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唐小沫這妮子算是怎麽回事?
也太主動了吧!
每當這個時候,淩修就會産生一種錯覺,仿佛唐小沫就是一匹張牙舞爪的母狼,在想着無數辦法要把他給吃了,他在考慮是不是要先教教她什麽叫做女孩子的矜持。
正想着,洗完澡全身帶着一股清淡香味的唐小沫本來突然從後面摟抱着他。
淩修轉過身,把她輕輕推開到一米開外。
“幹嘛呀情菜?”唐小沫撲閃着杏眼疑惑的問道。
淩修嚴肅的道:“唐小沫,雖然我承認你是我的……咳……我的女人,可你年紀還小,我不希望我們的關系進展太快。”
“都很慢了好不好!”唐小沫低下頭小聲嘀咕了一句。
淩修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在說什麽?”
“沒……沒有啦,我一直在聽情菜你說呀。”唐小沫吐了吐舌頭道。
淩修一陣無奈,道:“你沒忘記跟我出來時曾答應過所有的事情都要聽我的吧?”
唐小沫想了想,搖搖頭道:“沒忘呀,情菜說的話我肯定都聽的。”
聽聞此話,淩修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道:還我說的話都聽,耍起潑來的時候怎麽就沒見你唐小沫聽從過。
“那好,我現在要你跟我保持距離,别動不動就摟抱我。”淩修認真道。
“啊?”唐小沫小嘴微張。
“啊什麽啊,我還沒說完。”
淩修沒好氣的瞪着她,“第二,腦子裏少想些不健康的東西,對你的身心成長沒什麽好處。”
唐小沫皺起了纖眉,弱弱的爲自己辯解道:“人家哪有想不健康的東西啦。”
卻是說的一點底氣都沒有。
淩修搖了搖頭,繼續道:“第三,隻此這最後一晚,以後你依舊跟楚璃月住一起。還有,等下床歸你,我睡沙發,晚上不許再像昨天一樣鬧騰。”
聽聞這最後一句話,唐小沫直接呆愣在原地,因爲摟抱着淩修一覺睡到天亮的願望破滅了,這讓她萬般的失落和不開心,随後握住粉拳尖聲喊道:“我抗議!”
“抗議無效!”淩修鐵青着一張臉朝她輕喝一聲。
言罷,邁開腳步往大廳走去。
唐小沫雙腮鼓得像河豚魚似的,随後又焦急的問道:“那我到底什麽時候才能跟你每天晚上都睡一起嘛?”
淩修停下腳步,扭過頭回答道:“等你成年後再說吧。”
成年?
唐小沫歪着頭想了想,自己還有兩個多月就十八歲了,那也就是說,兩個多月後就能每天摟着情菜一覺睡到天亮了!
想及此,所有的不開心都煙消雲散。
她就像得到糖果的小女孩似的朝淩修飛奔過去,原本是要從後面摟抱住淩修的,可想到淩修剛才的話語,便退而求其次,轉而摟着淩修的胳膊,甜蜜的笑着,杏眼深情的望着淩修。
“你又怎麽了?”淩修沒好氣的問道。
“情菜,我會一直喜歡你,我還要做一塊牛皮糖,永遠的粘着你,讓你怎麽甩都甩不掉,嘻嘻……”唐小沫臉頰微紅,說着内心的話。
淩修愣了愣,心中悶悶的道:你本來就是塊牛皮糖好嗎,我在海陽市蔚藍半島粘上後就再也甩不掉了!
闆着臉道:“時候不早了,回你床上睡覺,明天還得早起。”
“嗯,好的!”
唐小沫點了點頭,踮起腳尖在淩修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情菜晚安!”
然後跑進卧室,卻不把卧室的門關上。
淩修擡手把臉上的些許口水擦掉,遂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終于是把唐小沫給降住了。
*******
豎日,淩修一行人再次踏上了危險無法預知的旅程。
韓峰領着研究所的士兵出來相迎,還贈送給淩修他們一輛特别改裝過的軍用吉普車,另外,又單獨給了楚璃月一份大禮,一架M99半自動狙擊步槍。
這把狙擊步槍正是先前圓臉男子的所有物,性能先進,有效射程一千五百米,配備有五百發子彈。對于楚璃月這類頂尖的特種兵來講,這無異于如虎添翼。
韓峰跟每個人都握了握手,唯獨沒有跟淩修握,不是有意避開,而是他沒有膽量,想起昨天淩修的手慘白無血色,而且連指甲都是黑色的,他就心裏發毛,靈魂都忍不住的顫抖,甚至都不敢看淩修的眼睛。
趙一諾經過一夜靜養,再加上唐小沫偷偷的使用自身能力幫她治愈了身上的傷,這個時候是沒什麽大礙了,目光隻有些留戀和灼灼的望着張一飛。
而張一飛卻吹着口哨,自顧自的瞥着别處。
淩修有些看不過去,走到他近前小聲道:“都要走了,你不跟她好好告個别?”
“這事還真不行,我們說好隻做露水夫妻,再說,我跟你老淩去幻城還能不能活着回到這裏都不知道,還是狠一點,斷了她的任何念想。我希望和她彼此都能把對方當成人生中的一個過客,談真感情就很沒意思了。”
張一飛說道,他這是大實話,和趙一諾發生關系,全是因爲他的生理需要,真不存在什麽感情,再說災難發生以前也沒少跟其他女人發展過一夜~情,他是放得開的。
淩修無奈的搖了搖頭,張一飛哪點都好,就是在對待女人這方面比較随意。
沒再多說什麽,同張一飛跟郝靜好好告别一番後,四人便踏上了吉普車,離開了天啓研究所。
“呼……終于把這個瘟神送走了!”
韓峰深深的松了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終于把這個瘟神送走了?
郝靜不明所以,朝韓峰投去詢問的眼神,意思是你韓少校把我的朋友淩修當瘟神?
其餘士兵亦是露出不解之色,不是說變成怪物喪屍的馮尚水是被淩修拿槍給殺死的嗎,淩修怎麽會是瘟神呢?
韓峰老臉一紅,尴尬的咳嗽了幾聲,然後轉身走回研究所内,這其中的緣由,他自是不會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