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能夠在末世存活下去,基地裏的人已經開始在外邊開墾荒地,用于種植小麥和蔬菜。當然,有些物資還是需要外出搜集的,比如藥品、汽油、生活用品之類的。
基地有寬敞的訓練場,也有用于揮灑汗水的球場,邊上還停放着幾輛導彈車。
淩修穿上軍裝随馮勇走出男子宿舍後,便看到楚璃月在樓下等着,想來唐國強要見的不止是他,還有張一飛和楚璃月兩人。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一份俊冷,幽暗深邃的眸子有着銳利的光芒,立體的五官如同刀刻般俊美,穿着軍裝的淩修,自然而然的散透出一股浩然正氣。
在見到他的時候,楚璃月愣了愣神,就連站在她旁邊的田天月都看呆了。
“麻辣隔壁的,老淩你這顔值高的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你看看你看看,連璃月MM都被你給迷住了,我現在算是知道爲什麽我表妹那麽一個大美人都會主動追求你了,有顔值就是他娘的牛~逼啊。”
張一飛滿臉羨慕的在淩修耳邊小聲道。
對此,淩修懶得理會。
走下樓,朝楚璃月和田天月點了點頭打了招呼後,幾人便一起随馮勇朝唐國強的住處行去。
唐國強的住處就在訓練場的對面,從外表看起來很像市政~府的樓房,外邊還豎着三個旗杆,中間的旗杆最高,挂着華夏的國旗,那面旗幟正迎風飄揚。
看到這面鮮豔的紅旗,淩修的心情略微一沉,有些懷念國家還存在的日子,那時候自己盡管隻是一個在底層苦苦掙紮的上班族,可至少生活很安定,不用像現在這樣連睡覺都不踏實,而且到處充滿着不可預知的危險。
除了他,楚璃月、張一飛也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擡起頭靜靜的凝視着那面飄動的紅旗。其實“國家”就是一種信仰、一種依靠,很少有人意識到這一點,直到這個殘酷的末世降臨。
淩修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将目光收回,卻見到一群身穿軍裝的男子迎面走了過來。
爲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身高足有一米九,身上的肌肉如同虬龍盤曲般高高的凸起,看到他,讓人的腦海中很容易就浮現出S型喪屍的身影,甚至要讓人懷疑,此人要是變成喪屍,是不是直接就是一頭S型喪屍了。
“老淩,這家夥就是鄧松!”
張一飛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早已看穿一切的樣子,“哼,看着吧,這貨絕對是來打璃月MM的主意的,如果不是,哥當着你面吃~屎。”
淩修白了他一眼,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咦,楚小姐?真巧,我們又見面了!”鄧松走過來後,笑吟吟的沖楚璃月打招呼道。
擦,這也能叫巧?
在同一個基地裏,碰個面是再正常不過的好嗎?
張一飛立馬給鄧松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又給旁邊的淩修使眼神,意思是:你看我說的一點沒錯吧,這貨就是特地來打楚璃月主意的。
楚璃月禮貌的擠出一絲淺笑,卻并沒有出言理會鄧松。
鄧松哈哈一笑消除尴尬氣氛,遂看向馮勇,問道:“阿勇,你這是要帶他們去哪呢?”
兩人都是大隊長,職位是平等的,可他對馮勇說話的語氣,卻像是上級對下屬在說話。
馮勇愣了愣,他主張救下所有遇到的幸存者,而鄧松卻認爲不應該救老弱病殘的幸存者,會給基地增加負擔。
兩人因爲主張不同,所以經常爲幸存者的事而鬧不愉快,若不是有唐國強在中間調解,他們恐怕早就真刀真槍的打起來了。
平常的時候,鄧松都是以怪異的語氣稱呼他“馮大隊長”,像現在這樣熟絡而且還像上級似的稱呼他“阿勇”,确實是讓他有些意外和錯愕。
“我帶他們去見唐中将。”馮勇如實道。
“哦,原來如此,剛來基地的人是該先去見見唐中将。”
鄧松恍然的皺了皺眉,然後目光又落在楚璃月身上,輕笑道,“楚小姐,如果生活上有什麽需要随時吩咐,我會盡我所能給你提供幫助。”
楚璃月微微颔首,依然沒有說話。
張一飛越看越生氣,他就見不得長得比他還醜,臉上坑坑窪窪的鄧松打楚璃月這朵鮮花的主意,當即就走到淩修的身後抓住了淩修的右手。
淩修對張一飛可沒什麽防範,正想問張一飛抓他的手做什麽,這張一飛就猛的把他的手甩掉,還沒反應過來,他右手便華麗麗的和楚璃月的臀~部碰觸在了一起,出于男人的本能反應,還微微使力抓了一下。
“草!”
淩修内心忍不住的罵出來,怎麽也沒想到張一飛會坑他。
當楚璃月扭過頭,美眸帶着幾分疑惑和羞怒的望過來時,淩修頓覺老臉火辣辣的,尴尬不已的賠笑。
而在這時,張一飛卻一本正經的大聲訓道:“老淩,你稍稍考慮一下我們的感受行不行,你要想跟璃月MM親熱,找個沒人的地方去嘛,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就亂摸璃月MM的屁~股,你要臉不?”
你要臉不?
這四個字,就像洪鍾一樣在淩修的耳畔炸響。他石化在了原地,隻感覺腦海中有千萬隻草泥馬在奔騰,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這張一飛在做什麽,但有一點他知道,這混蛋把他坑得好慘,恐怕他在楚璃月那裏已經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惡狠狠的瞪着張一飛,做了一連串口型,這口型所對應的話是:張一飛,我去你大爺!
楚璃月清冷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和淩修一樣,用殺人的眼神瞪着張一飛。
“咕咚~”
張一飛全身吓得一哆嗦,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不過爲了打消鄧松對楚璃月的想法,他也是咬牙豁出去了,不管如何,他都不想讓鄧松這頭長得比他還糟糕的熊天天惦記着楚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