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誠滿臉盡是不可思議地看向了莫拉所指的那幅,下一刻,一種名爲狂喜地沖動,不由湧上了心頭。
兩人面前的這處大殿的牆壁上面,也跟他之前看過的那面牆壁上一樣,有着一組的壁畫。
而他們現在所看向的正是這面牆壁的一組壁畫中的首幅,那是一幅用粗犷跟誇張的線條所勾勒出的壁畫。
在壁畫中,一群小人正在向着一個看起來異常魁梧地巨人不斷跪拜、祈禱。
莫拉指向的正是壁畫中的那個魁梧巨人,古印第安人的畫師們顯然異常盡職,盡管那些跪拜的小人看起來如火柴人一般,但被他們圍在中間跪拜的巨人,卻被刻畫的非常仔細。
以至于,莫拉一眼便認出了這幅壁畫上的巨人,毫無疑問是一個塞伯坦星人,而且還是一個霸天虎。
巨人胸口處代表着霸天虎的徽章,實在是太顯眼了,一如威震天的很多領袖一樣,很明顯是一位領袖級别的探路者。
孫誠自然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不過,不同于莫拉因爲對方的身份而震驚。
他卻是看到了壁畫的背景中,稍稍不注意就會被忽略的一個扁平的橢圓形物體。
它出現在壁畫的一角,衆人膜拜巨人的遠處,看上去不起眼,但畫師卻異常認真地将它細緻地描繪了出來,以至于這個偏平的橢圓形物體後側的五個噴射口一樣的東西清晰可見,看它周圍濃密的線條,似乎還在冒着煙。
視線在捕捉到它的一瞬間,孫誠隻覺腦海深處,屬于迷亂跟威震天的那些記憶數據中,有什麽東西不可抑制的冒了出來。
方舟号飛船!
太像了!
實在是太像了!
壁畫上的這個物體,實在是太像汽車人領袖--擎天柱的旗艦,那艘名爲【方舟号】的宇宙飛船了。
迷亂跟威震天的記憶中,都有着不少對【方舟号】的描述。
強大、美麗、巨大、不可思議,它似乎是由汽車人最頂級的科學家【千斤頂】設計,由汽車人最優秀的工程建造師【魯莽】跟【吊車】帶隊建造。
第一次内戰,汽車人之所以能夠跟霸天虎達成停火協議,除了宇宙鏽病的來襲,導緻雙方都有大量的人員被感染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汽車人打赢了一場與霸天虎的關鍵戰役。
在那場威震天并未親自參與的戰役中,當時還隻是【禦天敵】的弟子,并且尚未接任汽車人領袖之職的擎天柱,親自帶領了三百多位精銳的汽車人戰士,駕駛着方舟号飛船,突然繞到了戰場上的霸天虎後方發動長途奔襲,他們用艦炮摧毀了霸天虎的三座軍事要塞,一戰消滅了震蕩波手上的多支精銳,迫使這位戰無不勝的霸天虎指揮官不得不接受了一場慘痛的失敗。
因爲沒有足夠的反制手段,霸天虎不得不咽下苦果,最終與汽車人達成了暫時停火協議,結束了持續上百萬年的第一次内戰。
而威震天正是受到了這一刺激,才會在戰争結束後,命令震蕩波親自領隊設計并制造了他的旗艦【報應号】。
在第二次内戰時,【報應号】可是爲霸天虎的勝利立下了汗馬功勞。
這艘完美诠釋了威震天的暴力至上理念的宇宙飛船,說是專門爲了戰争而誕生也一點不爲過。
它擁有遠超擎天柱的期間【方舟号】的裝甲防護能力,長約四千米,高約兩千米,翼展超過了兩千八百米,不僅擁有空間扭曲穿梭能力,而且整艘飛船上所裝載地武器數量是【方舟号】的數十倍,其中兩門脈沖光能主炮的威力,更是隻需要兩輪射擊便足以粉碎【方舟号】的能量護罩。
“……傳說看來是真的了……”
口中輕聲喃喃着,孫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壁畫上的那個扁平狀的橢圓形飛行器,眼睛的藍光劇烈波動呢。
霸天虎跟汽車人手中掌握着宇宙飛船的建造技術,其實并非是什麽秘密,至少像是迷亂那種情報官是知道的,雖然了解的并不多。
但是他曾經也窺視過威震天的記憶數據,所以多少知道一些内幕,比如無論是汽車人他們所制造的【方舟号】,亦或者是【報應号】,它們都是基于遠古議會時期,塞伯坦人所制造出來的宇宙飛船的仿制品,區别隻不過是一個是高仿,一個是暴力魔改罷了。
塞伯坦文明在遠古議會時期空前發達,據說亘古之前的塞伯坦人所掌握的航天技術來源于那個曾經侵略了塞伯坦的昆塔沙星人,他們擊潰了昆塔沙星人的殖民後,也因禍得福習得了很多對方的先進科技,建造宇宙飛船就是其中之一。
遠古議會的巅峰時期,塞伯坦人建造了數以萬計的宇宙飛船,他們派出了一批又一批的戰士,以探路者之名飛往宇宙的各處,巅峰時期整個銀河系内到處都是塞伯坦人的殖民星球,無數的資源跟能量柱源源不斷地流入塞伯坦。
正是靠着星際大開發,才有了遠古議會時期空前強大的塞伯坦。
雖然那雄厚的家底,早已經随着革命、内戰還有宇宙鏽病的來襲,到現在已經差不多被敗光了。
孫誠曾經在現實世界中,從一個被稱之爲獵殺者文明的天外文明那裏,得到了一艘可以運載三位鐵血戰士在恒星系内的星球之間進行短途航行的特種作戰飛船。
一直以來,他跟自己手下的勢力都在努力消化着那艘飛船,并試圖将其改造,或者說是在它的基礎上制造出一艘能夠真正進行星系間航行的中大型宇宙飛船。
孫誠深知一個道理,地球上的資源有限,而無論是【變形金剛大宇宙】又或者現實世界裏,盯着地球的勢力都有那麽多,自己唯有擁有跳出泥潭的能力,才能漸漸擺脫身在局中的棋子身份。
可惜,他得到的那艘僅僅隻是一艘小型飛船罷了,無論制造工藝還是技術都談不上高明。
而他手下的工程師們也沒有任何關于宇宙飛船制造的經驗跟技術積累,所以過去一年的時間裏,他們雖然一直都在研究那艘飛船,但能夠研究出來或者說是借機學到的東西卻十分有限。
現在,上天似乎終于青睐了他一回。
“……一個探路者曾經降臨在這裏,随他一起降臨的極有可能還有一艘飛船……”
一想到這裏,孫誠的心中忍不住地火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