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射箭,别人是射中靶心,而他們則是連靶心都給射穿了啊;
比如劃船,别人用半個小時才能劃完的項目,他們僅用五分鍾就完成,那船就像裝上了螺旋槳,而且帶有超級動力裝置,幾乎是在水面上飛了;
又比如投鉛球,競技島目前的最高記錄是11.33米,而他們的記錄是200米,是之前那最高記錄的近二十倍遠啊;
恐怖如斯!
蔡子妍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應該用驚悚,對,她現在就覺得張一飛跟姜浩峻是兩頭可怕的怪物!
而他們每挑戰一個項目,都讓舉辦項目的負責人賠得倒頭大哭,就這半天的工夫,四人的威名一下子在競技島傳來,還有人加急印刷了大量的報紙,報紙的内容寫着幾個赫赫顯眼的大字——挑戰狂人來了,大字下面還附上淩修四人的照片。
當舉辦項目的負責人一看到報紙上的四人出現,便如同原世界擺地攤的小販碰見了執法的城丶管,溜的那是一個快,而且也顧不得狼狽不狼狽,就算是連滾帶爬,也比留下被挑戰狂人把身上所有的積蓄都給弄走來的強吧。
“小浩子,那裏有個比跳高的項目,有沒有興趣?”
張一飛賺得盤滿缽滿,所有的錢都用一塊大布包裹着,像是包袱一樣背在身上,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也正驗了這麽一句,在看到又有挑戰項目時,頓時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姜浩峻瞥了項目一眼,淡淡的道:“當然有興趣。”
他和張一飛一樣賺了幾百萬,雖說對于錢沒什麽興趣,但對于挑戰那些被稱之爲有難度的項目他還是相當有興趣的。
“那我們還等什麽,走吧,嘿嘿……”張一飛興奮的笑道,腦海中已經預見又有好幾萬收入了。
隻是還未等他們走近,不知誰喊了一聲“挑戰狂人來了”,那舉辦跳高項目的負責人就像老鼠見着貓一樣,器材設備也不管了,撒腿就跑,眨眼工夫就溜沒影了。
“靠,又是這樣。”
張一飛罵了一句,轉身就向蔡子妍抱怨,“我說小蔡美女,你們競技島是怎麽回事,怎麽都不讓人挑戰了?”
聞聽此言,蔡子妍欲哭無淚,心道:你們都已經成爲了項目舉辦人的噩夢,每一個被你們挑戰過的項目,舉辦人都要面臨破産的危機,現在還有哪個項目舉辦人敢讓你們挑戰了。
明面上卻是微笑着說道:“張先生,他們或許是要去處理什麽急事……”
張一飛揮手打斷,情緒相當激動的道:“處理個屁的急事,一個項目的舉辦人有急事要去處理我相信,兩個項目的舉辦人有急事要去處理我也相信,可這是第幾個了,第十個了啊我的蔡妹子,一見我們就跑,難道還怕我們把他們給吃了不成?”
蔡子妍隻有失聲苦笑,這是她從事接待服務這項行業以來接的首批讓所有項目舉辦人談虎色變的客人。
淩修無奈的搖了搖頭,将一張報紙遞給張一飛:“這報紙可以解答你的疑惑。”
張一飛拿過來粗略看了一番上面的内容,登時開罵:“靠,哪個王八蛋把我拍的這麽醜,比老淩你醜就算了,居然比小浩子還醜,媽的,越看越醜,這他媽丶的是哥?根本就一點都不像!”
聽聞此話的姜浩峻嘴角抽了抽,很是爲張一飛拿他做對比感到惱火。
“誰讓你看照片了,我讓你看内容!”淩修沒好氣的訓一句。
張一飛這才仔細看報紙上的文字,念道:“挑戰狂人來了,不想賠的千家蕩産,看見他們就趕緊跑吧……麻辣隔壁的,這是哪個吃飽了撐着的搞事情,我說那些項目舉辦人怎麽一看到我們就跑呢,原來都是因爲這張報紙。”
“既然無法挑戰了,那就算了,賺的也差不多了,足夠我們買齊所有的物資了。”淩修道。
“别啊老淩,以我們的能力,這競技島可謂是遍地黃金,還能随便撿啊,咱們偉大的毛爺爺說過,有錢不撿可是大傻丶逼!”
“老毛說過這樣的話?”淩修真想開罵了,這信口開河還能不能再誇張一點。
張一飛擺了擺手:“毛爺爺說沒說過不是重點,我那句話的重點是,咱們得趁着這個機會好好的撈一把,省得到時候想買點貴重的東西時發現沒錢,那不就尴尬了嘛。”湊到淩修耳邊,小聲道,“好歹我們也是穿越者啊,你看我們那邊的小說寫的,穿越者都是牛丶逼哄哄的,咱們要是混得不咋樣,豈不是丢華國民族的臉啊。”
“你怎麽永遠改不了滿嘴跑火車的臭毛病?”淩修扶額道。
“靠,讓你以後都别跟我表妹親嘴、圈圈叉叉了,你能接受嗎?”
“張一飛,你又想當空中飛人了?”淩修嚴正喝令,威脅道。
張一飛趕緊蹦到幾米開外,讪讪笑道:“老淩,咱說事就說事,你跟我急什麽呀,你仔細想想,哥是不是話糙理不糙。”
淩修懶得理他,向蔡子妍打聽道:“蔡小姐,食品市場往哪邊走?”
不等蔡子妍回話,張一飛就大聲叫嚷道:“老淩,買東西着什麽急啊,競技島這麽多挑戰項目,咱們挑戰個夠,賺他幾千萬再買東西也不遲啊。”
“賺幾千萬?呦呵,好大的口氣啊,就是不知道本事有多大了!”一個清亮的女聲響起。
張一飛豎起大拇指高亢回應:“哥的本事大了去嘞,要說最大的特長嘛,就是雞丶巴特長!”
“長嗎?老娘試過,也不怎麽長啊!”陰陽怪氣的女子聲音再度響起。
張一飛渾身一顫,心中暗自尋思:這聲音怎麽那麽熟悉呢?
一轉身,待看清來人時,瞳孔頓時放大,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那模樣,就跟大白天看見鬼了一樣。
那是一個長相一般,身材卻頗爲火辣的女子……
身高足有一米九,再穿着一雙紅色的高跟鞋,讓在場幾乎所有人都要擡頭仰望。身穿紅色的旗袍,渾身上下不施半點胭脂粉,頭上更沒半件頭飾,一舉一動間,竟頗有穩如泰山的姿态,行走的時候無半點女子的矜持,大跨步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