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揮手,示意部下将淩修的手铐解開,随即便惡狠狠的喝道:“滾!”
淩修活動了幾下手腕站了起來,看了眼她挂在脖子上的警~察證件,随即向門口走去,頭也不回的道:“何骁楠,我會控訴你今天的無禮行爲,你等着收投訴吧!”
“你……”
何骁楠氣得臉色漲紅,這還是她頭一回見到進了局子還這麽嚣張的人,咬牙切齒的道,“淩修,你最好不要犯事,否則我有的是方法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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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修走出審問室,來到警局大廳,忐忑不安的唐小沫擔憂迎了上來。
看到淩修嘴角殘留着一抹血迹後,頓時心疼萬分:“情菜,他們打你了?”
“一點小傷,不礙事!”淩修微微一笑,“走,我們回家。”
“嗯!”唐小沫親昵的挽住他的手臂。
……
回到住處後,唐小沫就用自己的能力把淩修嘴角那點小傷給治好了。
而淩修并沒有跟她睡一張床,把卧室讓給了她,他則在大廳裏的沙發上休息。上次因爲太過沖動,主動跟她親吻,結果差點就沒有忍住把她給辦了。
他過不了自己那道坎,唐小沫沒滿十八歲,在他心裏始終就是個未成年少女,雖然承認她是自己的女人,可真要是跟她發生了那層關系,他會有強烈的負罪感。
可唐小沫已經習慣了睡覺的時候呆在他的旁邊,這兩人的距離突然一下子相隔這麽遠,她心裏不踏實,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最後抱着枕頭和被子,赤着腳就跑到大廳,要在淩修的旁邊打地鋪。
“唐小沫你做什麽?”淩修問道。
“你離我太遠,我好沒安全感啦。”唐小沫坐在地上幽幽道。
淩修長長的歎息一聲:“房門沒關,你在床上隻要一擡頭就能看到我,能不能找個好點的理由。”
“是真的嘛,反正你不在我旁邊,我就睡不着。”唐小沫嘟嚷着小嘴委屈的道。
淩修沒再說話,起身,把沙發直接搬進了房間,然後沖唐小沫道:“快回床上睡去。”
“嗯,好!”
唐小沫趕緊把枕頭和被子又抱了回去。
沙發離床很近,床沿到沙發的距離半米不到。
淩修睡沙發,唐小沫則特意躺在離沙發最近的床沿,側躺着,杏眼深情凝望着他。
“情菜,還有二十五天就是我十八歲生日了哦。”唐小沫突然甜甜笑道。
“你想要什麽生日禮物?”淩修問她。
唐小沫搖了搖頭:“我不要禮物。”
“那你要什麽?”
“我要你兌現自己的話。”唐小沫臉頰紅撲撲的道。
淩修皺了皺眉:“什麽話?”
“讨厭,你肯定是故意忘記的,你說等我成年了,我們就不要再分開睡的。”
“我有說過嗎?”
“說過啊,在天啓研究所的時候說的,哼,你不能耍賴!”唐小沫急得坐起來,撅起小嘴激動的道。
淩修一陣無奈,點點頭:“好,我不耍賴,快睡覺。”
“嘻嘻……”得到淩修的允諾,唐小沫才高興的躺下了。
……
“嘭噹~”
後半夜,淩修突然被一聲悶響驚醒,睜眼一看,卻是唐小沫滾落到了床底下,疼得“哎喲哎喲”的叫。
忙把她扶起,帶着一絲斥責的語氣道:“兩米的大床,你偏偏睡在床沿幹什麽?”
“人家想離你近一點嘛!”唐小沫眼裏氤氲着水霧,萬般委屈的道。
淩修搖頭歎氣,不知道該說她什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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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淩修抱着試一試的态度前往了附近一所警局,想通過警局系統,查查一區有沒有淩雪的信息,被拒絕了。在準備離開之時,卻意外的看到警局外貼出的招聘警員信息。
而且并無什麽特别的應聘條件,工資還奇高。
淩修也沒想太多,現如今的他正需要一份工作,若是能獲得這份工作,不僅可以不爲錢的事犯愁,還能混入警局,想要通過警局系統确定淩雪在不在一區就有可能了。
于是制作了一份簡曆,報了名,一番面試之後便當即通知他兩天後過去上班。門檻低,工資高,他能想象的到,這份警~察的活應該是比較危險或者繁忙的。
找尋淩雪,他打算雙管齊下,除了警局系統外,他還要去尋找幻城的電台播音員怡淋,隻是出乎他意外的是,詢問了十幾個人,卻沒人聽說過怡淋這個名字。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唐小沫打來的,但是摁下接聽鍵後,卻是一個粗犷的男子聲音。
“淩修是吧,你女人在我手裏,想要見她,就一個人來一區東郊的廢棄工廠,别報警,否則我這上百号兄弟每人給你戴一頂綠帽子!”
淩修挂掉電話,整個人的氣息瞬間冷凝了下來,眼眸深處,湧現出兩抹猩紅之色。
……
一區東郊廢棄工廠内
足足百号身材精壯,肌肉發達的男子或坐或蹲的呆在那裏,打着牌,抽着煙。而在工廠中央,擺着一張桌,桌上放着好些啤酒,果殼丢得到處都是。
坐在桌子前的是一名頂着啤酒肚,戴着金項鏈的大漢,臉上的那道刀疤格外的猙獰。
他放下手機,扭頭看着被捆綁在椅子上,嘴巴裏塞着布的唐小沫,冷冷的道:“我弟弟就是因爲這個小妞而喪命的?”
“是的刀哥!”旁邊的男子戰戰兢兢道,正是昨日被淩修殺死那人的手下。
“很好,等那個叫淩修的小子來到這裏,老子當着他的面把這個小妞給上了,然後再把他給活剮,爲我弟弟報仇。”大漢眯着眼惡狠狠的道。
此人名叫宋頤祥,一區大名鼎鼎的混混頭子,因爲臉上有條疤,被人送外号“刀疤”,無正當工作,手底下聚集了這一百多号人,專門幹些偷雞摸狗,收取保護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