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會餐隻是節目組内部的人,甚至張允珠等人都被送走了。
爲什麽會聚餐呢?
是爲了送走某人。
在去年加入的時候就說好了,隻是履行代替而已。所以到了現在,吉終于要和《無限挑戰》告别了。
下個月哈哈就要退伍回來了,《無限挑戰》又要回到當初的七人組合了。
爲了送别爲節目出了很多力的吉,所以安排了這次聚餐。
在酒桌上,樸明秀舉起了酒杯。
“吉啊,辛苦了。雖然你也沒幹啥,但挨了不少的罵。日後去了好地方,再好好地展現自己吧。”
吉吃了當頭一棒,無語地笑了。
“哥,我幹了很多好嘛。最近很多觀衆都說我有意思了啊。”
鄭亨敦揭穿了事實。
“那是知道你要走了,所以放下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吉更加冤屈了。
“我隻是離開了,不是死了啊。”
大家哈哈大笑,告别的酒喝起來也不是那麽的苦澀了。
又有人告别了,雖然是臨時成員吉,但将近一年的相處,大家還是對吉有很多的不舍。
“吉啊,雖然要離開無限挑戰了。但将來不管去了哪裏,都希望你不要忘記初心,明白努力的意義。”
劉在石的囑咐很真誠,讓吉也感歎起來。
“以前一直覺得做節目很簡單呢,來了就做,沒有什麽關系的。直到接觸了無限挑戰之後,才明白大家的不容易。做一個節目,居然能夠挨那麽多的罵。真的,從這裏我學習到了很多,今後也會按照哥哥們的教導生活的。”
石振秋憤憤不平。
“吉哥,我也教了你許多啊。”
鄭俊河立馬指責起來。
“呀,你教了什麽啊?你就幹坑蒙拐騙的事情了。吉呀,不能跟忙内學啊,這家夥真是把壞事做盡了。”
吉居然點頭了。
“哇,真是出演了無限挑戰之後,才發覺,人可以狡詐到那個程度。”
石振秋狡辯道:“吉哥,我是讓你了解這個世界的艱險啊。”
這一天,大家湊在一起,說了許多許多,好像總有說不完的話一樣。
對吉的離開,大家都很不舍。但卻知道,爲了維持《無限挑戰》合理的體制,這是沒辦法的。
吉也有很多放不下的,比如他隻做了一期的挂曆特輯,他很好奇後面還有什麽主題。
又比如做了一半的摔跤特輯,吉也付出了很多的汗水,受了傷。
他一直在唠叨着,希望大家在今後的練習中能夠更加小心一些,不要再受傷了。
而就是在這次的聚餐上,金泰浩還通報了一個情況。
爲了好好的送别吉,制作組策劃了一個以吉爲主人公的特輯。
至于什麽内容,等到錄制的時候,大家就知道了。
至于錄制是在什麽時候……
第二天。
尼瑪,《無限挑戰》的錄制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反正給石振秋的感覺就是,想錄制就錄制。
接連兩天都是錄制,也沒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按照制作組的指示,大家來到錄制場地,都有點意外。
居然是法庭,也許一輩子都不會接觸的地方。
爲什麽要在這裏錄制關于吉的特輯呢?
大家都沒有任何的頭緒。
不過大家都知道,最近和法庭有關系的,就是劉在石的訴訟案。
金泰浩或許是從那裏得到的靈感,想要通過節目給觀衆科普一下法律常識吧。
但是一上來,劉在石先說起了關于成員們的好消息。
“con……gra……tu……lation……”
其他人什麽也不知道,隻是稀裏糊塗地跟着一起祝賀。
這時劉在石才說起因爲什麽。
“問卷調查,一、二位我們無限挑戰……”
最近的問卷調查,《無限挑戰》能夠占據一、二位的隻有一件事了。所以反應過來的鄭亨敦連忙跑上來,捂住了劉在石的嘴巴。
但是這沒有什麽用,劉在石還是說了出來。
“樸明秀xi,很失望呢,這次居然才二位啊。”
樸明秀顯然不知道是什麽調查,聽說沒有拿到第一,真的郁悶了。
“啊,人氣跌落了不少呢。”
石振秋也知道的,所以故意逗弄着蒙在鼓裏的老爹。
“過去的話,無條件是一位呢。”
戲弄的差不多了,劉在石終于說出了真相。
“不久前的調查,貌似頭皮屑最多的藝人,一位是鄭亨敦xi。”
樸明秀這才明白自己什麽排名了第二,可這個排名他甯可不要呢。
頭皮屑最多排第二,這是多丢人的排名啊。
教訓了劉在石之後,樸明秀一臉的嚴肅,轉過頭來,拿起了桌子上的木槌。
“知道這是哪裏啊?你們就胡鬧。”
劉在石配合着他。
“是哪裏啊?”
