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間冷冷的看了劉軒一眼,然後從身後的忍具背包中掏出一卷卷軸和一個炭筆,筆走遊蛇,刷刷寫下一排奇異文字。
劉軒絲毫不擔心心思極重的扉間是否會耍花招,當下說道:“複活宇智波泉奈的方法就是傳說中六道仙人的輪回眼。”
複活泉奈!還有輪回眼!扉間此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帶這麽坑自己弟弟的,泉奈是死在他的手上,要是泉奈複活豈不是還要找他拼命?
想到這扉間手中的書寫的動作一頓,而柱間顯然也看到了他的反應,頓時尴尬的哈哈笑道:“扉間,放心斑一定能管好泉奈,不會讓他亂來的。”
接着他又扭頭對不遠處的斑問道:“是吧?斑。”
宇智波斑沒有理會柱間的問話,而是直直的看着劉軒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曾經六道仙人有兩個兒子,繼承仙人之眼的大兒子因陀羅和繼承仙人之體的二兒子阿修羅。在選擇忍宗繼承人的時候,六道仙人選擇了小兒子而不是力量更強的因陀羅。六道仙人死後,因爲理念不會兩人間發生了劇烈的沖突,雙方的後人一直持續了數百年的戰鬥。”
當劉軒提到仙人之眼與仙人之體的時候,扉間與斑心中隐隐有了一些猜測,但是卻不願意相信。
“因陀羅與阿修羅的後人在千百年中,分别改名爲森之千手和宇智波。”
柱間此話忽然勾住斑與扉間,笑着說道:“扉間,斑,聽到沒有?原來我們是親戚诶!”
斑一手甩開了柱間勾在脖子上的手問道:“那麽也就說,永恒萬花筒寫輪眼還能夠再次進化成輪回眼,而輪回眼就能複活泉奈?”
劉軒點點頭說道:“沒錯,不過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想要再一次進化需要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說實在的,扉間并不希望斑的眼睛再次進化,永恒萬花筒已經如此厲害,那麽六道仙人的輪回眼必然更強。
“集齊因陀羅與阿修羅的查克拉,這樣才有可能覺醒輪回眼。”
“那我們豈不是要去盜墓,我可不知道老祖宗埋在哪裏?”柱間爲難的說道。
扉間臉色一黑,有些丢人的說道:“大哥,即使知道,他們現在已經變成塵土了,哪裏還有什麽查克拉。”
“扉間,我記得你不是在研究召喚死者的忍術嗎?雖然我一直不怎麽同意,但是就這一次吧。”
兄弟二人感情極好,所以扉間在研究什麽忍術,柱間知道的一清二楚。
現在就已經開始研究穢土轉生了嗎?不過應該還隻是一個雛形,穢土轉生還是從大蛇丸手裏搶吧,至少成熟完善了許多。千手扉間雖然沒有柱間和斑那樣的實力,但是不得不說他是一個研究術的天才。火影忍者中許多知名的忍術都出自他之手,例如飛雷神、穢土轉生。
“那還隻是一個想法,想要研究出來還需要很多年才有可能實現,又或許永遠實現不了。”扉間毫不留情的解釋道。
劉軒說道:“不需要這麽麻煩,六道仙人的兒子又怎麽如此簡單。二人的靈魂不斷轉世,糾纏不休,互爲對手但又是惺惺相惜的摯友。”
柱間不知爲何扭頭看向斑,而斑此時也同樣在看着他,而他們兩個不就是互爲對手又是摯友嗎?
“不用看了,這一世因陀羅與阿修羅的轉世就是你們——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
柱間哈哈笑道:“斑,原來我們前世是兄弟,兄弟诶!”
而一旁的扉間則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連一向不苟言笑的斑冷酷的臉色也微微一變。
“你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你說的是真的?”扉間此時倒是有些不能接受劉軒的說法,他最讨厭的男人居然和自己最敬重的大哥前世是兄弟。
“信不信,随你們。”劉軒無所謂的說道。“輪回眼開發到一定程度就會覺醒一個神奇的術——輪回天生術,這就是複活宇智波泉奈的方法。”
“方法我已經說了,把東西拿過來吧。”劉軒攤開一隻手說道。
扉間的臉色有些猶豫,權衡了敵我力量之後,他最後還是将剛剛寫好的卷軸交到劉軒手中。
劉軒接過卷軸補充道:“别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在忍界的角落處有一個潛在的危險一直關注着因陀羅與阿修羅的轉世。雖然這個危險實力并不高,但是隐藏于刷陰謀詭計可是尤爲擅長,等你們見到這個人的時候,或許你們還得叫一聲三叔。”
“三叔?什麽意思?”柱間問道。
劉軒沒有回答,黑絕謹慎的很,即使現在說出他的身份,隻要他不露頭就沒有任何的用處。
“現在你們要考慮的是怎麽獲得輪回眼吧,這個潛在的危險藏的比老鼠還好,你們找到他的可能性幾乎爲零。”
劉軒向三人擺擺手,向着遠離木葉的方向走去,亂石嶙峋、千溝萬壑的地面對他來說如履平地,很快就消失在視線之中。
扉間警惕的看着劉軒消失的方向說道:“大哥,沒想到忍界居然還有這樣的危險的人物。還有如果要集合因陀羅與阿修羅的查克拉應該不是相互輸送一下查克拉這麽簡單吧。”
柱間撓撓頭說道:“我也不清楚,回去試試就知道了,打了半天,我的肚子都餓了。”而就在這時,柱間的肚皮也适時地發出“咕咕”的響聲。
“柱間,把你的查克拉借我一下。”說着斑一下子抓住柱間的手道。
“放開我,我沒有查克拉了。”柱間掙紮着向木葉村的方向跑去,他現在不是沒有查克拉而隻是想回去飽飽的美餐一頓罷了。
扉間看着跳脫的大哥,臉色困苦的看着火之國的另一個方向。那裏有着一座曆經千年的古老祭壇,據說其中封印着世界最邪惡的妖獸,擁有無限的查克拉。
或許可以借用它的力量。扉間如此想到,劉軒的出現打破了柱間和斑無敵的神話,讓扉間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危機感。