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魄刀燃燒着恐怖的白炎和巨大的威勢,狠狠的劈向複制體的鄭吒,但卻被複制體的鄭吒那散發這黑炎的雙手大劍擋下,巨大的餘波将附近的一切震得粉碎。然後,碰撞在一起的白炎與黑炎再次産生巨大的爆炸,再次将附近的一切吞沒。來自鄭吒的善意和正面情緒組成的白炎,和來自複制體鄭吒的惡意和負面情緒組成的戾炎。兩種天生屬相克心靈之光的碰撞,産生出比鄭吒的爆炸及毀滅更加強大的沖擊,已經将方圓數公裏内的一切都毀滅一清。而這股力量首要的目标就是鄭吒和他的複制體,要不是兩人均是四階強者,身體已經經過遠古基因重組,就這爆炸的餘波就足夠把兩人毀滅掉。
正在兩人全神貫注的交戰的時候,突然收到主神的連續兩次提示(趙櫻空及銘煙薇)
“己方一人被殺,中洲隊積分爲正一分,目前得到獎勵點數爲2000點,恐怖片結束是,負獎勵點數者将直接被抹殺。”
“己方一人被殺,中洲隊積分爲正零分,目前得到獎勵點數爲0點,恐怖片結束是,負獎勵點數者将直接被抹殺。”
看着臉色大變的鄭吒,複制體的鄭吒大笑着說道:“收到主神的提示了吧,這隻是開始,我們會把你珍惜的隊友全部殺掉。”
面對複制體的話,鄭吒大聲的吼道:“啊啊啊啊啊!混蛋,我要你死!!!”
“該死的是你才對!!”
收到隊友死亡的消息後,鄭吒已經失去了冷靜。和原著不同,現在的鄭吒因爲李南的關系,每次恐怖片隊伍中的資深者都沒有陣亡過,除了張傑以外,第一次品嘗到失去的滋味的鄭吒,再也沒有隐藏實力,直接将毀滅開啓到極限。
“去死吧。毀滅.白炎.天刀。”由白炎組成的百米長的巨刀以驚天動地之勢劈向了複制體的鄭吒。
“來啊,看誰怕誰!戾炎.龍卷天”由黑色戾炎化爲百米高的龍卷風,迎向了鄭吒的巨大火刀。
下一刻,白色的巨刀和黑色的龍卷風相撞,他們碰觸的地方,空間像碎裂的玻璃一樣,産生了無數的裂縫,然後一片片脫落,露出裏面混沌般的空間亂流,接着,黑白兩種能量扭曲着向中間收縮,形成一個不斷膨脹的巨大的黑白相間光球。最後,光球膨脹到了極限後,産生了劇烈的爆炸。
爲了測試兩隊的實力,主神把作爲戰場的浣熊市由原來的100多平方公裏放大了20倍。現在,光球爆炸産生的巨大蘑菇雲,直接遮蔽了浣熊市的十分之一;接着,爆炸産生的能量沖擊波,直接把浣熊市的三分之一直接從地圖上抹去。
随着煙霧的慢慢散去,兩個鄭吒都躺在地上。他們的身體至少有一半在剛剛的爆炸中被摧毀掉,至于武器,已經連碎片也找不到了。白炎和戾炎正在修複着他們破碎的身體,被摧毀的部位也慢慢的開始再生。
當兩個鄭吒正坐在地上喘着粗氣的時候,突然再度收到主神的提示。
鄭吒“己方五人被殺,殺死敵方四人,中洲隊積分爲負一分,目前得到獎勵點數爲負2000點,恐怖片結束是,負獎勵點數者将直接被抹殺。”(齊騰一天劫)
“殺死敵方小隊一人,中洲隊積分爲正零分,目前得到獎勵點數爲0點,恐怖片結束是,負獎勵點數者将直接被抹殺。”(趙綴空)
複制體鄭吒“己方四人被殺,殺死敵方一人,惡魔隊隊積分爲負三分,目前得到獎勵點數爲負6000點,恐怖片結束是,負獎勵點數者将直接被抹殺。”(齊騰一天劫)
“己方一人被殺,惡魔隊積分爲正四分,目前得到獎勵點數爲負8000點,恐怖片結束是,負獎勵點數者将直接被抹殺。”(趙綴空)
“李南,到底發生什麽事情?爲什麽我們會突然死掉那麽多人?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爲了方便知道情況,李南和鄭吒一直都通過精神鎖鏈連接着。
過來一會,李南回複道:“霸王被惡魔隊的隊員殺死,所以和霸王一組的齊騰一暴走了。因爲暴走産生的力量超出了築基期的極限,所以引下天劫。天劫一波帶走了我們4人,惡魔隊3人,所有人頭都算到齊騰一頭上,包括他自己,所以就負一分了,然後我把惡魔隊的趙綴空殺了,所以分數扯平了。冷靜下來吧,他們還有複活的機會,所以别沖動。”
然而,聽聞噩耗的鄭吒明顯沒聽到李南最後的那就話。隻見他低着頭,喃喃自語道:“居然死了7人。居然死了7人。進入恐怖片之前明明說好了要一起回去的,我明明說過會保護他們的。明明說過要帶領大家一起活下去的。如果我能更強一點,如果我能更強一點......惡魔隊,你們不可饒恕!!”明顯鄭吒已經轉入牛角尖,被壓下的心魔再次冒了出來,最後一句話更是赤紅着雙眼大吼出來,理智已經完全被心魔控制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下一刻,入魔的鄭吒怒吼着沖向了複制體,一拳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腹部,毫無防備之下,複制體整個人被打飛出數百米。
而鄭吒一刻也沒有停留,閃身追了上去。“虎咬”鄭吒渾身冒出白炎,然後組成一隻老虎狀,一口把複制體咬住,而在極限毀滅狀态下完成蓄力的鄭吒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動彈不得的複制體身上“霸王拳”。右拳狠狠的把複制體轟在地上。然後白炎組成的老虎慢慢縮小,最後白炎全部都壓縮在鄭吒的左手“白炎.烈拳”一個由高濃度壓縮白炎組成拳頭狠狠的打在倒地的複制體身上。
烈拳爆發出來的火焰風暴瞬間把鄭吒推開到數百米之外,然後把複制體鄭吒整個人吞噬進去。
而趴在地上的鄭吒因爲憤怒大部分都發洩了出來,心魔漸漸的被重新壓制下去,重新恢複了理智。喘着粗氣,滿滿的從地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