們小兩口出了大門,又出聲道:“大哥,嫂子,你們慢些。”
季安甯眼皮一跳,剛才這家夥還規矩的喊她姐姐,現在就喊她嫂子了。
季安甯笑了一聲,偏偏齊北的叫法,要是真的追究起來,也沒什麽錯,他們二人便點頭離開了。
看着季安甯和顧長華離開之後,齊北這才又回了大廳。
這會兒功夫,李洵正沖着齊宇擠眉弄眼道:“兄弟,剛才那兩人是誰啊?那位姑娘長得不錯啊。”
齊宇知道李洵的心思,他挑了一下眉頭:“人家那是兩口子,快收收你的注意,要是她沒結婚,還輪得上你?我都還沒惦記呢,趕緊上樓吧。”
李洵哈哈大笑,“呦,齊大少爺還生氣了,我這不就是随口問問,沒當真,走吧走吧,最多一會兒我多喝兩杯自罰。”
李洵看着原地不動的齊北:“小北,你也跟着哥哥們一起上去吧。”
齊北搖頭。
剛才齊北已經吃了不少,現在哪裏還再吃的下。
齊宇也沒喊齊北,隻是讓齊北在酒店裏多照看一些,便被李洵給拉上二樓了。
——
外面的天色稍暗,季安甯被顧長華緊緊的攥着手腕,顧長華又仔細的給她看着腳下的路。
顧長華出聲道:“媳婦,果蔬基地是供應金萊大酒店?”
季安甯了然的挑了挑眉頭:“所以我才說接了一筆大生意啊,隻要齊宇這邊生意興隆,那咱們果蔬基地生意也會更好。”
正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季安甯自然是盼着齊宇的酒店開業大吉了。
顧長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指尖輕輕的按在季安甯的掌心上,忽然出聲道:“不過齊宇那個弟弟大,倒是有些奇怪。”
季安甯聞言旋即笑了。
她道:“他是丫丫同學,對你自然就拘謹了些。”
顧長華挑了挑眉頭,他是知道這層關系的,便也就沒有多問。
顧長華雖然沒有喝醉,但是也喝了不少酒,他們兩個人身上,都有酒氣,雖然在外面散了一會兒,但是進了顧家,身上的酒味仍舊是可以聞到。
一進門,金秀梅便蹙着眉頭道:“怎麽喝了這麽多酒?”
金秀梅說着已經去給他們小兩口倒醒酒茶。
季安甯出聲道:“媽,沒事,隻是酒味聞着大,但是我和長華都沒喝多。”
金秀梅自然是知道自己兒子的酒量,但還是給他們二人倒了茶:“那你們也先将茶喝了再上去休息。”
季安甯點點頭,和顧長華一人喝了一杯醒酒茶就上樓歇息了。
顧長華再有一天就要回安城去南非了。
想到還有兩個月的時間見不到顧長華,季安甯這心頭裏就賭的慌。
雖然南非的暴亂已經平息,顧長華也隻在南非待兩個月,就調遣回來,可季安甯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
這罷,在顧長華離開前,季安甯又進了自己的空間内,她想着去寺廟裏求福不過求的是心安,她想要的是有用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