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有希望啊!
季安甯一連歎了兩口氣,并沒有将汪鐵柱放在眼裏,就按照他做生意的方式态度,這影像廳遲早要砸在他手裏。
這罷,她提着自己買的食材回了軍區大院。
汪鐵柱跌坐在地,想要追上去罵季安甯,可胳膊嗷嗷的疼,他一面捂着胳膊,一面踉跄的站起身子往櫃台去,嘴裏暗咒:“臭娘們,老子遲早把你辦了!”
……
顧長華下星期就要走,季安甯現在就得給他把這湯熬了。
回家之後,她便将排骨倒入盆子裏洗了,然後又将靈芝從空間裏取出來一并洗了。
季安甯用來熬湯的水兌了幾滴泉水。
又将靈芝切塊,将蔥姜蒜,各種調味品都準備了出來。
慢火炖了幾個小時,香味就已經溢了出來。
她盤腿坐在沙發上,托着下巴。
顧長華去西北,這一去就是幾個月,季安甯心裏就是有一千一萬個不舍得,也沒有辦法。
此次蕭山也去,不過作爲軍醫,相對下來,要比顧長華安全很多。
所以季安甯倒是沒有擔心蕭山會出事。
等燙炖的差不多了,季安甯就動手做晚飯,她炒了一盤雞蛋,知道顧長華愛吃她做的葫蘆餅,便又烙了幾張餅子。
接近七點的時候,顧長華進了門。
季安甯在廚房忙着沒出去,就聽到外面傳來的顧長華的聲音:“你先坐吧。”
“……”
季安甯愣了一下,她下意識回頭往外看,一回頭就撞到了一堵結實的肉牆上。
顧長華連忙拿手按住了她光潔飽滿的額頭:“媳婦,撞疼了吧,我給你揉揉。”
“沒事,就是吓了一跳。”季安甯身子往外偏了偏,壓低了聲音:“誰來了?”
季安甯怕是顧長華部隊裏的上級請到了家裏,所以言辭正經了一些。
“蕭山。”顧長華苦笑了一聲:“他一個孤家寡人,過來蹭飯的。”
“蕭山啊。”季安甯聞言,立即松懈了下來,“我知道,我飯好了,他挺會挑時間來的。”
季安甯正好熬了靈芝排骨湯給顧長華補身子,蕭山可有口福了。
他也出任務,給他吃也不虧。
顧長華就站在季安甯的身後,聽着季安甯的指揮,端着盤子往出走。
因爲湯鍋大,季安甯墊了布子也讓顧長華先端了出來。
她則是再炒出一個菜來,多了蕭山,她原先炒的菜怕是不夠吃。
“哎呦,排骨湯啊!大補!”蕭山聞着味道就坐了下來,探着腦袋看了一眼,伸出大拇指點了一個贊:“看來我今天真來對了!”
顧長華看見排骨湯的時候也有些意外,卻一下子猜中了季安甯的心思。
不一會兒季安甯也端着最後一道炒土豆片出來了,她笑看了蕭山一眼,“你是狗鼻子吧,是不是老遠聞着肉味兒就來了。”
“阿甯,咱們好歹也是老朋友一場,雖然多年不見,你也不至于這麽埋汰我吧。”雖然顧長華已經知道季安甯和蕭山是舊識。
但顧長華一直未和他提,蕭山也懶得憋屈,索性這一次就當着顧長華的面說了,說得坦蕩。
季安甯波瀾不驚的笑了笑,“我是誇你鼻子靈”
“蕭山,你今天多吃幾塊肉,省的日日說自己可憐。”顧長華親自給蕭山夾了幾塊排骨,一字一句道。
之前顧長華是有些芥蒂季安甯與蕭山之間的關系,但這些日子相處下來,顧長華釋然了。
蕭山望着碗裏多了幾塊排骨,哭笑不得,他一眼掃過季安甯和顧長華:“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着動了筷子啃了起來。
季安甯進廚房另外取了三個碗出來,先将湯盛了出來。
一人分了一碗。
她眯着笑意:“一會喝湯,營養價值都在裏面了。”
每日喝靈芝排骨湯小補幾日,顧長華的身體素質一定會突飛猛進。
季安甯做不了别的保障,隻能用這個辦法來讓自己放心。
有季安甯在,他們兩個人也不讨論部隊上的事情。
不過蕭山啃了一塊排骨之後,道:“對了,我準備回應城一趟,你們有什麽東西要我捎的,我幫你們一齊帶過來。”
蕭山話落是看着顧長華的。
此次去西北,少則一兩個月,所以要将該帶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了。
顧長華思慮了一下:“我要帶的都在這邊,沒什麽要拿的,安甯,你有嗎?”
季安甯搖頭,她要想回應城方便的很,自然就不用再麻煩蕭山了。
她壞笑的挑了蕭山一眼:“我看你這次回家,少不了被催娶媳婦。”
蕭山無所謂的攤手:“我又不怕,娶就娶。”
蕭山嘴上說的輕松至極,可心裏卻明白,他這輩子,怕是難娶。
上一世大半輩子都一個人走過來了,隻是那個時候,他還有個盼頭,這一世,蕭山看着坐在對面滿面紅光的季安甯,這樣幸福的她,蕭山于心不忍。
他默默的垂下眸子。
“你這個态度就對了。”季安甯點頭道:“反正你總歸都是要娶媳婦的,這晚娶媳婦還不如早點娶。”
作爲好朋友,好合作夥伴,好兄弟,季安甯也不想看蕭山一直孤苦伶仃的一個人。
雖然知道他的本性,他要想要行走江湖,那真的是手到擒來。
季安甯記得很久之前,有一個朋友這樣形容蕭山,人從花叢過,片葉不沾身。
蕭山上一世的能耐風流,季安甯是見識過的。
“這話不錯,蕭山,你瞧我多果斷。”顧長華話鋒一轉,往季安甯這邊看去:“對吧媳婦。”
顧長華突然暗自慶幸當初那個不開竅,不懂感情的自己,否則他也不會随便答應家裏定下的這門婚事。
蕭山聞言快要氣哭了。
他要是早來一年,他也當機立斷啊。
可是老天不公啊!
偏偏在季安甯結婚之後,才讓他知道,原來阿甯也一并過來了。
蕭山聲線壓得低:“我也想果斷。”
季安甯斜睨了蕭山一眼,這家夥,明明是自己眼光高的要命,太過于挑剔,還在這裏裝可憐。
她輕咳出聲:“喝湯吧,一會湯都該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