樸明秀信口胡說。
“是國會啊。”
石振秋趕忙扳過他的身子,指着上面的徽章。
“哥,是法庭啊。”
劉在石也笑開了花,拿樸明秀開玩笑。
“這位哥隻要看到槌子就……”
樸明秀也借機諷刺政治。
“總是打架的,也看了許多。”
國會裏的議員們沒事就開片,不管男女,打起來比街頭的菜市場還要熱鬧。
開場到了現在,唯獨鄭俊河一句話也沒有說,就是站在旁邊笑着,看起來和看熱鬧的一樣。
既然到了法庭,顯然今天的特輯,是跟法律有關系了。
劉在石:“我們今天在這法庭的背景裏錄像,但是我們對于法律平時知道的意外的少。所以我們今天就是說,打聽一下各種事情,究竟我們平時沒做錯過什麽嗎?”
說起這個,鄭亨敦來勁了,上來就針對鄭俊河。
“我要控告的東西真的很多,閑人王侵害了我三年半的日照權。”
以前他是站在鄭俊河的外側的,結果因爲人高馬大的鄭俊河,鄭亨敦和大家之間就好像隔着喜馬拉雅山脈一般。
沒人注意到他的狀态,他說的話别人也聽不見,直接影響了他的表現。
他還實地演示了一遍,再次走到了鄭俊河的身後,跟劉在石訴苦。
“看吧,三年半以來都看不到哥的光輝。”
《無限挑戰》裏隻有一個宗教,那就是無限在石教。作爲教徒的鄭亨敦,沐浴不到教主的光輝,那是多麽的傷心啊。
不過劉在石也對他有所看法。
“鄭亨敦xi,那麽說,三年半來,你這是玩忽職守。”
“耶?”鄭亨敦愣掉了。
劉在石進一步解釋道:“作爲gagman,未能搞笑的玩忽職守罪。”
鄭亨敦爲自己喊冤。
“我說點什麽,也要有人接一下才行啊。”
石振秋把他埋了。
“你說的那麽沒意思,讓人怎麽接啊?加一條,影響氣氛罪。真是的,把什麽都弄的賊尴尬。”
鄭亨敦無力回天,笑的聲音都出不來了。
剛剛被控告了的鄭俊河也有話說。
“我被性騷擾了,褲子不是被這樣扒下來了嘛。”
他說的是在紐約的時候,接連被吉和樸明秀扒褲子的事情。
他不提紐約還好,一提起這個,石振秋才有話說呢。
“各位,我在紐約的時候身體受到了傷害啊。某人,塊頭大的那個家夥,應該被判故意傷害罪啊!”
鄭俊河臉色一囧,不敢叫嚣了。
其他人紛紛拉着咆哮的石振秋,不讓他繼續了。
這死孩子,抓住把柄死不放手,比狗咬的都狠。
樸明秀對鄭俊河的指控很有話說。
“我要反過來控告你風紀紊亂,褲子被脫了以後,不是待了很長時間嘛。”
劉在石又想到了盧洪哲的一條罪名。
“啊,盧洪哲是輕浮罪,在街上也暴露。”
盧洪哲很是傷心。
“各位,我是受害者。你們想想,被金融詐騙犯……這是操縱市場啊。”
得,又提起股票的事情了,弄的鄭俊河格外無語。
吉突然無厘頭地插了進來。
“忙内,忙内的罪名太多了。”
他這麽一說,大家才想起來,《無限挑戰》裏還有一個劣迹斑斑的人呢。
劉在石就感歎不已。
“忙内的罪名可是太多了,無禮罪、語言傷害罪、盜竊罪、詐騙罪、敲詐罪……”
石振秋不能忍了。
“我什麽時候敲詐了?”
鄭亨敦氣勢洶洶地指責道:“每次來了嘉賓,你都跟人家要零花錢,不給就故意針對,你這不是敲詐罪嗎?”
石振秋頭暈目眩,對把自己扯進來的吉也是恨死了。
“這哥也有罪,随地小便罪。”
吉有點傻眼。
“那是什麽?”
石振秋說的更加清楚了一些。
“濟州島的時候,你幹的好事。”
他這麽一說,當時的親曆者都想起來了。
這件事去年拍攝挂曆特輯的時候,已經說過一次了。不過時間久了,大家都有點忘記了。
此時石振秋舊事重提,又讓吉郁悶壞了。
“總是這樣對我的話,我就把制作組在一起,都告了。”
大家十分荒唐。
“告什麽啊?”
吉煞有介事。
“以名譽損毀罪,全都不放過。”
劉在石莫名其妙。
“那怎麽會是名譽損毀?”
鄭亨敦也跟着道:“那是事實啊,算什麽罪?”
石振秋也附和。
“我們大家親眼看到的啊。”
劉在石又道:“都有證人呢。”
吉不信,問道:“證人是誰?”
劉在石順嘴道:“金泰浩PD啊,還有英才PD。”
吉明顯是恍惚了,直接就開始胡說。
“金泰浩PD,在權利者面前都跪下了。”
這一下不得了,所有人都荒唐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