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于剩下的三名保镖來說,酒店大廳裏的溫度幾乎降到了冰點,讓他們哆哆嗦嗦不能自已。
他們以爲自己的主子李林欺辱的是一個懦弱的廢物,可是讓他們怎麽也沒想到的是,當李林對那紮着一條馬尾辮的女孩口出不遜時,對方竟是突然間變得如此強橫起來,就好像一頭原本在沉睡的猛獸被吵醒,開始展露出它尖銳兇惡的獠牙。
“媽的,你們都還愣着幹什麽?沒聽到我兄弟剛才說的話嗎,把槍放下,否則都得死!”張一飛大聲吼道。
淩修和張一飛兩人的氣勢,壓過了李林所有人。
才剛剛見識過淩修的手段,再想到對方還有手雷、弓弩、獵槍,以及手槍的情況下,三名保镖哪裏還敢遲疑,紛紛把突擊步槍扔在了地上。
楚璃月走上去,将四把突擊步槍拾到了一邊,又确保這三人身上沒有其它武器後便向淩修示意的點了點頭。她很清楚,當李林露出不軌心思時,淩修的主要目的不是殺伐,而是将李林一夥人身上的武器全部卸下來,保證他們五人絕對的安全地位。
李林痛苦到了極點,面色漲紅,帶着一絲懼意和憤怒的瞪着淩修:“放……放開我……”
“放開你?好啊!”
淩修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手一揚,李林的身軀便飛出去三四米,結結實實的和地面來了一個劇烈碰撞,頓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
就在他因爲脖子得到釋放而松了口氣的時候,淩修不緊不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望着他,眼神淡漠得仿佛沒有任何的溫度。
“你……你想幹什麽?”李林眼神顫抖,心裏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淩修什麽話都沒說,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強橫的力量灌注而下,李林就像個皮球一樣滾了數圈才停止。
隻覺内髒翻滾,像是要沸騰了一般,接着李林“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在他震蕩的視線剛剛穩定下來,便看到淩修又慢慢的朝他走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淩修又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咔咔咔”
肋骨發出了聲聲脆響,似乎要承受不住而斷裂了,慘烈的劇痛幾乎充滿了所有的感官,李林凄厲的哀嚎起來,身體再度滾動到了四五米開外,嘴角流出的鮮血,因爲剛才的翻滾而淌滿整個臉龐。
淩修再度優雅從容的走過去,就像真的在踢皮球一樣來來回回的踢,整個大廳隻回蕩着李林的痛苦叫聲。
三名保镖、張若蘭,以及郝水平看得心驚肉跳,這淩修簡直就是魔鬼般的存在,臉上帶着一抹淺笑,可做的事情卻是無比的殘忍、冷血,讓他們的靈魂都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
楚璃月很平靜,顯得很是淡漠。
唐小沫看得大快人心,心底還在默默的爲淩修加油呢,像這樣的渣男,她覺得就該好好的受到懲罰。
“我……我受不了了,我的肋骨都快被你踢斷了,求求你……求求你饒過我吧……”
在被來回踢了五次之後,李林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折磨,死死的抱住淩修的雙腳哀求道,眼神裏隻剩下對淩修的恐懼。他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爲什麽要如此犯賤的去招惹淩修,這家夥簡直是頭怪物。
“小林子,老子一開始就跟你說了,我們之間最好别發生什麽不愉快的事情,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可惜啊,你不聽,非要像個跳梁小醜一樣亂蹦,現在好了,把咱家老淩給徹底激怒了吧!”
張一飛攤了攤手以一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姿态搖頭道。
李林轉而一把抱住張一飛的雙腳,祈求道:“飛哥,我知道錯了,求求你跟修哥說說情,讓他饒過我吧。”
“滾!”
張一飛一腳把他踹開,喝道,“老淩不宰了你,老子都要宰了你。”
李林這一下正好跌在了張若蘭的面前,他似乎是又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擡起頭道:“若蘭,你幫我求求情,你們曾經是男女朋友關系,修哥肯定會給你個情面的。”
當看到淩修面無表情的走來時,他的哀求聲越來越急切,眼神也顫抖到了極點。
“快啊若蘭,快幫我求情,要不然修哥一定會殺了我的!”
張若蘭左右爲難,她開不了口,因爲她曾傷害過淩修,她怎麽還有顔面爲了另一個男人去求他呢。
見張若蘭不說一句話,李林對她沒有了絲毫的指望,趕緊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修哥,都是我不對,我是小人,我不該打你女人的主意,隻要你肯饒過我,我把若蘭還你,現在就還。”
遂扭頭沖張若蘭吼道,“你還愣着幹什麽,快過來服侍修哥,就算修哥讓你給他舔腳趾頭你也得舔,從今往後,你生是修哥的人,死是修哥的鬼,你的一切都是修哥的。”
這句話,淩修的眉頭直接是深深的皺了起來。
一腳帶着一股淩厲的氣息踹出,李林肋骨斷裂,宛如斷線風筝似的急速抛飛而出,撞在酒店的牆壁上後猶如一灘爛泥的滑在了地上,嘴裏冒了好幾口血泡之後便死了過去。
“我的老天,修……修哥真的能一腳把人給踹死!”
郝水平瞠目結舌,隻覺後脊背一陣發涼。
那三名保镖此刻的臉“唰”的一聲變得慘白,一腳把人給踹死,這……這根本就是非人類!他們一個個看向淩修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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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二樓某房間
淩修站在窗前靜靜的看着外邊的雨幕,眉頭微凝,突然遇到張若蘭,讓他回憶起了大學時期的很多事,心情不免有些怅然。
唐小沫突然蹑手蹑腳的走了進來,然後跳到他跟前,純真活潑的輕喚了一聲“情菜”。
淩修直接開口訓斥道:“唐小沫,之前你亂出什麽頭,忘了我們之間的約法三章了?”
“哎呀我記得啦,一切都要聽你的嘛,不能擅自行動。可是,那個渣男實在是太可惡了,他總是說你,我哪裏忍得住嘛。”唐小沫嘟嚷着小嘴爲自己辯解道。
淩修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以後遇到類似的事情不許你再出頭,聽到沒有?”
“嗯嗯嗯,我聽情菜的!”
唐小沫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然後跟淩修并排而站,随後又挽住淩修的手臂,和淩修一同看窗外的雨景,聆聽清脆的雨聲,臉上滿滿都是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